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再也沒有什麼多餘的行人,衆行人開始作鳥獸散逃進了兩邊的各種建築中,有的倚門而望的盼窗而觀,都想看看之前還有善交談的兩個人怎麼會發展到這個局面?還想看一看會接下來如何發展下去?
而此刻王簡單利用德魯伊的能力,通過對這些周邊小動物的感官控制,藉助這些感官輕微的感覺到了地面的震盪感覺到了遠處士兵的調動,此時的他知道再也不能坐以待斃下去。
“攻擊。”
“攻擊!”
依舊是那背在身後的左手,王簡單給自己的扈從騎士用手式下達攻擊指令,接到命令的兩個騎士扈從同時高聲的喊喝,並同時抽出腰間的佩劍砍向傳令官派來的兩個接國王的侍從。
僅僅這一下就交兩個已經騎馬接近了王簡單馬頭的兩個傢伙攔腰砍斷,而同時王簡單也抄出那柄來自他的扈從的翼頭杖,對着被自己摟在懷裡的法王腓力二世的頭就是連續三次重擊。
整整將腓力二世頭都打扁了,這個一代雄主就這麼被活活打死,死的也算是非常的悽慘跟可笑,如果有後人談起,腓力二世的死因就是因爲他調侃他的表哥,被激怒後的表哥用翼頭杖將他打死。
估計在歷史上留下的名聲都比不上那個縱兵劫掠但卻有一定軍事才能的獅心王理查德也就是理查一世來的好聽,傳令官和侍從武官當時就傻了眼,他們萬萬沒想到這不知哪來的國王的表哥真的可以下手將國王活活打死。
不等他們下令攻擊這一百多名英格蘭弓箭手就對着他們來了個攢射,整齊而精準的射擊直接將正面戰陣上的法王護衛團全數擊斃,就連見機得早翻身下馬的傳令官和護衛侍從官都沒能倖免。
國王衛隊本就只有五十人,剩下的都是一些御廚挑夫漁夫之類的服務人員,但是爲了保險起見這些人也是一個不留全部被射殺了個乾淨,事情發生鉅變時這側面的戟兵尚未衝過來。
這時進入戰鬥後的王簡單部下的這些弓箭手也拋棄了猶豫,拿出了一個職業軍人應有的素質,立刻調轉目標快速上弦。回身就是一陣攢射將這些皮甲戟兵全數擊殺。
王簡單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屍體和被受傷驚了的戰馬四處奔逃拖着的騎士屍體,戰場上再無一個能喘氣的敵人,確定敵人就要接近了趕忙揮揮手安排衆人快速打掃戰場收回箭支拿上有用的補給品或消耗品再離開。
遠處的馬蹄聲和吵雜的腳步聲開始明顯,王簡單所部的弓箭手們開始快速的撿拾物資準備撤離這戰場。畢竟這一支出遊的法國國王護衛隊並不會有英格蘭長弓手標配的箭矢和長弓。
從始至終騎士不曾下馬,畢竟下馬撿拾戰利品實在有失體統,精緻而有價值的戰利品自然有這些在十字軍東征時期處於騎士中隊守護侍從的平民弓箭手幫助撿拾奉上。
戰場打掃完畢王簡單部原路返回,回到了這貴族區邊緣的大河邊上,再次沿着那條勇者之路返回平民區出城。一路上直到快出巴黎城門才真正受到一些像樣的阻擊。
這還是由城門守衛那二十幾人發起的,這樣的攻擊對於王簡單的部隊來說不值一提,哪怕是他們藉助着城門向着王簡單的人射擊弩箭也沒什麼大礙,因爲王簡單的部隊是騎兵衝鋒在前的。
也許原本的弩失對於身着鎖甲的騎士,或者是直接露出外面的薄弱部分是有着致命傷害的,但是現在王簡單爲他們標配了全身無袖鎧甲,在這樣的防禦下弩箭射擊是沒有意義的。
王簡單和id帶着身邊的扈從騎士一個衝鋒就將這些還想要關上城門的傢伙完全消滅,他們與路上那些看見這隻部隊遍立刻躲避的普通居民沒有任何區別,他們的抵抗與防禦在騎士的衝鋒面前都是無意義的。
王簡單帶着自己三十幾人的騎士團和一百人的弓箭手大隊漸漸甩開了可能存在的追擊,在法國這個時期的通訊手段甚至那幾道防線都來不及有任何反應或者收到信息。
王簡單便在這一個白天的時間在他們全無反應的情況下穿透了他的三套防線回到了法國北岸海邊。這時的部隊也達到了崩潰的邊緣,長期的高速行軍讓人疲憊不堪。
這一趟跑下來不要說用兩隻腳跑的弓箭手和四條腿的戰馬,哪怕是隻在馬上騎着的騎士都已經受不了了。王簡單的大腿根兒雖然穿着一層皮褲,但也爲這新打造出來的綠色粗糙板甲護腿磨的已經出了好幾層血。
最要命的是每次磨破之後身體都會快速自動回覆,就這樣不斷在恢復之間掙扎着,鮮血順着腿上不斷的往下淌,就好像來了大姨媽一樣。這些被王簡單用病毒強化過決心帶出電影世界的三十幾個騎士扈從們也同樣遭受着這樣的機遇。
這一羣如同在流大姨媽一般的騎士團都將整個馬匹染的如同汗血寶馬一般淌着“汗血”,而那些被王簡單安排的穿上了鎖甲的弓箭手們帶着以前沒有過的負重更是跑的呼哧帶喘,就要崩潰一般。
到達海邊的他們卻發現,根本沒有戰船等在這裡。他們一百多人沒有辦法從這裡登船回到英國。就在他們如何回到英國而感到一籌莫展時,就在這短短一白天英國方面也發生了鉅變。
失心王理查德如同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回到了英國就軟禁了他那個一心想要他命的弟弟無地王約翰,而無地王約翰和新王妃法國國王的侄女都雙雙在軟禁他們的寢宮上吊“自縊”身亡。
獅心王理查德國王就這樣從新鞏固了自己的王權。消除了國內所有反對他的聲音的根據與源頭,這個已經失去過兩個兄弟的四十多歲的老男人終於失去了他最後一個弟弟。
無論最後在皇宮王座上坐着的他是否感到孤寂,理查德國王終於清除了障礙重新的掌控了自己這個幾乎沒怎麼在意過的英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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