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風獨自走在樹木蕭瑟的街道上,寒風凜凜地刮過來直接打在臉頰上猶如一把鋒利的刀子在緩慢割着那般,傅逸風下意識地就將身上的外衣給扯了扯試圖裹緊一點身體。
路過一家酒吧的時候,隱隱約約地聽着裡面傳出來的一陣喧囂聲,傅逸風心裡有點癢癢的。
腳步不自覺中就緩慢了下來,傅逸風開始內心糾結了,一方面忍不住想要去酒吧尋個樂子,一方面又有所擔心被人發現會不會不太好。
越想就越是猶豫,傅逸風直接就頓住腳步了,想到這麼早回家還得面對何雪柔的各種刁蠻,加上陳露對他的爲難,就更是讓傅逸風決定再放肆一下了。
一咬牙,傅逸風就什麼都不遲疑了,直接就轉身往酒吧走了過去。
“誒?你不就是鼎山集團的那個傅總?”一看到傅逸風一臉落寞狀地走了進來,一個服務員就十分訝異地看着傅逸風,儼然一個跟屁蟲那般跟着在傅逸風的背後不斷地八卦着。
“傅總,傅總……我聽說你在外面有個小情人了?”服務員不識好歹直接就在傅逸風的面前提及了不該說的事情。
傅逸風一聽這話,直接就黑着臉轉過身子直勾勾地瞪着他,良久,傅逸風才用那種清冷的聲音呵斥道:“不該你管的事情你少管!”
傅逸風說完這句話,還十分傲嬌地擡起手指直接戳着那個服務員的胸口,眼底閃過了一絲鄙夷。
聽着這話,服務員自知多管閒事,只能乖乖地閉嘴了,悻悻然地走向了一邊,就跟不遠處的服務員竊竊私語起來,那小眼神還時不時地瞄着傅逸風。
傅逸風微微嘆氣,擡手稍稍整理了一下衣領,直朝吧檯走了過去。
剛一落座,傅逸風無意間的一個轉頭,發現自己的鄰座是一個樣貌清純的年輕女子,傅逸風頓然就來了興趣。
清了清嗓子,傅逸風就衝着吧檯內的服務員嚷了一聲:“帥哥,給我來一杯伏特加。”
說罷,傅逸風就扭頭直勾勾地盯着那個女子,良久,傅逸風身體朝着女子的方向挪了挪座位,笑眯眯地搭訕起她來了。
年輕女子優雅地手中的酒杯給放下,隨即微微擡眸瞅了一眼傅逸風,十分不屑地冷笑了一聲,隨即繼續低頭沉默。
見狀,傅逸風更是有了搭訕的慾望,咳咳了幾下,傅逸風就忍不住開腔了。
“美女,一個人啊?”傅逸風半眯着眼睛,眼含笑意地溫柔說道。
聽言,年輕女子有些鄙夷地擡眸瞅了一下傅逸風,隨即很不屑地幽幽反問:“先生,拜託你搭訕也學一點新鮮的套路好嗎?”
說完,年輕女子就有些嫌惡地冷哼了一聲,隨即端起酒杯想要轉身離開那個座位。
然而,傅逸風眼疾手快,立馬就張開了雙臂攔着了那個女子的去路。
“哦喲,那邊那個男人怎麼就那麼像傅逸風啊?”董曉柔揚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饒有興致地看着吧檯邊的傅逸風,嘴裡唸唸有詞地說道。
一聽這話,何清歡與葉子兩人不約而同地順着董曉柔的視線看了過去,果然如此,傅逸風正在搭訕一個打扮妖嬈的年輕女子。
“呵!狗改不了吃屎啊。看樣子搭訕並不成功呢,兩人似乎在對峙呢。”董曉柔端起酒杯優雅地喝了兩口,一臉得意地評論着。
何清歡擡手撩了撩長髮,脣角不自覺中揚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良久才幽幽地對葉子與董曉柔說道:“傅逸風這風流性子啊,那是一種病,得治!”
聽言,葉子與董曉柔兩人面面相覷了兩秒,隨即都哈哈大笑了起來,還不斷地誇何清歡越來越幽默了。
“我看呢,這依然是一出好看的戲,等我拍個照先。”董曉柔一邊說着就一邊舉起了手機打開了照相機功能。
“嘿,你低調一點點,小心被人發現了。”何清歡見董曉柔那麼張揚地舉着手機朝着傅逸風的方向在撥弄,唯恐被旁人看到了一會影響不好。
“得了,像我這般的嫵媚美女子,我拍個照怎麼了?軟萌一下風騷一下,還能有什麼男人是我搞不定的嗎?”
董曉柔自從去美國公幹幾個月回國回來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如今她可是男人眼中的女神,只需要她的一個眼神就可以讓男人神魂顛倒。
“看!”董曉柔一臉興奮地將手機遞給何清歡,一臉得意地自誇起來:“怎麼樣?我的抓拍技術還是很不錯的吧,這可比以前拍的要好上好幾倍呢。”
何清歡愣了幾秒,都還沒伸手去拿手機,葉子就搶先接過了手機看了起來。
定睛一看,葉子就忍不住驚呼了起來:“哇塞,你這!”
葉子十分興奮,忙不迭地就將手機遞給了何清歡:“清歡,你看,是不是很絕!這姿勢真是絕了!”
何清歡拿過手機,凝眸一看,不禁眉頭輕蹙了一下,隨即忍不住嗤嗤地笑了起來。
“這……人生處處是誤會啊!”何清歡幽幽地笑着說道,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原來,因爲年輕女子手中的一個卡片掉了,她剛好蹲下去,而傅逸風則不偏不倚地就站在她的面前,略奇妙的曖昧姿勢……
“如果我沒認錯人的話,您就是那個鼎山集團的傅總吧?”見傅逸風依然纏着自己不離開,年輕女子終於忍不住反問了一句。
一聽這話,傅逸風先是眉頭皺了皺,隨即顯得很淡然的樣子聳聳肩就說道:“有問題嗎?”
年輕女子擡手撩撥了一下發絲,甩了甩頭髮就表情嫵媚地問道:“沒問題,只是……”
年輕女子的話戛然而止,揚着下巴就打量了一下傅逸風,隨即有些諂媚地說道:“傅總這麼有閒情,這大晚上的還一個人在這裡出現,想必是寂寞了吧?”
一聽這話,傅逸風嘴角一勾,心裡的那種壞心思徹底被她勾起了,揚了揚笑意,傅逸風毫不忌憚地將手搭在她的肩上,湊近臉就用那種曖昧的口吻調戲她:“我寂寞你陪我嗎?”
看着傅逸風的那張俊俏的臉,年輕女子脣角一勾,有些輕佻地回答:“傅總,你女人那麼多,又怎麼會缺我一個呢。”
都說嘴上說着不要,身體卻很誠實,這話還當真不假。
年輕女子儘管假惺惺地要婉拒傅逸風的這種曖昧邀請,可她的行爲卻已經足以明顯了,雙手輕輕地搭在傅逸風的寬厚肩膀上,笑意盈盈中帶着一絲嫵媚的味道。
傅逸風二話不說,直接就伸手摟着了她的腰,然後低頭貼耳地跟她嘀咕了幾句,就看到那個女子笑盈盈地跟隨着傅逸風離開了酒吧。
“呵。可真行,傅逸風的這獵豔功夫可以啊。”葉子饒有興致地看着傅逸風,忍不住吐槽了起來。
何清歡只是抿嘴一笑,優雅地端起酒杯一邊喝着一邊看着傅逸風摟着那個女人的腰一同離開的情景,心裡已經在竊喜。
是啊,這不又抓着了傅逸風的一個把柄了嗎,今日用不上,他日一定能派上用場。
“得了,好戲即將上演了,可是呢,我們沒有這福氣親眼看了,還是走吧。”何清歡幽幽地說道,隨即伸了一個懶腰,擡手捏了捏自己的肩膀就打了個哈欠。
“是啊,又看不到,在這裡光等也沒意思了,還是早點回家休息了。”葉子也附和着何清歡的話,說完,就端起眼前的那杯酒仰頭就喝了個精光。
回到家裡,何清歡跟一灘軟泥那樣就直接疲軟地斜躺在了沙發上。
看到何清歡如此失態的樣子,剛從浴室裡走出來的趙美慧就忍不住冷嘲熱諷了:“一身酒氣,還如此豪放地躺着。”
聽言,何清歡只是抿了抿雙脣,什麼話也不多說,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隨即擡手撩了一下頭髮。
傅安年走過來,看到何清歡有些疲倦,不免有些心疼,上前就是有些憐惜地詢問:“怎麼了?你不是跟葉子她們一起嗎,怎麼還搞得這麼疲憊了?”
何清歡伸手指着自己手腕上的那一塊在燈光下閃爍着熠熠光輝的手錶,低沉着聲音說道:“這都幾點了,該到點睡覺了吧,我當然疲憊了。”
“好吧,那就早點休息了。”傅安年十分體貼地抿着笑意說道。
見何清歡眼含笑意地凝望着他,傅安年略有疑惑,不禁好奇地詢問:“怎麼了呢?這麼看我?”
何清歡擡手輕輕地捂了一下嘴巴就幽幽地說道:“沒什麼,我就是……突然覺得……今天心情不錯。”
一聽這話傅安年就更是好奇了,兩眼閃爍着奇異的光芒追問起來:“是不是有什麼好事?”
何清歡聳了下眉毛,輕輕搖了搖頭就溫聲說道:“好了,沒什麼啦,我先去洗澡了,你先休息吧,不用等我了。”
何清歡起身還自然地擡手輕輕地捏了一下肩膀,經過趙美慧身邊的時候,何清歡還有些挑釁地瞅了一眼她,脣角的那一抹邪肆的笑意更是讓趙美慧內心無法淡然。
見何清歡走過了之後,趙美慧就有些鄙夷地翻了一個白眼,隨即一個箭步上前就聲音軟糯地對傅安年說道 :“安年哥,我想讓喬阿姨去加拿大一趟,你覺得如何?”
一聽這話,傅安年愣了一下,隨即一臉訝異地看着趙美慧不敢置信地問道:“去加拿大?幹什麼?”
趙美慧撅噘嘴,一臉嬌羞的樣子柔聲說道:“這不喬阿姨也很久沒見過我爸媽了嗎,他們都怪想她的,我想帶喬阿姨去那玩一玩嘛。”
傅安年扯了扯嘴角,倒不是對此反對,只是對於趙美慧的提議感到有些唐突,心裡還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
見傅安年有所沉默,趙美慧以爲是傅安年不樂意,不禁有些心急了,鼓着腮子就幽幽地說道:“安年哥,你還怕我拐了你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