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大學和牛津大學，這兩所全球最頂尖的大學，誕生過不計其數的科學家和億萬富翁。
從這兩所大學畢業的本科大學生，都是全球各大公司的香餑餑，更不用說是擁有博士學位的教授了。
不過，要在這兩所頂尖的大學當中任何一所取得博士學位，都是無比的艱難，更不用說是同時拿到了。
林燁之前看電視和報道，也經常看到一些牛人的簡歷，都是寫着牛津大學博士學位，哈弗大學博士學位這樣的擡頭，亮出來直接就能閃瞎人眼睛的那種。
所以，當蔡教授一說出這個條件的時候，饒是以林燁現在的心態，也是忍不住激動了起來。
而對於蔡教授來說，他本身就是世界數學領域最頂尖的那一小撮人，從事數學研究一輩子，同時是牛津大學和哈佛大學的教授，所以纔敢給林燁許下這樣的回報。
當然了，蔡教授並不能完全做主，可是以他的判斷，一個能夠解開龐加萊猜想的學者，哪怕是再高傲的學府殿堂，都會低下頭顱來，恭敬地將各種榮譽和學位乖乖地送上。
畢竟，龐加萊猜想可是世界數學七大難題啊！
“行！老頭，這可是你說的。一言爲定，現在到辦公室去吧！我們爭取在考試結束之前證明完……”
林燁這話說出口，連蔡教授都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他看了一下手錶，距離考試結束只有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啊！
就算現在從這裡跑回辦公室去，留給林燁作答的時間，也就是二十幾分鍾，在這麼短的時間，就能解決一道數學世界難題？
“怎麼？都不相信我？哎呀！我剛剛不是都說了麼？這道題的難度不高，so-easy！走吧！”
林燁一邊吐槽，一邊笑呵呵地看着寵物蛋慢慢地更進一步被孵化。
……
辦公室內，院長連育新和鍾老師，已經完全變成了林燁的苦力。
林燁讓他們將幾個辦公桌都給拼了起來，然後將包括之前寫完的五張草稿紙在內，二十張紙平鋪開來，手裡面拿着好幾根筆，深吸一口氣就開始迅速寫了起來。
唰唰唰……
一動筆，林燁的速度簡直是飛起，【敏捷果實】的效果不是吹的，此時此刻的林燁，彷彿傳說當中的武林高手一樣，落筆擡筆之間，都有殘影了。
一張一張草稿紙，就這麼被林燁密密麻麻的給寫滿了，當然了，有些註釋和標註，林燁還會迅速地趕回前面的草稿紙那添上一兩筆。
這速度！
這效率！
這水平！
瞬間，擊穿了在場三人的數學自尊心。
這特麼還是人麼？
各種高難度的證明和公式，隨手就來，彷彿這並不是嚴謹複雜的數學，而是幼兒園孩童做的連線題一樣簡單。
“天吶！這也太快了吧？他……他難道連停下來思考一下都不需要麼？”
鍾老師完全是看呆了，他這一下算是弄明白了，林燁在考場的時候，是如何用幾分鐘的時間，就寫滿了五張草稿紙的了。
“這怎麼可能？這可是龐加萊猜想啊！我不相信！我絕對不相信他真的是在解題？”
連育新已經震驚得胡言亂語，他難以置信地就跟在林燁的身旁，看着他一行一行，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落筆，每一個公式，每一個公理，都是成立的，也都是環環相扣的。
“天才啊！不世天才啊！”
至於蔡教授，他已經不用去看林燁寫的那些具體的證明過程了，單單看到林燁現在認真極速答題的狀態，就已經讓他認識到了林燁的水平，恐怕已經遠遠地超過了他本人。
二十三分鐘，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
辦公室內，安靜得可怕，只有林燁筆尖在紙張上磨過的沙沙聲。
鍾老師、連育新和蔡教授，越是看到林燁要收尾了，越是屏住了呼吸，一動都不敢動，生怕稍微一個動靜就打亂了林燁的思路。
終於，在第二十五分鐘的時候，林燁終於落筆，將最後一個等式畫上了完美的句號，整個“龐加萊猜想”證明完畢。
“搞……定！呼……媽的！以後再也不做這麼簡單的題了，手都寫酸了……”
啪嗒一下，林燁將手中的筆甩了出去，然後揉了揉手指頭，大功告成。
而就在林燁剛丟掉筆後不久，外面奧數比賽考試結束的哨聲也響了起來。
聽到哨聲響起，蔡教授三人，才一副如夢驚醒般晃過神來。
實在是林燁剛纔的答題太驚豔了，那個流暢和速度，那一行行密密麻麻的證明式，在懂數學的人眼中，就是一行行舞動的美麗精靈。
“寫完了？一共是……二十張草稿紙！”
連育新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數了一下。
這就是林燁的作風，說一不二。
說好要在考試結束之前證明結束，就絕對不會拖延哪怕一秒。
說好只要用二十張草稿紙寫完全部證明式，就絕對不會多出哪怕一行來。
而蔡教授見狀，卻是已經迫不及待，如飢似渴的湊上前去，直接從之前就看過的第一頁重頭開始認認真真一行一行看下去，並且時不時發出癲狂般的興奮狂笑來。
“哈哈哈……對了！對了……牛津的格魯教授，就是卡在這一步長達十年繼續不下去，沒想到居然可以這麼解。”
“上帝呀！這個函數的證法，麻省理工的喬伊教授曾經公開發聲說，就算是上帝來了，也絕對做不到的啊！”
“不可能！他……他怎麼會想到用這個方法來證明？明明普林斯頓的約瑟夫教授說過，除了撒切爾函數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的方法可以繼續這一步的。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啊！撒切爾函數居然被他反證出是個僞函數……”
“天吶！這小子的腦子裡究竟是怎麼長的，我怎麼就沒能想到啊！如果在這個曲率上做一個全平面的空間假設，這個關卡就可以迎刃而解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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