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歡的夜整個城堡燈火通明,王簡單站在整個城堡最頂端的塔樓上,看着這個城堡裡肆意狂歡的軍士們一時間也很是寂寥,就這麼看着樓下的燈火和熙攘的人羣……
“你在感慨什麼?我加入你的部隊是不是爲了屠殺這些平民,這不是統治者應該有的王道,你企圖靠着滅絕屠殺來確保你的國王獅心王理查德的統治?依我看這隻能得到仇恨和整個法蘭西的同仇敵愾。”
在他的身後響起了一個清冷而又低沉的男聲,不用回頭他就知道來的人是羅賓漢。因爲想要穿過他重重防守的圍困來到這塔樓之上還敢這麼跟他說話的人,目前在他的身邊只有羅賓漢一個。
他甚至沒要回頭去正面面對羅賓漢的,就這麼靜靜的看着樓下對他說:“你沒繼續跟在卡弗女爵小姐身邊來找我幹什麼?”
羅賓漢有些蒙了,他不知道他的表現那麼明顯,是個人就能看出他對身體恢復正常的俄羅斯女郎艾迪的迷戀和傾慕,能夠看到這一點的並不僅僅是王簡單,就是他身邊的那些人都也已經知道了這事,只是沒說破罷了。
羅賓漢雖然是來質問王簡單爲何肆意殺傷人命的,可卻也被這隨口的戲弄之言說破了內心,真真弄得啞口無言。吶吶無語了片刻也說不出了自己想問的了,轉身推開塔樓的小門順着釘在牆上的木質樓梯下去了。
不管鬱悶的羅賓漢如何自己去樓下憋氣,王簡單看着樓下城堡中熱烈歡慶的那些傢伙們,對着這個斗室一般塔樓的一個角落說了一聲:“艾迪,看來他真的看上你了,對他感覺咋樣呢?說說吧,如果要是暫時不能復活馬克他們,你打不打算跟他試試呢?”
“我還覺得你看上他了呢,真想留下他的話你們試試吧,要試你試試吧!”在那塔樓中不被火把照亮的黑暗角落突然傳出了艾迪的回答,艾迪從一道於牆壁的角落處與牆體顏色接近不細看無法發現的暗門裡走出來。
“兩個大老爺們算是個什麼事?再說人家中意的是你。我說的意思是你能不能把他弄到我們的旗下,哪怕是僅僅是一個單相思的身份,也好真的籠絡住他,他現在雖然作爲我的扈從騎士身份。但是並沒有真正的忠誠度。”
王簡單看問題向來相對直接,從來走的是唯利主義,雖然不能說唯利是圖吧,但也確實願意利用身邊所能利用的所有無關緊要的東西來達成自己的目的,雖然不至於說得上是無所不用其極。但又確實算不上一個真正意義上道德上的君子。
他的態度直接卻也很傷人,雖然不至於讓人難以接受但卻足夠功利,但這也算是一種真性情,讓艾迪一時也不知如何生氣,只得接受他的說法,兀自氣悶去了。
跟這兩人接連打完交到后王簡單百無聊賴的跟自己的三名侍從取得了聯繫,看到他們正在乘船隨同國王回國的路上,觀察了一下那顛簸的海乘。通過這個第三者的視線進行觀察,卻也對這海船的眩暈感感同身受。
王簡單在理查德國王回國的同時,就將自己的三名侍從和扈從安排在了國王的身邊。這倒是成爲了真正的國王衛隊中的一員。其實就是爲了利用他們三個隨時控制着國王的行蹤。
此時的國王正在坐在船艙之中與其他的十二名騎士高歌宴飲,佐以下酒的卻是那顆光溜溜的人頭。國王不知出於什麼目的?將可被醃製過的人頭從戰馬的帶子上解下拿了出來。
看到桌上的這個人頭唱歌,還能將酒喝下也真是了不起了,王簡單藉助共享視線看了一段就實在看不下去了,這些人是真不知道到底在幹些什麼,以看着的人的首級下酒當真有夠惡趣味的。
船已經度過了洶涌的海面,進入了相對平緩的內陸河道,宿醉的衆人在船艙中形成了相對的寧靜,這些桀驁而狂娟的傢伙一個個都沉沉的睡去,伴隨着輕輕浪涌整個河面安然入眠。
第二日清晨。國王衛隊所搭乘的戰船在成建制的護衛艦隊的簇擁下駛向了國王城堡倫敦堡的王城港口,老王后組織了盛大的歡迎儀式,引起了全城人的圍觀……
與這熱烈的歡迎儀式同時進行的是王簡單部又一次劍走偏鋒的大膽行軍。前夜中,羅賓漢雖然被王簡單幾句話用言語打發了。卻也更加的肯定了他要離開王簡單揮下的決心。
眼看着他的忠誠度已經跌破負值,就連羅賓漢的幾個手下都沒有了正常的友善狀態,王簡單知道是時後順水推舟送他離開了。畢竟械已經成功混入了他們的小陣營,這個任務世界的基本目的已經達成。
王簡單安排自己手下的一些騎士去往英國行軍,而自己則帶着其中的一隻偏師,也就是那一百多名真正意義上完全被王簡單掌控的部隊去到了一個前往法國都城的路徑。
這一招不可謂不狠。更不可謂不毒,也許他根本就不是爲了要給獅心王理查德創造回覆王權的機會和背景,而僅僅是爲了去搶掠一番,在這次任務中獲得更大的收穫和回報。
此時的他們已經打到了法國北部的巴黎盆地,距離那橫跨塞納河上的法國帝都巴黎城已經並沒有多遠了,這一支只有一百多人的十字軍東歸隊伍看似根本不能對真正的法國造成什麼危害,如同一羣散兵遊勇一般。
但是這散兵遊勇卻有其他的作用,這一百多名由英格蘭長弓手組成的部隊,僅有不到三十名騎士在,按理說沒發打贏任何一場正面戰場的戰爭,可卻有能力攻陷法國那防護薄弱的王城。
王簡單的目的很簡單放這個已經完全失去主角地位的羅賓漢隨大部隊回國,控制自己能控制的這隻完全掌控部隊,穿透敵方對外來進攻王城部隊的數道常設封鎖守備陣地的空隙進攻零防守的王城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