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歡聽到傅安年的這句話,不由得羞澀一笑,隨即就是握起了小粉拳掄到傅安年的那寬厚壯實的胸膛上。
不過傅安年肌肉結實,這麼一記小粉拳哪裡會有痛感,反而是勾起了傅安年的一種征服欲。
傅安年順勢就攥着了何清歡的小拳頭,那寬厚的大手掌一下就將何清歡的纖纖玉手給掌控在了手心,傅安年邪魅一笑,身子前傾貼着何清歡,另一個手順勢就用力一個擁抱,將何清歡給緊緊地摟着。
何清歡下意識地想要與傅安年保持一個更爲合適的距離,無奈傅安年卻是使出了狠勁,絲毫沒有放鬆的意思。
“怎麼的?你不是想生孩子嘛?要不,現在就來?”傅安年揚着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幽深的的黑瞳在這一刻彷彿要將何清歡給吞噬在了他的眸底一般。
“你敢?”何清歡沒有乘機嬌嗔,反而是施展了那女王般的霸氣:“你敢亂動看我不收拾你!”
傅安年眸底閃過一絲狡黠的深意,兩眼直勾勾地盯着何清歡的面龐,手則不安分地繞過她的柳腰摩挲着她的肌膚上移。
然而,正要得逞之際,卻被何清歡無情地打斷了。
何清歡一個伸手擋着他那魔掌,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調皮地說道:“我就要看你如何難受!”
傅安年撇撇嘴,無奈地看着何清歡,一臉委屈不悅地抱怨道:“你就知道欺負我,我還不得不順着你。”
聽到傅安年的這句話,何清歡忍不住噗嗤地一聲就呵呵笑了起來。
葉知夏爲了能把握傅安年與何清歡還未成婚的時機,早已經與那個男同事溝通好。現在可謂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秋風瑟瑟的日子總讓人感覺多了幾分淒涼,這人也容易多愁善感起來。
這不,何清歡一下班就獨自趕往醫院去探望喬雅韻。在這四面白花花的牆壁包圍之下,何清歡輕輕地攥着喬雅韻的手,雙眸定神看着那充斥着滄桑感的手,一條條細小的紋路從手上爬過,歲月果然是無情。
“媽,秋天了,這清風都透着一種微微的寒意了。可是……你什麼時候才能醒來呢?”何清歡的臉頰透出憂傷的意味,這內心一想到自己與傅安年的婚禮馬上就到來,而傅安年的母親,自己看似爲母親的女人,卻還躺着在醫院裡,這心裡的滋味就不好受。
轉過頭看了看牀頭櫃上那放着的一束鮮花,何清歡閃過一絲詫異之色,不過很快就又想到這很有可能就是傅鼎山買來的鮮花。
何清歡起身走過去拿起那束花放在鼻子旁認真地聞了聞,情不自禁地就閉上了雙眼享受着那清香的氣息。
“媽,你看,這花是不是很好看,還很香。”何清歡捧着花坐回到牀邊,帶着盈盈笑意地柔聲說道。
雖然喬雅韻聽不見她說的話,不過何清歡還是不厭其煩地絮絮叨叨着,何清歡一直覺得喬雅韻的意識是能接收到自己所說的言語的。
“葉知夏。你的事兒準備怎麼樣了?你可得趕快了啊。不然……恐怕你到時候可來不及呢。”何雪柔一手撩着那波浪狀的髮絲,一抹狡黠的笑意盪漾在嘴角,雙眸透着亮晶晶的光芒。
葉知夏輕輕地啜着咖啡,時而拿起小勺子攪動着咖啡,不急不慢地說道:“雪柔,看來現在可是你比我還着急啊。我這可是氣定神閒呢,過兩天你就等着看好戲吧。”
葉知夏擡頭托腮看着窗外的風景,良久,又低聲說道:“雪柔。你說,安年真的會來救我嗎?”
不知道爲什麼,想到這齣戲,葉知夏雖然對何雪柔的計策是有所信任,不過終究還是對自己的魅力有所質疑,或者說歸根結底葉知夏還是認爲何清歡是個強大的對手,傅安年對何清歡的愛意還真的未必能被她這個第三者所削弱。
“你怕?”何雪柔微微笑着,擡眸直勾勾地看着葉知夏,一字一頓地問道:“葉知夏,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不然……到時候如果結果不是你所想的那樣,恐怕你會大失所望。”
微微停頓了幾秒,何雪柔又說道:“不過呢,我話可是說在前頭,成敗如何可不關我事。你自己看着辦吧。”
葉知夏低頭沉默了一下,隨即擡眸出現了一種十分自信的神態:“我信你。我也信我自己。”
說罷,葉知夏端起咖啡杯,將咖啡一口喝了個乾淨。
回到家裡,葉知夏立馬給那個男同事宋哲打了通電話。
這個男同事還真的是對葉知夏各種言聽計從,當把時間地點都給他說了個清楚,這個宋哲還真的沒有多問其他的事項。
“知夏,等完成這個任務之後,我可不可以約你?”宋哲還真的是天真地以爲葉知夏是對他有意思,居然直接地問出了這句話。
葉知夏沉默了好幾秒,然後呵呵地笑着說道:“可以啊,我們是同事嘛,也是朋友,有空還是可以一起吃飯什麼的啊。”
葉知夏明知宋哲指的是什麼,卻刻意逃避了開來。
宋哲也不是厚臉皮的人,葉知夏如此一說,他自然還是理解當中的意思的,也沒有追問,只是順從着瞎扯了幾句其他的話。
“宋哲,你不能太緊張,要鎮定。這場戲對於我來說很重要。”葉知夏再次強調。
“演了這一齣戲,後面會是怎樣?你是爲了什麼呢?”宋哲始終沒搞明白葉知夏的目的,忍不住好奇詢問起來。
“你不用問這麼多。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只需要按照我所說的去做就可以,記得逼真一點,別太假了。”葉知夏壓根無心與他瞎扯那些有的沒的,隨便與他敷衍幾句就掛了電話。
葉知夏果然沒有猜錯,傅安年確實如她所願來解救她。
這一天晚上,葉知夏特意穿上了性感的短裙,還喝了不少的紅酒,然後與宋哲一起去一個快捷酒店。
一進去房間,葉知夏就四處觀望了一下,然後要求宋哲一會要放開演戲。
當接到葉知夏的求救電話時,傅安年已經是懵逼了。畢竟這種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傅安年來不及多加猶豫,立馬就拿起車鑰匙出門。
剛好何清歡在公司加班還沒回家,傅俺也沒有與何清歡告知,直接就一個人開車趕往葉知夏所說的酒店。
一路上,傅安年回想着剛纔葉知夏在電話裡哭訴被男同事帶往酒店,還被他打了。傅安年雖然只是當她是妹妹,不過相識多年的小妹妹突然遭遇這等事兒,作爲一個有正義感的男人,又怎麼會淡定呢。
傅安年眉頭緊蹙着,心裡早已經對這個所謂的**男同事咒罵了幾百遍。
當傅安年好不容易趕到這個酒店,一下車擡頭看了一樣這個酒店,雖然是快捷酒店,不過裝潢卻是很華麗。
傅安年二話不說就直衝進去,正想坐電梯,結果就被工作人員給攔着了。
傅安年一臉着急,直接就說了一個朋友遭遇不幸。被傅安年這麼一說,工作人員倒是不攔截了,不過這工作人員卻也不熱心,對此壓根不予理會,就眼巴巴地看着傅安年焦躁地衝進電梯消失在視線內。
傅安年焦急地看着時間,好不容易到了十樓,傅安年一走出電梯,就心急如焚地一個個房間去敲門。
這麼貿然地敲門,當然是會遭到一些臭脾氣的住客的責罵。傅安年也懶得與這些人爭吵,發現不是葉知夏所在的房間,傅安年越發焦躁,更是加快了腳步。
找了好幾分鐘,終於在一個拐角處的房間那聽到了一陣聲嘶力竭的呼救聲。
傅安年定神一聽,不禁感到恐懼。這聲音正是葉知夏的!
傅安年沒有任何的猶豫,立馬就一腳踹向了那道門。
此時,房間內的宋哲正欺身於葉知夏的身上,兩手正用力地撕扯着葉知夏的衣服,而葉知夏倒也配合得很到位,一邊擡手捶打着宋哲,一邊大聲叫喊着“不要不要”。
聽到有人在踹門,葉知夏這內心裡一陣歡喜,知道一定是傅安年來了。
葉知夏更是賣力演戲了,這掙扎越發厲害,手腳不停地舞動想要掙脫宋哲的魔掌。
用力地踹了好幾腳,傅安年終於踢開了門,然後趕緊衝進去。
果然,出現在傅安年眼前的一幕是宋哲正光着上身壓着葉知夏又摸又親的畫面。
而葉知夏當然是使勁地在推開宋哲,眼裡還噙着淚水。
傅安年二話不說,直接上前就一把將宋哲給拉了下來,隨即就是一頓揍打。
葉知夏看到傅安年,立馬從牀上爬起來,然後一把抱着了傅安年。
看到這一幕的宋哲,心裡似乎明白了什麼,微微怔住看着他們倆,,眸底閃過一抹黯淡。
葉知夏此刻沒有了剛纔的那種惶恐之色,嘴角已經輕輕地勾起,那明亮的雙眸瞥視了一眼宋哲,還給他打了個眼色示意他先行離開。
宋哲雙脣抿得很緊,那黑瞳裡開始充斥一種怒意。是的,他沒想到自己只是被葉知夏如此利用只是爲了幫助她勾搭另外一個男人。
宋哲咬緊牙關,一副強壓心中怒火的模樣。正欲轉身離開,沒想到傅安年卻是個一個箭步上前再次拉着他就一拳揮過去。
“誰給你這樣的膽子,連女同事都不放過!”傅安年揮拳後便是聲色狠厲地大罵了一句,那深邃的雙眸迸發着犀利的光芒,直勾勾地瞪着宋哲。
宋哲沒有還手,只是擡頭與傅安年直視,然後視線掃過傅安年又凝視了一下他身後的葉知夏。
葉知夏立馬上前,伸手就摟着傅安年,故作受驚狀,然後還擡手指向了宋哲:“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說罷,葉知夏還努力擠出了一點點眼淚,一副哭泣狀更是讓人心生憐惜了。
待宋哲帶着憤怒離去,葉知夏直接就抱着了傅安年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