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條泥濘的小道上,譚澤明和李長鳴捏着近戰武器在沿着那些腳印奔跑,兩人一邊跑一邊互相搭着話:
“我說你估計他們有多少人,我看至少有三四個人吧!”
“不止,儘管道路上的腳印非常凌亂,一時無法估計到底來了多少人,不過我看他們要擡走裡面的傷員,至少需要六個人左右。但是不管是誰,我想他們的營地一定離這裡不遠。”
“你有沒有發現最近咱們遇到的這些喪屍明天沒有以前那些瘋狂了,連跑起來的速度都變得不是衝刺,不,連快跑都算不上,只能算是慢跑了。”
“我覺得既然是生物,當然不管他們是什麼,都要遵循能量守恆定律吧,活人都被他們吃的差不多了,據我所見,連那些牲畜和野生動物都遭到了他們的毒手,也許,他們很久沒有吃上一口新鮮的肉了,所以像我們一樣,肚子餓了,自然也沒有體力來搞飛人?大賽了。”
“是嗎,如果真是這樣,那對我們來說未嘗不是一個好消息。”
“恐怕還不止這些,我想,我們找到他們的蹤跡了。”
譚澤明指着一條土路上的車胎痕跡,李長鳴看了看,問:
“你有什麼打算?”
“天快黑了,我想我們也沒有時間搞什麼原路返回了,不如就跟着他們消失的地方走吧,也許他們真的有一個營地,或許還有車輛或汽油也說不到一定。”
“可是你就這麼肯定他們會善待我們,不會像五柳鄉的那羣瘋子一樣……”
“走吧,老李,等我們到了那兒附近自然需要好好偵查一番,何況。咱們也不是吃素的,不是嗎?”
兩人在夕陽的照射中沿着土路上的車痕走去,一直走上一條鄉村小道,他們看到了一個插在路邊的路牌,上面寫着:銀山鎮1km;石家街13km;窯炭灣22km;鳳縣113km。
“好吧,這可變得更有意思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銀山鎮的山裡面有很多工礦企業,還有一支專門的金屬稽查部隊,咱們這樣過去,沒有問題嗎?”
“怕什麼,現在都什麼時代了,正好到軍隊駐地去弄點裝備。”
兩人一路走下去,一直走到太陽落山的時候纔來到了銀山鎮上,看着這裡落寞蕭條毫無活人活動的跡象。四方的喪屍速度雖然減慢了,但圍過來的效果還是十分驚人的,兩人手足無措地看着四面八方圍攏過來的喪屍,譚澤明握緊了消防斧,說:
“一會兒就朝着原路衝,槍不要停,能衝出去咱們就找車去。”
突然兩道雪白的亮光從天而降,將兩人和周圍的喪屍全部照進去。一個男人的聲音在上面吼道:
“全部給我趴下,我可不想誤傷到你們!”
兩人聞言立刻趴在地上。頭頂上立刻想起了爆炒銅豌豆的響聲,無數槍聲立刻在他們周圍響起,喪屍們改變了方向朝着槍聲的燈光的方向撲去,結果立刻被子彈掃死掃殘,當槍聲停止以後,他們被兩個跑出來的人拽進了一個公共汽車的側門然後他們鑽過一道卡在公共汽車上的活動隔板。從公共汽車的前門下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在一堵用各種材料打補丁一樣拼湊起來的隔牆後面了。
“刀槍斧頭、匕首什麼的,都請你們主動放進威利斯的筐子裡。”
兩人看着探照燈下綁着一個大紅點頭巾上面寫着必勝兩個字的泥轟人,他身材不高,但我這一把武士刀。從兩人客氣地說:
“不是爲了拘禁你們,只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可怕了,有了武器的居民就跟瘋子一樣互相殘殺,所以州長特別制定了一些臨時條例來約束大家,對了,我叫平野明通,你們可以叫我明通。”
“你們這裡是銀山鎮嗎?”
“是的,或者說不完全是,對了,威利斯,別再喝你釀造那些私酒了,那味道比馬尿和汽油的混合物好不了多少,嘿,馬丁內斯,你看好你的人,如果有半隻喪屍出現咱們的街面上,州長大人不會讓你和你的那些馬仔們好過的,跟我來吧。”
正當兩人準備跟着平野明通走進這個所謂的鎮子時,一個年輕的大夏男人帶着兩個黑壯漢走了過來,他伸手對平野明通說:
“還是我來帶他們走走吧,明通,你的防務任務可是非常重要的,我需要你站在城牆上爲我們守護一個安靜祥和的夜晚。”
“是,州長閣下,請原諒屬下的自作主張,屬下實在不知您會親自到來。”
“沒事,請跟我來吧,兩位同胞,一段小小的旅程在等待着你們。”
兩人跟着這位所謂的州長大人緩緩地走在這個蕭條的小鎮子上,看着鎮子街道上樹立的幾盞路燈,他們奇怪地問:
“你叫州長?”
“這只是一個玩笑,也許我的部下覺得該給我戴上一個高帽,他們好順利成章地成爲什麼隊長、警長、市長之類的達官顯貴,但是管他呢,即便我把我自己叫成總統閣下,又會有人來反對嗎?”
“你們擁有電力?”
“當然,我們從礦區拉來了許多發電機組和汽油,夠我們這些人用一陣子的了。”
李長鳴看到街道兩側都是用各種建築材料堵得死死的死路,便說:
“你們的鎮子都是用圍牆隔開的街區嗎,這樣的話倒是非常不錯。”
“事實上只有說那個街區而已,第四個街區正在加固中,我們正在朝着農田和鎮外的小河擴展,希望我們能夠在這些活死人的包圍下能夠擁有一個自給自足的環境吧。”
“聽起來可真是一個偉大的主意,如果能夠完成的話,倒不失爲一個爲了人類延續下去而完成的偉大工程。”
“哦,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不如向我說說你們的故事吧,外來者。”
州長停在了街道的轉角處。轉頭看向譚澤明和李長鳴,李長鳴剛想說話,譚澤明搶先說:
“嗯哼,州長閣下,自從災難開始以來,我們就在四處遊走。而今天看到那架直升機時,我們本來是趕過去看看有沒有幸存者的,不過你們搶先了一步。”
“哎哎,是的,就是這樣。”
李長鳴暗道好險,差點就把避難所的情況竹筒倒豆子說出來了,州長撫了撫臉上的金絲眼鏡,笑着說:
“這樣啊,很好。對了,直升機上的那三個人你們想見見嗎?”
“當然……”
“請跟我來吧。”
兩人跟着州長的步伐走進了一個白色的三層樓建築,他們跟着州長走進了一間地下室,還沒有完全下到裡面就聽見了裡面悽慘的哀嚎和女人的呻吟聲,兩人遲疑地呆在那裡,可身後的兩個黑大漢用手中的武器捅了捅他們,兩人被迫跟在州長背後轉了兩個彎兒來到了一間地下室內。 щщщ▪ TTKΛN▪ c o
昏黃的燈光下兩個光着屁股的白人壯漢正趴在兩個女人的身體上用力聳動,那兩個女人的手腳都存在不同程度的扭曲。身上各處都是鞭痕和擦傷,其中一個女人雙眼連番白眼。看上去已經不行了,可那個白人?大漢絲毫不憐憫她的狀況,反而雙手掐上了女人的脖子,讓她直吐舌頭,白色泡沫隨着來來回回地的搖晃逐漸從她的舌苔下面吐出來。
“嘿,她快死了!”
李長鳴莫名地喊出了一聲。州長看了他一眼,對那個白人?大漢說:
“加西亞,悠着點兒,她快死了,你光顧着自己爽。其他的兄弟怎麼辦?”
那個叫加西亞的白人笑嘻嘻地鬆開了手,抓上了女人的大腿使勁用力起來,李長鳴看着眼前這一切,發狂一般喊道:
“你們tm的在幹什麼,你們還是人嗎?”
“問得好。”
州長坐到了一張精緻的鑲金邊沙發上,拍了拍手,一個果男被綁在一塊木板上推了出來,一個衣着考究的老頭穿着禮服走到了州長的身旁,他的手推車裡放着各種工具,他對州長耳語了幾句,州長擺了擺手,站起來從身旁的衣帽鉤上取下了一條塑料雨衣披上,並用膠帶把手套和筒靴全部密封好,他拿起一根釘子和榔頭,對李長鳴笑着說:
“現在我要開始問問題了,雖然我很享受這樣的時刻,但是其中的血腥我勸你還是不要過於迷戀的好。”
“唔唔唔~~~~~~”
那個驚恐的男人看着州長將一顆長釘子放在了他的左手手掌上,驚嚇的不斷從嘴上的布條裡發出嗚嗚聲,可州長根本沒有理睬他,一榔頭就將長釘子砸進了那人的手掌中,譚澤明和李長鳴看的雙目崩裂,兩人不由自主地朝後退去,卻看見兩個黑人已經鎖上了地下室的門,並捏着武器對準了他們。
州長看着男人痛苦地冷汗直流,回頭對那兩個還在辦事的白人說:
“給我滾出去,沒看見現在是我的享受時間了嗎?帶着這兩個臭*婊*子一起滾,用完了就分給下面的兄弟們,不需要再讓木裡克那個傻瓜來請示了。”
“可是州長,我們能留着這兩個騷貨嗎,說實話,她們可真耐草!”
“閉嘴,別忘了我纔是州長,你們只是下屬,這兩個女人玩兒膩了就扔給籠子裡的那些活死人去,還要我教你們多少遍,只有在民衆眼中光偉正的人才能完全地引導民衆和爲民衆所愛戴,滾吧,小臭蟲們!好好思量我浪費了……21秒來跟你們講的至理名言。”
兩個白人?大漢扛着兩個半死不活的女人走了,州長看着譚澤明和李長鳴說:
“非常抱歉,客人們,請繼續欣賞接下來的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