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喲,傅少。”
“逸風,幹嘛的?”
兩個死黨屁顛走過來,兩人倒是也配合得默契無間,聽到這兩人如此稱呼傅逸風,女子剛剛還在猶豫的。這會已經是面露喜色,不用猜,這個女子不是笨驢,這稱呼早就已經讓她想到眼前這個被自己不小心潑了酒的男人就是當今鼎山集團的太子爺傅逸風了。
如此太子爺在眼前勾搭自己,豈有不上鉤之理?女子頓時就笑意盈盈,一臉嬌媚地凝望着傅逸風,故作矯情狀抱怨了一句:“嘿,反正來這裡也都是消遣的,既然這麼有緣,那就一起聊聊唄。”
說罷,女子已經是一臉期待地看着傅逸風。傅逸風將此看在眼裡,心裡已經有了眉目。這女子,終究還是與外面那些騷浪賤一樣,拜金心理還是比較重的。
“那就……”傅逸風沒有將話說完,說着時就已經很順勢地將手搭在了女子的肩上,女子只顧扯着嘴角笑,也沒有對傅逸風的此舉有所抗拒,只是順着他就一起朝着剛剛傅逸風他們三人相聚的地方走去。
“傅少,今兒你這心情可真不錯啊。”一名死黨還真是會恭維,這言辭中透出的意味傅逸風自然是領悟,傅逸風回頭瞥他一眼,眼神深邃,卻又含着笑意。
“這還用說啊,最近鼎山業績咻咻咻地往上竄,這可是大好喜事,我們太子爺能不開懷啊?”
兩個死黨一唱一和,倒還真的將傅逸風給吹捧得喜逐顏開,一旁的女子更是一臉諂媚了,主動擡手挽着傅逸風的胳膊,嬌滴滴地詢問:“原來你還真的是鼎山集團的那個總經理啊,久聞大名,沒想到我今日居然有幸相識,還真的是失禮了。”
女子假惺惺地恭維着,心裡早已經在盤算如何搞定這個男人。
“那你,是不是認識我覺得很開心啊?”傅逸風乘機反問,手已經悄然伸到了女子的腰際處,輕輕地摩挲起來,眼神雖然依然溫和,不過有一種猥瑣的氣息一閃而過。
邪魅的笑意從臉頰一直蔓延到了眸底,死黨看在眼裡都明白在心裡,這個傅逸風今晚可是要愉快開葷了。
女子一聽到傅逸風的這般反問,不禁眉頭輕蹙了一下,隨之是揚着嘴角柔聲說道:“可不是嗎,傅先生一定是平時很忙少來這裡吧,我可經常到這裡來的,平日都沒見過你呢。”
傅逸風默然不語,只是靜靜地聽着這個女子那帶着急迫想要與他發生親密關係的氣息的言辭,心裡早已經在幻想兩人云雨之歡的情景。
傅逸風無視死黨在場,直接就將臉湊到了女子的耳邊,俯首帖耳低聲說起了悄悄話,只見女子時而掩嘴而笑,時而眸光投向那兩個死黨,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沒一會,傅逸風顯然已經是成功搞定這個女子,兩人起身就已經是纏綿摟抱着。
傅逸風一臉得意地衝着兩個死黨炫耀:“哥們,你們慢慢喝慢慢聊,今天我請客。”
說罷,與死黨眼神交匯,所有的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摟着女子朝着門口走出去時,卻被一個早已經在不遠處暗中觀察着他的人給盯上了。
“逸風!”渾厚低沉卻又透着磁性的嗓音從傅逸風的身後響起來,傅逸風被好奇心驅使,下意識地就轉過頭去看。
這一看還真的不得了了,傅逸風瞬間就臉色有些發白,整個人都怔住了。
“你……你……”傅逸風瞠目結舌,看到何紹龍突然出現在眼前,心裡可謂是一陣慌張,萬一他去告訴何雪柔自己在這裡尋花問柳那還得了?
何紹龍抓包傅逸風在這準備偷腥,倒是顯得十分淡然,只是微微揚起一抹笑意,笑眯眯地溫聲說道:“我的準妹夫啊,還真的是社交達人啊,這麼晚了還在這忙着。”
說罷,何紹龍瞥了瞥正被傅逸風摟抱着的那個女子。被何紹龍這麼一盯,傅逸風才意識過來,立馬就鬆開了摟着女子的手,然後面露尷尬之色,一種含着歉意的笑容閃過臉頰,眼眸都沒敢與何紹龍直視。
只是壓低了嗓音說道:“這個……我……”傅逸風支支吾吾,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是好,刻意讓其幫忙隱瞞似乎有點厚顏無恥,只能一臉期盼地看着何紹龍。
何紹龍乾咳了兩下,正欲說話,傅逸風的那兩個死黨已經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遠遠地就呼喚着傅逸風的大名。
傅逸風回頭看了看死黨,神色有些異樣,只見死黨走過來就直接搭着傅逸風的肩胛,然後一臉笑意地衝着何紹龍說道:“怎樣?兄弟也是來這尋樂子嗎?”
何紹龍扯着嘴角凝視着傅逸風,然後又將視線轉移到這兩個死黨臉上,幽幽地說道:“我嘛,剛下班路過,隨意進來悠閒一會。”
停頓了一下,瞥視傅逸風溫聲說道:“準妹夫,好好玩啊。”
“嗯?”傅逸風還以爲自己聽錯了,有些錯愕地反應了一聲,然後看着何紹龍已經轉身離去的背影,一片茫然了。
“這人是誰?”看到何紹龍已經離開,死黨好奇地詢問。
“老婆的大哥。”傅逸風利索回答,旁邊的女子聽到這話,神色驟變,有些不悅地推搡了一下傅逸風抱怨了起來:“傅少,你可真壞,有老婆還出來鬼混。”
“那你喜不喜歡啊?”傅逸風擡手就輕輕捏着女子的下巴,儘管表面上依然是風流着,可是內心已經在腹誹着這個何紹龍是否會跟何雪柔告狀,心裡正忐忑不安來着呢。
不過呢,何紹龍雖然是撞見了自己妹妹的未婚夫在這裡偷腥,但是內心卻也淡定得很。他壓根沒有打算要告訴何雪柔,對於這個同父同母的親妹妹,何紹龍一向感情疏離,所以對於這種閒事,也就撒手懶管了。
“怎麼了?還在忙啊?”傅安年洗完澡回到房間,發現何清歡一臉認真地盯着電腦看資料,不禁八卦了一下。
“最近項目多啊,而且我這可是能者多勞啊,我這責任還真的是越來越重了啊。能不忙嗎?”何清歡一邊嘮叨着,手已經端起來電腦旁邊放着的那杯檸檬水。
咕嚕咕嚕地喝了幾大口,擡眸看了看傅安年,發現他竟然光着上身,而且只是穿了一條貼身的內褲,那碩大的男性器官隔着布料赫然入目,何清歡不禁臉色咻地緋紅起來。
立馬轉過頭盯着電腦,然後聲音有些清冷幽幽地說道:“你是不是該穿上個褲子?你這樣可是影響市容的。”
說罷,何清歡已經擡手噼裡啪啦地打起字來。
傅安年聽言,低頭看了看自己,然後一抹邪魅的笑意閃過,走過去從後背摟抱了一下何清歡,然後壞壞地說道:“你是不是荷爾蒙正在飆升?”
說罷,傅安年伸手去擋着了何清歡的視線不讓她看電腦,何清歡驀然擡頭看着他,傅安年乘機就將電腦輕輕地給合上,抿嘴笑了笑。
“你想怎樣?”何清歡一本正經地問道,其實內心早已猜想到此時此刻的傅安年想要幹什麼。
傅安年眨巴着眼睛,靈動的光芒在眸底閃過,不由分說就直接將何清歡整個人給抱了起來走向大牀。
“誒誒,傅安年!別鬧了!”何清歡擡手捶打着傅安年的胸膛,一直抗拒着。
想到那些方案還沒處理好,何清歡這心可是一直不穩當,畢竟這都是最近着急要完成的東西。
“怕什麼?有我擔待着!”傅安年毫無畏懼,直接就將何清歡放在了牀上,然後就欺身向上,一張俊俏的容顏就那樣赫然進入何清歡的視線內。
邪魅的笑意始終縈繞在嘴邊,這麼一個男子,何清歡自然是沒有抵抗力的,只是怔怔地凝望着他許久,兩人四目交錯。
“親我一下。”傅安年突然開腔說道,神色無比認真。
“啊?”何清歡似乎沒有反應過來,錯愕地看着他好幾秒,然後才微微擡起頭湊近吧嗒地在傅安年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就欲推開傅安年起身繼續去忙活。
“清歡……”傅安年阻攔了一下,臉逼近何清歡,幽幽地問道:“我想等你一起睡。好不好?”
“好好好,那你就等我。我要忙了。”何清歡隨意敷衍了幾句,然後就使勁地推開了傅安年,起身趕緊走向書桌邊坐下。
傅安年獨自躺着在牀上看着天花板,不禁思忖起來婚禮的事兒。
是啊,婚期越發近了,很多東西也都在準備中,然而,那個最重要的人卻還躺着在醫院,傅安年想到這個就有點低落,神色也變得暗淡起來。
沉重地嘆息一聲,傅安年翻了個身子,然後閉目養神。
聽到傅安年的嘆息聲,何清歡有些好奇地回過頭去看他,然後幽幽地問道:“你沒事嘆息什麼?這秋天的落葉就是被你給嘆下來的啊。”
傅安年沒有睜開雙眸,而是嗓音低沉透着一絲傷感氣息地迴應:“好了,不嘆息了。你趕緊忙吧。我還等着你來暖牀的呢,這大秋天的,還是有點涼颼颼的,我需要溫暖。”
傅安年雖然情緒有點低落,不過爲了不讓何清歡擔心自己,也不想多提喬雅韻的這種讓人悲傷的事兒了。
隨意開個玩笑讓何清歡樂一樂總歸是好事,正好這段日子她也工作壓力巨大,而且還面臨着喬雅韻這個事兒,這心理負荷自然也是比較大,偶爾玩笑一下也是讓她釋放一下精神壓力了。
何清歡聽到傅安年的話,一抹淺淺笑靨流露臉頰,沒有說話,然後回過神繼續忙活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