火雞男:我去,雷禪肯定是給編劇加雞腿了,強行給自己加戲份啊
海大師:搶什麼戲份,還記的老夫的推斷嗎,雷禪這貨絕對是身邊有小鬼,就爆發戰鬥力的變態大叔。容老夫大膽的說一句,馬上就要好血腥~好殘暴~
流火悲秋:你們夠了啊,賣萌耍寶有個度,沒看到這是騎士和奴隸制度的矛盾嗎?誒...我怎麼覺得奴隸制和騎士很合得來哦?求大能解釋。
三月女王:你們這些傢伙,都不看看背景設定的嗎?雖然舊時代中世紀是封建制度多,但在《戰爭》存在多個社會制度,連超前的資本主義都冒出來了,編劇簡直腦殘。
河村豹:+1
奶油:+2
...
+n
......
只見一個穿起來不像好人,看起來更加不像好人的中年大叔怒罵着走了過來。不知道編劇的設定裡,這些監工是不是天生sm愛好者,那大叔揮起一條‘又粗又長’的皮鞭就朝着幾個小鬼頭抽打過來!
虐童達人文仲怎麼可能坐視別人在自己面前虐童,只見他眉頭一皺,下一秒一把大劍就飛了過來,不僅切斷了‘sm愛好者’中年大叔的皮鞭,還去勢不減朝着中年大叔飛去。
這個傢伙沒想到自己教訓一下賤民還能招來殺身之禍,沒經過大風大浪的小龍套還能有什麼反應,呆在原地可惜沒有嚇尿。
下一秒大劍飛來,穩穩的穿過中年大叔的皮帶,十分強勢的將大叔帶飛出去,掛在了身後破舊的矮牆上,可惜矮牆也沒有能夠支撐住大叔加上一把大劍的重量,最終崩塌,砸了這個註定被打臉的可憐龍套一頭包。
文仲黑着張臉走了過去,從腰間抽出匕首,看樣子似乎是要給中年大叔一個三刀六洞。
卻沒有想到,剛纔上一刻差點被皮鞭抽中的小鬼們,下一秒已經跪倒在文仲的面前,擋在大叔和文仲之間求饒。
文仲愣了,隨着幾個小鬼跪下替中年大叔求饒,小鬼的父母也跌跌撞撞跑過來,跪在一旁連連求饒。
這時候有人拍了拍文仲的肩膀,卻是在殿前出過聲的金髮騎士,一個叫做傑森的小青年。
他衝着文仲說道:“不要多管閒事,雷。他們不反抗最多也只是被毒打一頓,還能撿回一條小命。若是監工死在了這裡,不管是不是他們的過錯,這一村子的奴隸,只怕不會剩下多少。”
文仲皺着眉頭看着這羣瘦骨嶙峋的平民,終於還是嘆了一口氣,將匕首收回腰間,走過去將插在地上的大劍撿回,抗在肩上,滿是蕭索的往回走去。
剛轉過拐角就愣住了,只見一個金髮小蘿莉正站在自己面前。
...
“父親,我要出發了。”少女將推車推到門邊,用一塊麻布將一頭雜亂的棕色長髮包裹了起來,再拿出另一塊麻布,將自己的小臉遮住。
“安娜,等等!令牌沒拿,你這孩子老是丟三落四的!”男人從屋裡趕了出來,手中揮舞着一塊上面刻着紅色長圖案的令牌。
女孩連忙跑了回去,接過父親的令牌揣在懷裡。
就在這時,被拴緊的木門被劇烈敲響,門外傳來了不耐煩的大喊聲:“快開門!”
男人心中咯噔一跳,深吸了口氣說道:“是誰呀?我還沒開始擺攤呢!”
門外的聲音沉寂了一會,木門更加劇烈的晃動了起來,彷彿搖搖欲墜!
“城衛隊!詹姆!你的事情暴露了,快束手就擒!”門外的城衛隊也是心大,人還沒有抓到手,就已經把此行的目的暴露出來,生怕裡面的犯人不跑似的。
只見男人臉色大變,連忙抓着女孩的手衝進屋裡。掀開看似石頭堆砌的牀鋪,露出一條黝黑的地道。
男人冷靜的對女孩說道:“從這條地道離開,到了盡頭蹲下來,右手腳邊有一塊凸起的石頭,按下去之後盡頭石頭下方會出現一個低矮的小洞,鑽出去以後是村外的密林。離開這裡,去獵人密林裡尋找哈勒斯,千萬不要回來找我!”
女孩猶豫了一下,還想要說話,就被男人一把推進了地道,再塞給她一根沒點燃的火把和一個包裹說道:“安娜,你快走,我已經被城衛隊的人盯上了,跑不掉的。留下一個人,另外一個人才能跑得掉。找到哈勒斯,就告訴他,雙獅堡的混蛋出賣了我們,盜賊團暫時不要出來活動了。”
女孩倒是沒有哭泣,深深了看了這個平時老是喝罵自己的男人,默默的點了點頭,一咬牙沒入了漆黑的地道中。
男人見女孩離開,蓋下了牀鋪。又看向了屋子裡還沒有處理乾淨的陶罐,這些東西都是來自於雙獅堡的城衛隊,陶罐並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可招來的城衛隊卻是罐子裡面的東西——軍需品。
說起來男人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長耳盜賊團是活躍於獵人密林的盜賊團,獵人密林位於凜冬山脈之下,橫跨了十數個國家。
無數盜賊團活躍於之中,而長耳盜賊團是其中的佼佼者。當年的長耳盜賊團一度發展到稱雄於整個盜賊密林,但隨着首領們的分裂,才逐漸沒落。
男人曾經是長耳盜賊團的骨幹,可是隨着首領們的分裂內戰,男人在內戰之中受了傷,不再適合在密林中生存。
內戰之中,負傷的首領帶着一部分忠誠的兄弟離開了盜賊團曾經發展龐大的駐地,獨自躲到了獵人密林近凜冬山脈的西側,默默舔舐傷口。
首領曾經與雙獅堡的某個城衛隊長有過交易,最終搭上了走私軍需品這條線。年邁受傷的男人就此離開了獵人密林,成了一個雙獅堡外一個販賣‘普通陶罐’的平民。
這一呆就是十七年,春去秋來。男人娶妻生女,妻子死去,女兒長大,男人並沒有隱瞞自己的過往,爲的就是防止有一天,雙獅堡裡的混蛋出賣自己。
他擔心的事情,最終還是發生了。好在女兒曾經去過盜賊團駐地,只要翻過東側那條秘密的山道,回到盜賊團駐地,那就安全了。
男人怒罵了一聲:“王八蛋,東西纔不會還給你們!抄起放在門邊棍子,一棍子橫掃了過去!
隨着陶罐破碎的聲音,陶罐裡飄灑出白色粉末、黃色粉末,黃白粉末交織在一起,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門外彷彿聽到了陶罐破碎的聲音,木門晃動的更加劇烈,離崩塌也只是一眨眼的事情。男人冷笑着看了劇烈搖晃的大門,從竈臺裡揀出一根帶火星的木條,丟到了粉末之中。
烈火很快吞噬了黃白粉末,熊熊燃燒起來。隨着熊熊烈火,木門終於倒下,揚起一陣灰塵,從門外闖入了一隊士兵。
當先的是一個魁梧的男人,頭戴白翎銅盔,身着背心銅鎧,肩扣淡藍長披風,腰胯長劍,明顯是個隊長,他威風十足的走了進來。
身後的士兵可沒有這麼好的待遇,穿的是半身皮甲,銅盔連根毛都沒有,就連長矛也是松木所制,有些矛身甚至算不上筆直,只不過套了個槍頭濫竽充數罷了。
隊長看到地上被烈火吞噬的陶罐,頓時眉頭一皺,皮笑肉不笑的對站在門口的男人說道:“詹姆,跟我們走一趟吧!”
詹姆也不說話,任由城衛隊的士兵將自己帶走,離開了自己的老窩。
地上的火焰沒有人去管,漸漸吞噬了屋子裡的一切,冒出了滾滾黑煙。直到城衛隊離開了,村中的其他人才連忙過來救火。
村外的小樹林中,一個女孩站在灌木旁看着沖天黑煙,默默的轉身離去,身型沒入了密林之中。
...
文仲有些無語的看着小蘿莉,若是對面是一個成年美女的話,那麼指不定就是一個一見鍾情的愛情故事了。
他一點都不懷疑,自己只要說錯什麼話,立馬就能讓公屏上的牲口一片狼嚎。
當然了,吐槽歸吐槽,禮貌還是要的。
文仲行了一個騎士禮對小蘿莉說道:“有什麼吩咐嗎?公主殿下?”
小蘿莉依舊是一副我很高冷的模樣,“你的名字叫什麼,騎士?”
“雷·阿歷克斯,我的殿下!”
小蘿莉眼波一轉,問道:“雷是嗎?你爲什麼要給那些賤民食物?”
文仲眉頭一皺,他可不記得自己教過這小鬼高高在上,顯然文仲自己有些串戲了,還以爲眼前的小蘿莉是《蘿莉兇猛》之中的小蘇珊。
好在肩膀上的奧莉薇亞發現苗頭不對,提醒了文仲。
文仲這才知道自己不能擺着一副大老爹的模樣,只能忍住心中的不悅說道:“那些只是孩子,幾個飢餓的孩子。”
小蘿莉又漫不經心的問道:“那麼雷,身爲騎士是否應該忠誠於主人?”
文仲眉頭一皺,他敏銳的察覺小蘿莉所用的字眼是主人而並非君主,看來這小鬼又是一個問題兒童的樣子。
心中默默哀嘆了一下,又要兼職做奶爸來個震撼教育,文仲還是保持着騎士禮說道:“忠誠的騎士永遠尊於王命。”
小蘿莉可不會抓字眼,語氣中帶着戲謔且冷漠說道:“那麼本公主下令,你去殺了剛纔吃了你食物的幾個賤民!”
“什麼!?”一旁正巧巡視回來的四個近衛騎士聽到了公主的命令,不禁有些吃驚,文仲更是瞬間臉黑。
小蘿莉似乎很滿意文仲的表情,愜意的伸了個懶腰,走到文仲的面前說:“忠於主人的騎士啊,爲什麼不執行主人的命令呢?”
“啪!”一聲脆響!虐童大師文仲出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