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報了警,我的趕緊給她打電話。”何清歡已經完全忘了自己被非禮的事,她一臉焦急的說。
傅安年按住了她的手,並慢慢的拉進了自己的懷裡,輕輕的吻了一下說:“不用慌,既然她們知道是我就肯定有辦法解決,下面該是我們倆表演的時候了。”
何清歡的注意力立即被他吸引,愣愣的問:“我們……表演什麼?”
傅安年笑了笑,大手不露聲色的又鑽進他的衣服裡面去了,“你說呢?”
何清歡:“……”果然男人都是感性的動物。
傅安年纔不管她的想法,這一會沒見她,他就想的發慌,迫不及待的把她壓在身下,好好疼愛。
室內一時活色生香,到處都飄蕩着兩人曖昧的氣息。
開始何清歡還擔心着會有警察破門而入,但在傅安年強烈的撞擊下,她的大腦已逐漸的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除了簡單而壓抑的音階,幾乎發不出第二種聲音。
傅安年也是如此,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征服這個女人,將她狠狠的揉進自己的身體。
伴着一身野獸般的低吼,傅安年終於隱忍不住,將所有的情感全部噴灑到了何清歡的身體裡,之後便趴在她的身上,再也不肯起來。
許久,何清歡用力的踢了他一腳。
“別裝死,起來。”
不過才過了幾個小時,這個該死的衣冠禽獸居然就變成了一個成了精的打樁機,毫無前奏的傅安年令她很不滿意。
傅安年懶洋洋的哼了一聲,從她的身上滾到了一邊,然後自然的推了她一把,問:“手紙呢,你總不能讓我的子孫都在外邊晾着吧。”
聽着某人黃暴的話,何清歡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晾死更好,誰讓你這麼不要臉,居然敢跑到我家來。”
但她仍然把手伸到牀頭櫃邊,從紙抽裡抽出了幾張面紙。
傅安年仔細的擦了擦,然後又把手伸到了何清歡腿下。
“你要幹什麼?”何清歡馬上打開了他的手,眼神戒備的看着他。
傅安年低笑了一聲說:“我就是想幫你擦擦,你怕了嗎?”
何清歡惱火的在他胸口掐了一把,小聲說:“誰怕你,打樁機。”
黑暗中,傅安年的表情相當的生動,這個該死的小女人,居然敢把他比作打樁機。不過,不得不說,他還蠻喜歡這個美譽。
爲了這個榮譽的稱呼,他是不是該再次滿足她一下呢。
傅安年一直都是個身體力行的人,他伸手攬過正往牀上的爬的何清歡,不由分說便把她壓在了身下。
“寶貝,打樁機老公想和你再在來一次。”說着就覆上了何清歡的嘴脣。
何清歡的呼吸也逐漸的急促起來。
忽然,她想起了一件事。
這可不是賓館,這是自己的家啊,雖然房子裡隔音不錯,可是何雪柔就在隔壁,萬一被她聽到了什麼,自己可就有理也說不清了。
想到這她猛然清醒,一把推開了傅安年。
這時,小廳內傳來一陣不輕不重的腳步聲。
何清歡心裡一驚,不會是何雪柔醒了吧?
傅安年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脣,還想壓下來,何清歡連忙制止:“不要,估計是何雪柔過來了,你快去躲起來。”
結果,傅安年邪魅一笑:“我幹嘛要躲,提前要她們知道不好嗎?”
何清歡當即紅了臉,暗罵道,真是不要臉。
“不行,快躲起來。”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了,何清歡坐起來拉着傅安年找地方藏,突然她看向牀底,就那個地方了。
“你快到牀底下去了。”
傅安年不緊不慢的笑着,沒什麼獎勵都沒有,就要我堂堂傅大少藏到牀底下:“求我。”
何清歡就知道會這樣:“求你了。”
“那等會,記得滿足我,要我吃到飽。”
何清歡一愣,傅安年就是個色魔!
“姐姐,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我和爸爸來看你了。”門被敲響,何清歡咬牙。
傅安年知道好整以暇的看着何倩歡。
“好,我答應你。”說完,就將傅安年塞到牀底下。
“姐姐?睡了嗎?”何雪柔不依不饒的敲着門,她今天一定要何清歡好看,我敢肯定何清歡的房間裡有另一個人。
“來了。”
何清歡打開門就看到何雪柔和何雲正看着自己,看來何雪柔不是一般的會找事呀。
“這麼晚了,突然來敲門是要幹嘛什麼?”何清歡沒好氣的說道。
何雪柔也沉得住氣:“姐姐,我剛纔聽到你房裡有聲音,以爲你病了,所以就找爸爸來看看你。”
何清歡不會傻到真相信何雪柔的話:“現在看到了吧,我沒病,你們請回吧。”
何雲正氣了:“你這是在說什麼混賬話,雪柔是在關心你。”
“姐姐,我們進去聊吧。”何雪柔朝房間內看來幾眼,意思分明。
看來,不進房間看看,這對父女是不會肯走的,想到這裡,何清歡要他們進去好好看看。
何雪柔進去看了好半會,還是沒有看到想看到的東西,心有不甘,但是又找不到證據。
一時之間,氣氛僵持不下。
“看夠了嗎?你們不睡覺,我還要睡覺呢!”
何雪柔立馬臉色就不太好,而何雲正是立馬發起了火:“何清歡!我告訴你,如果你明天拿不出你那個所謂的驚喜的話,我就收回你在公司百分之30的股份。”
原來,何雲正這次來是來說這些的,到底是父女,就是一個德行。
“好,如果我拿出了那個驚喜的話,何雪柔就得跟我道歉,說是她自己插足我和傅逸風。”
何雲正聽到這句話氣的臉都綠了:“何清歡你!”
何清歡看着何雪揉和何雲正的樣子,心裡劃過一絲好笑。
“你們不走,好吧,那我先睡了。”
說完,何清歡就上了牀,蓋好被子,佯裝要睡覺。她就不信了,何雪柔不要臉,何雲正也會這麼不要臉。
“對了,走得時候記得給我關上門,謝謝。”
果然不出何清歡所料,她一躺下何雪柔就柔柔的說:“姐姐,那你睡吧,我會給你關門的。”彷彿剛纔被氣到不行的人不是她,顯然是不相信自己那個所謂的驚喜,看來是時候該閃瞎他們的狗眼了。
何清歡冷笑,這個何雪柔真的不是一般人呀,自我調節的能力真是厲害了。
身後,傳來了門關的聲音,腳步聲也越走越遠。何清歡輕嘆一口氣,終於走了,可以好好睡覺了。
但是,何清歡忘記了牀底下還有一隻,在等着榨乾她的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