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
安月冉向膳廳出發,周圍花花綠綠的,一點也不像那滿是被污染過的樣子。
和古代相比,就好比一個天一個地啊,雖然她現在開始嚮往古代的生活,但是她畢竟不屬於這個世界,遲早是要回去的。
膳廳內,兩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女人坐在了紫檀椅上,一個打扮得很風騷,一個則是冰冰冷冷的。
一個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
一個三千青絲散落在肩頭,一對柳眉彎似月牙,眉尖卻染上了淡淡的冷清。一雙美眸漆黑,深不見底,睫毛在眼簾投下的陰影更是爲整張臉增添說不出道不明的神秘色彩;鼻樑挺拔且不失秀氣,將姣好的面容分成兩邊,使臉龐極富線條感;一襲曳地長裙勝雪,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目光中寒意逼人。清麗秀雅,莫可逼視,神色間卻冰冷淡漠,當真潔若冰雪,卻也是冷若冰雪,實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樂。
那三個女子跟咱的女主比可就遜色多了。
“王妃姐姐早。”這是前幾天被安月冉整的很慘的蘇冬憐。
“妹妹見過姐姐。”這是那個風騷女子。
“見過姐姐。”這是那個冰冷的女子。
“額,你們誰呀?”安月冉好奇的問。
那個風騷的女子她不喜歡,因爲從她身上飄來一陣刺鼻的香水味,難聞死了。
“這是姑姑賜給漓哥哥的妾。”蘇冬憐故意咬緊那個妾字。
“哦,叫什麼?”安月冉笑意盈盈的問,妾呀,想不到竟這般漂亮。
“妹妹叫首茱嫺。”風騷女子。
“冷千雪。”冷冷的語氣。
“噗,咳咳。。。”剛喝進嘴裡的誰就被安月冉無情的吐了出來。
“沒事?”墨空漓不要鹹不淡的問,但任誰都聽出語氣裡的擔憂。
當然咱那個有時缺根筋的女主是可能聽不出的。
“哈哈,哈哈,首茱嫺?誰,誰取的,哈哈,太好笑了,哈哈。”安月冉笑得前仰後俯,嘴角都要笑抽了。
“姐姐有問題嗎?”
“王妃姐姐你在笑什麼?”
除了那個冰冰冷冷的冷千雪外,那兩個歹毒的女人充當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問。
“我,哈哈,是沒問題,哈哈哈哈,但是,哈她的名字有問題啊,哈哈,首茱嫺,哈,咳咳,倒過來不就是,哈哈哈,鹹豬手了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安月冉笑得滿臉通紅。
從來沒有名字能讓她笑得這麼開心,首茱嫺=鹹豬手,嘻嘻嘻哈哈哈,她安月冉還是蠻聰明滴。
“哧。”蘇冬憐掩嘴小聲的笑了起來。
“鹹豬手”的臉紅得不行,也黑得不行。
就連平時冰冰冷冷的兩個人的嘴角都微微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