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年擡眸,一看到這樣的何清歡,眼神就有些控制不住,癡癡地看着她,愛慾之意猶如海濤洶涌般襲擊他的身體。
“趕緊化妝,一會時間趕不及了。”傅安年聲音清冷,努力剋制着自己的慾望。
從未想到,自己居然會在外面這種場合也對何清歡產生慾望,只能怪何清歡這一襲裙子着實是太襯托出她原有的美麗,還倍添了幾分性感。
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這樣的女人,想必都會失去抵抗能力,更何況是傅安年這個深愛着她的男人。
折騰了差不一個小時,這妝容也總算是打造好了。舉起鏡子細細端詳,何清歡再次被自己驚豔到了。
“好美。”何清歡輕聲感嘆着,此時她果真有了一種微微一笑很傾城的美感。
化妝師在一旁看着何清歡,一抹得意的微笑揚着在嘴邊,如此尤物,她也是罕見。
“何小姐,你的五官很出色,這麼化一下妝,更是凸顯了你的特點。這種柚子紅的口紅也很適合你,洋氣優雅,很適合你的膚色,而且,也很貼合你今晚的晚宴氣氛。”
傅安年剛纔一直沉浸在自己與何清歡的那些牀笫之事上,哪裡還有心思顧及何清歡剛纔化妝怎麼樣。
這剛緩過神來,就聽見化妝師在誇讚何清歡,倒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傅安年幾步走過來,然後彎腰去凝望何清歡。
這不看還好,一看簡直是太驚豔了!
那明眸皓齒,微微輕啓間就已經是秀色可餐的誘惑,見傅安年在看自己,何清歡有些不好意思,羞澀地問道:“好看嗎?”
傅安年怔住一下,隨即沉着聲音說道:“美,很美。今晚,你一定會是全場的焦點。”
何清歡咧嘴笑了,然後沒好氣地埋汰起傅安年來了:“你就知道哄我開心,這我可不想成爲焦點,那樣太有壓力了。我只是不想自己看起來跟個土包子一樣,然後還能沾着你的光多認識幾個人。”
“好了,我的女王,走吧。”傅安年微微彎腰,順勢伸出手做了一個極度紳士的姿態,掌心向上,一副恭請何清歡的樣子。
何清歡見狀,忍不住笑了,然後也順着就將手輕輕地放在了那掌心上。
“謝謝你。”走過化妝師的身邊時,何清歡還特意由衷地感謝了一下她。
“怎麼樣?今天,法拉利該是你開還是我開?”傅安年特意徵詢何清歡的意見。
“今晚我是女王,肯定我來做主。這法拉利,我來開。放心,剛纔來的時候,我已經特意準備了一雙平底鞋在車上,不會影響我開車。”何清歡得意洋洋地看着傅安年,似乎在炫耀自己的聰明伶俐。
“倒是挺醒目。”傅安年順勢就誇獎了一句她。
摟着何清歡走到停車場,那嫩滑細膩的白皙肌膚像一塊光滑的綢緞,讓人情不自禁想一再觸摸。
“這嫩白的肌膚,要是沒人,我肯定要咬一口。”傅安年一臉壞笑地轉過臉凝望着何清歡,手已經不安分地來回在那美肌上摩挲着。
“給老孃安分一點!”何清歡聲色俱厲,一個瞪眼,就把傅安年給震懾得立馬安分了下來。
“我這纔剛回來沒幾天,你就對我兇巴巴了啊?”傅安年嬉皮笑臉地逗樂,全然不理會何清歡剛纔的“嫌棄”。
“好了,別囉嗦了。”走到車子前,何清歡伸手過去,示意傅安年給車鑰匙。
傅安年將鑰匙輕輕一拋,何清歡正接了個正着,瞥視了一眼傅安年,略有鄙視地說道:“你越來越淘氣了。”
名人慈善晚宴在一個這個城市的CBD地帶的一個高檔會所舉行。
當何清歡一臉哼着歌兒開車抵達這個愛丁堡會所時,傅安年不禁轉頭看看那個地方。沒有驚喜,沒有詫異,有的只是一種淡定的眼神。
畢竟,傅安年往年年年來,都是在這一個地方舉行,早已經熟悉得不得了。
倒是何清歡略有驚訝,忍不住對傅安年興奮地說道:“就是這裡?好奢華的會所啊。我從來沒有來過這麼奢華的地方。裡面一定很漂亮很豪華吧?”
傅安年側過臉微微一笑,看着何清歡的那種表情內心裡忍不住在想這真的是一個有趣的女人,一個稍微高大上一點的會所也能讓她如此喜出望外。
何清歡坐在車子裡,看着外面已經陸續有人進入會所,會所門前站着兩個身着會所統一工作服的招待員,正點頭哈腰地恭迎着來賓。
進入會所的人,男的西裝革履,女的不是露背晚宴裝就是一襲長裙透着優雅的氣質,脖子上還戴着熠熠生輝的珠寶項鍊,耳朵上則是一對小巧卻玲瓏的耳墜。
“果然是男才女貌。”何清歡定睛看着那一切,心裡已經在幻想着這到底會是怎樣的一場盛大晚宴。
“走吧。”傅安年輕聲說道,然後就已經率先下車,然後走到了何清歡坐着的那邊,很有紳士風度地幫忙打開了車門,然後還擡手放置在車頂上面以防何清歡跨出車子時碰撞到頭。
“謝謝。”何清歡腳踩細跟高跟鞋,白皙秀腿一跨出車子下車,擡眸定神看着前方的會所,一抹笑靨揚在臉頰,十分迷人。
挽着傅安年的胳膊,何清歡踏着輕盈優雅的步伐,時不時用手撩一下那垂順着落在臉頰邊上的髮絲,臉上始終盪漾着一抹嬌美的笑意,如此之美人,自然不會是黯淡的,這才走出幾步。
何清歡已經成功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只見他們紛紛投來目光,眸底閃過的是一種對何清歡的無言讚賞。
“看,我就說吧,你這麼漂亮,一定會成爲焦點。這都還沒進入主會場呢,你就已經讓那麼多人豔羨了,你看看那些女人的目光,一定嫉妒死了。”傅安年笑眯眯地,低聲對何清歡說道。
“討厭,這麼多人,還說。一會被人聽見了多不好。”何清歡立馬打住了傅安年的話,然後保持着微笑,昂首挺胸地行走。
正當何清歡內心喜悅時,身後突然響起了一把尖銳的充滿着暗諷味道的嗓音。
“喲,何清歡。”何雪柔穿着一襲白裙,也正挽着傅逸風的胳膊走過來,那一絲陰笑揚在臉上特別刺眼。
何清歡腳步停住,緩緩地轉過身子,定神看着不遠處的何雪柔,沒有生氣的表情,反而是一種輕鬆的神態。
“怎麼的?看見我這麼開心?”走到何清歡的面前,傅逸風擡手摟着何雪柔,一副恩愛的樣子,傅逸風還特意看了看何清歡身旁的傅安年,然後一臉嘲笑道:“喲,大哥,今兒氣宇軒昂啊,只是,你這衣服……似乎穿了好幾年了吧?款式有點……”
“過時了唄。”何雪柔立馬神補刀,那種取笑的快感瞬間寫在臉上。
何清歡始終淡淡笑着,被傅逸風與何雪柔那麼一說,何清歡格外淡定,轉過臉上下打量一下傅安年,然後一臉認真地凝視着傅逸風:“我就說,你們的衣服明明那麼相似,爲什麼看起來就有點不一樣呢。原來,逸風,你終究是比安年矮了點,這西裝革履的男人魅力啊,你似乎欠缺一點點。”
說罷,何清歡擡起明亮的雙眸含着笑意地凝望着傅安年,而何雪柔則忍不住看了看傅逸風,又再看看傅安年,心裡似乎明白了什麼,臉色瞬間就變得難看了。
“呵呵,牙尖嘴利。”傅逸風沒有正面迴應何清歡的言語,反而是咧嘴而笑,可言辭卻是帶着一種暗諷的味道。
何清歡微微一笑,瞥視了一眼何雪柔,再看看傅逸風,然後揚着下巴就拉着傅安年走了。
何雪柔可是臉色有些鐵青,這被何清歡如此一個比較,將傅逸風給比下去,怎麼能忍這口氣?
再回頭看看不遠處的那輛法拉利,何雪柔就更是來氣了。自己開着個不起眼的小車,人家何清歡卻是開的紅色法拉利,如此上檔次,簡直是秒殺她。
何雪柔這一下就突然來了脾氣,立馬就將傅逸風給甩開了,然後嘟着嘴抱怨起來:“還來什麼晚宴嘛,這不都是來丟人的。”
說罷,何雪柔就想要轉身離開,被傅逸風一把給拉了回去。
傅逸風沒好氣地責難着何雪柔,雙眸也含着一絲怒意,儘管剛纔他還咧嘴而笑,然而內心早就已經被何清歡那個丫頭給氣到了。
“老子這麼大老遠來到這,你說走就走啊!”傅逸風一把攥着何雪柔的手腕,想要拉着她走向會所。
何雪柔也沒有掙脫,倒是配合着傅逸風的節奏加快了步伐,沒幾步就已經追上了前面的何清歡與傅安年。
何雪柔心中有氣,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個箭步上前就攔着了何清歡的大道,趾高氣揚地嚷嚷起來:“開着一個豪車,就真當自己是公主了?要不是因爲他,你有今日?”
說罷,何雪柔的眼神就轉向傅安年,那意味很明白,不就是暗示何清歡是烏鴉飛上枝頭變鳳凰嗎。
何清歡淡然地盯着她,良久都沒有說話,轉過臉看看傅安年,一臉愜意地說道:“安年,你說,我是不是公主?”
傅安年自然體會到何清歡的意思,更何況何雪柔那嘴臉如此討人嫌,自然是會配合着何清歡的節奏。
傅安年一把摟着何清歡,無比溫柔地凝望着何清歡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就是一個公主,還是一個美麗傲嬌的公主。”
說完,傅安年還特意瞥視何雪柔。何雪柔這可是被氣得咬牙切齒了,一旁的傅逸風也只是愣着看他們這一齣戲,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