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的歡呼聲中,何雪柔最終抵抗不過大家的熱情要求,只能起身走到大屏幕前,優雅地握着話筒開始了唱歌。
此時,何清歡漸漸覺得自己有一些頭昏目眩的感覺,擡手輕輕地揉了一下太陽穴,卻發覺沒有什麼改善。
何清歡立馬起身往門外走去,看到何清歡已經開始藥效發作,何雪柔突然就扔下話筒緊跟了上去。
“清歡好像喝多了,我去看看。”何雪柔撂下這麼一句話就急匆匆地奔出了包房門口。
看到何清歡在門口處搖搖欲墜的樣子,何雪柔目露兇光,趕緊上前就伸手想要攙扶何清歡。
然而,何清歡驀然擡起明眸看了看何雪柔,表情充滿了對何雪柔的不信任。
就在此時,從長廊那邊有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正疾步朝着她們走過來,何雪柔嘴角止不住上揚,雙手抱胸地站着凝視何清歡被這個男人給摟着離開。
何清歡意識尚有清醒,可感覺全身欺軟無力,努力地想要推開這個帶走自己的男人,卻是無力反抗。
眼睜睜地感受着自己被男人帶進了附近的一個包間,何清歡內心裡乾着急,想要站起來逃走,卻是腿根無力,嘩啦啦地就癱倒了下去。
“救命,救……”何清歡想要大聲呼救,卻被男人一手給掩着了嘴巴,隨即就是從身旁桌子上拿起了一卷紙巾,隨意一拉就弄成了一團往何清歡的嘴巴里塞着。
“我讓你鬼叫鬼叫,你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男人色眯眯地上下打量着何清歡,禽獸之手正一步步地摸上何清歡的身軀。
眼看這個禽獸男人要對自己實行不軌,何清歡欲哭無淚,身體一直想要反抗,卻苦於一直缺乏力量。
就在男人一步步得逞的時候,包間的門卻突然被人一腳給踹開了。
映入何清歡眼簾的人居然是小莊!
小莊?
何清歡不敢置信地看着小莊就這麼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而且三兩下子就將那個高個男人給放倒了在地上。
“說,誰指使你的?”小莊聲色俱厲地質問男人,雙手更是緊緊地扣着男人的手腕並且放到後背上。
如此鉗制,男人自然是難以動彈,然而不管小莊如何逼問,這個男人就是嘴硬,守口如瓶不願意供出背後的指使者。
就在小莊揮手想要一拳揍過去的時候,卻聽見何清歡直勾勾地盯着那個男人幽幽地說道:“是何雪柔。”
一聽這話,小莊不敢置信地擡眸看向何清歡,何清歡風淡雲輕地吐字:“一定是她在我的酒杯裡下藥了。”
此時,何清歡依然全身欺軟無力,猶如一灘爛泥那般。
聽到何清歡這麼一說,男人就有些惶恐了,立馬就附和着何清歡的話語:“是的,就是何雪柔,是她花錢請我來了。”
說罷,男人還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微型攝像頭遞給小莊:“這也是她給我的,她要我拍攝整個過程。”
一聽這話,小莊與何清歡面面相覷了幾秒,小莊二話不說急直接一拳掄了過去。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何清歡總算是逐漸地恢復了體力,雙手扶着椅背慢慢地站立了起來,抿了抿笑意就問小莊:“你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小莊擡手撓了撓頭髮,淡淡一笑回答:“我是跟朋友來這裡,遠遠地看到一個人很像你,本來想不管的,後來仔細回想,還是覺得太像你,爲了安全起見我還是跟過來看了看。”
聽言,何清歡淡淡一笑,隨即客氣地給小莊道謝。
翌日。
在部門會議上,何清歡毫不掩飾地直言何雪柔有意算計她,而何雪柔可是完全沒有想到何清歡居然會在會議上當着衆多人的面戳穿她。
何雪柔爲了自己的顏面,在衆人面前極力否認自己做過這種齷齪的事兒。
何清歡抿嘴一笑,眼底閃過了一絲鄙夷的氣息,直勾勾地盯着何雪柔緩步走到她的面前不疾不徐地問道:“何雪柔,你如此算計同事,這樣的品性,不應該留着在何氏。”
此言一出,林經理都有些愕然了,畢竟他也知道何雪柔可是董事長的女兒,何清歡貿然說出這種話,無疑是一種**裸的挑釁。
何雪柔聽言,非但沒有害怕,反而還揚起了一抹陰笑,擡手撩了撩鬢角凌亂的髮絲,幽幽地說道:“何清歡,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話,這公司是誰的,你知道嗎?”
一聽這話,何清歡頓時就鄙夷地冷笑了起來,反覆打量着何雪柔不疾不徐地說道:“這公司,其中一個大股東是誰,你知道嗎?如果我退股,你知道何氏會面臨什麼困境嗎?”
聽言,何雪柔啞口無言,怔怔地看了看何清歡,隨即環視了一下在座的同事,何雪柔自知理虧,即便她非要佯裝自己是傲嬌的公主,在何清歡面前,她也沒有這種底氣。
一個是靠老爹而耀武揚威的紙老虎,一個是有真才實力的女精英。
在會議上,何雪柔就這樣被何清歡當着衆人的面奚落了一番,而何雪柔卻只能鐵青着臉什麼話也說不上來。
面對大家的怪異眼神,何雪柔也自覺丟臉,紅脣抿得緊緊的,雙手緊緊地攥成了拳頭,咬牙切齒狀恨恨地瞪着何清歡。
何清歡看到何雪柔的那種看她不順眼卻又不敢打她的樣子,心裡一陣竊喜,眉頭挑了挑,何清歡扯高了調不疾不徐地說道:“何氏是個大集團,現在可是蒸蒸日上的時期,集團內豈能容忍心術不正之人,我看啊……是時候在董事會上給董事長提意見了。”
頓了一下,何清歡環視了一下在座的同事們,隨即扭頭直勾勾地盯着林經理一字一頓地說道:“林經理啊,雖然我不是這個部門的負責人,但是這一刻,我想我有必要以股東身份給你們的工作提出一些建議。”
一聽這話,再一看何清歡的表情是那麼的肅穆,絲毫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林經理也只能妥協於何清歡。
是啊,誰讓何清歡是何氏的大股東呢,有股份就有話事權。
林經理扯了扯嘴角,尷尬地擠出了一絲笑意附和着何清歡的話:“清歡說得甚是,我們聽聽清歡給我們什麼好的建議。”
說完,林經理還特別彆扭地鼓起掌聲來了,見林經理都主動鼓掌了,在座的同事們自然也就跟隨節奏。
“何雪柔,在我入職以來,多次算計我陷害我,這已經違反了一個員工的基本道德準則,我建議林經理還是炒掉何雪柔吧。”何清歡直言不諱,說話間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何雪柔,眼底的那一絲挑釁如針扎那般刺痛了何雪柔。
咬着牙齒惡狠狠地瞪着何清歡,何雪柔紅脣緊抿,良久,何雪柔還是忍不住想要反駁何清歡。
驀然就站了起來,何雪柔擡手就是指着何清歡開始了大膽的反駁:“何清歡,你不要仗着自己是股東就在這裡爲所欲爲,你不是經理,你無權炒我!”
停頓了一下,何雪柔冷笑一聲,左右張望了一下在座的各位同事,何雪柔陰笑着說道:“我可是從未見過一個股東會直接插手干預部門的瑣碎事情,如果林經理認爲這是合理的話,那我就只能直接上報至有關負責人了,對於何清歡的這種野蠻說法,我是絕對不會認可的。”
此言一出,何清歡就擡手掩嘴而笑了,不屑地瞅了一眼何雪柔,聲音雖然溫和,卻透着了一絲清冷的氣息。
聽言,何清歡淡淡然一笑,隨即緩步走到何雪柔的跟前直勾勾地盯着她。
嘴角揚着的一抹邪魅的笑意,充斥着不屑與鄙夷,這樣的表情看在何雪柔的眼裡着實是一種挑釁。
頓了頓,何清歡無視還有其他人在場,在何雪柔的耳畔說起了悄悄話:“在何氏,誰與我抗衡,何氏都會發生地震。”
說完,何清歡嘴角止不住地上揚,笑意更深,狡黠的目光隱藏了她要還擊何雪柔的心思。
何清歡的話充滿挑釁力量,何雪柔一聽,整個人好像癲狂了一樣,彷彿着了魔似的,擡手就是往何清歡的臉頰上甩了一巴掌。
就在衆目睽睽之下,何清歡就這樣被何雪柔甩出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頓時,會議室內的人都有些譁然了。
“原來她真的這麼潑辣的!”一個女同事毫不顧忌地當着何雪柔的面與另外一個女同事說道。
“居然打姐姐。”其中一個女同事也搭嘴扯了一句,目光始終鎖住何雪柔。
“看來在KTV的事情真的是她乾的了,很陰險啊!”一個男同事也忍不住加入了吐槽隊伍。
一瞬間,會議室裡的人都沸騰了起來,何雪柔更是沒面子了,臉色發青的她跺一跺腳就轉身跑出了會議室。
見何雪柔就這麼離開了,何清歡淺淺一笑,擡手輕輕地捂了一下臉頰就擡眸凝視着大家說道:“何雪柔,我的同父異母的妹妹,我想大家都知道,嬌蠻任性,囂張跋扈,這就是她的標籤,於私,我是她姐姐,於公,股東有權利執行決策權。”
聽着何清歡的話,在座的同事個個都紛紛點頭表示認可。
何清歡這麼善於察言觀色,自然是讀懂了他們的心理,能逐漸在這個運營部塑造起一種意見領袖的形象,這也正是何清歡的需求。
“喬董,鼎山集團的股價持續走向低迷,我們還要繼續加持嗎?”喬雅韻的秘書急匆匆地敲門而入,說完就擡眸直視着喬雅韻的眼眸等待指使。
喬雅韻目光微斂,雙脣微微抿了一下,聲音低沉中略有嘶啞:“繼續加持,我們要儘可能成爲鼎山集團的最大股東。”
聽言,秘書用力點頭,一本嚴肅地應答了一個字“是”就轉身離去。
看着秘書離去的背影,喬雅韻陷入了思忖中,神色也隨之變得沉重。
稍稍靠着椅背,喬雅韻眼睛盯着桌子上的那一杯清茶,微微嘆氣後,端起了那一杯清茶,低頭看着水中的茶葉在水中漂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