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誰纔是賤人,你自己明白!”見葉婉儀揚起了手,葉婉凝連忙伸手,一把將她的手攥住,“我可沒有不知羞恥到去勾引自己的姐夫!”
“你……你……你……”被葉婉凝的這番話氣的說不出話來,葉婉儀喘着粗氣,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退着。
“良娣!良娣!”見狀,玉竹連忙上前扶住了葉婉儀,“晉王妃,今日您做的可真的是太過分了,若是我們良娣肚子裡的孩子有什麼意外的話……”
“那又如何?有我在這裡,誰敢動她分毫?”玉竹的話還沒說完,便聽見一陣渾厚有力的男聲傳來。
葉婉凝轉過頭,卻見着蘇文楨正大搖大擺的朝這兒走來,瞧他那模樣……好像心情很好?
“婉凝。”見着葉婉凝看向他,蘇文楨連忙走上前,他拉住她的手,一臉的緊張,“你沒受傷吧?”
“沒有啊。”搖了搖頭,葉婉凝故作無奈的攤開了雙手,“都是儀良娣,也不知今兒個怎麼了,非要同我鬧。”
“王爺……”原本看着蘇文楨和葉婉凝甜蜜的模樣,玉竹就吃味的緊,而且現在她曉得,若是任着葉婉凝說下去,怕是會對她和她主子不利,再加之,她自認爲自己對蘇文楨有着非凡的影響力,她定了定神,便哭喊着叫冤道:“王爺,您可算來了,您可要替奴婢和良娣做主啊!”
才察覺到玉竹想開口向蘇文楨求援,葉婉儀便想阻攔,沒想到最後還是慢了一拍,她紅着臉,下意識的看向蘇文楨,臉上尷尬的厲害,果不其然,玉竹的話音剛落,葉婉凝的臉色便不好起來,連帶着蘇文楨的臉也馬上一黑。
“你要本王做什麼?”看了玉竹一眼,蘇文楨的眼中滿是危險。
似是被蘇文楨突然的態度轉換給嚇了一大跳,玉竹的身子也不由得顫了顫,她看了看蘇文楨,有些害怕的嚥了咽口水,對着蘇文楨狠戾的眼神,她都不曉得自己要說什麼話了,“奴婢……奴婢……”
“你怎麼了?”陰沉着聲音,蘇文楨看向玉竹,臉色難看的厲害,原本這玉竹不過是他想看看葉婉儀究竟要搞什麼鬼,順道氣氣自家娘子的,現在他和葉婉凝已經功到渠成,他自然是不在需要什麼“外力”了,既然如此,他對玉竹的態度也冷了很多,到底是對自己有非分之想的人物,若是不躲着,日後因爲她和婉凝吵架了,那可就真是冤枉了!
想着,蘇文楨瞥了玉竹一眼,冷
笑着開口道:“你方纔是不是說要本王爲你和良娣做主啊?”
聽到這話,玉竹一愣,她看着蘇文楨,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是……”
“呵!”聽到這話,蘇文楨嗤笑道:“那你倒是說說,本王的王妃究竟把你和儀良娣怎麼了?”
“奴婢……奴婢……”被蘇文楨的話給嚇了一大跳,玉竹連忙跪下來磕頭到:“王爺!晉王妃明明知道我們良娣有了身孕還故意來氣我們良娣。”說着,玉竹指了指地上遍佈的陶瓷渣開口道:“王爺你看,這就是王妃弄得,她如此,分明是想對我們良娣的孩子不軌啊!”
“你!”聽到玉竹如此顛倒黑白,葉婉凝纔想開口,卻被蘇文楨給一把攔了下來,她一愣,看着蘇文楨有些不解,只見蘇文楨衝着她搖了搖頭,似是在說,沒事,你不用管,我會搞定的。
頓了頓,蘇文楨又看向玉竹,他皺了皺眉開口道:“既然如此,那玉竹你的意思是,將這茶具摔碎到了地上,便是對你們良娣的孩子不軌咯?”
“是!”見狀,玉竹,連忙點了點頭,“良娣近幾日身子不適,太醫也說了,良娣受不得刺激,若是受了刺激,怕是會滑胎,想必王妃就是曉得我們良娣的胎像不穩才……”
“你胡說!”見着玉竹越說越離譜,翠兒實在是忍不住辯駁道:“王爺,你可千萬不要相信這丫頭的話,姐姐纔沒有做這種事情,這茶具都是儀良娣自己掀的!”
“你纔是胡說!”見着翠兒出來作證,玉竹自知是敵不過了,便哭了出來,她吸着鼻子,一臉的委屈和不甘,“翠兒姑娘,雖說我知道你護主心切,但是你也不能冤枉我們良娣啊!我們良娣本身就有了孕,怎麼會做出那種危險的舉動呢?”說着,她看着癱軟在她懷中虛弱的葉婉儀,嚎啕大哭到:“良娣,您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屋門啊!見着眼前一個人唱戲都唱的分外熱鬧的玉竹,葉婉凝不由得笑了起來,她雙手環胸,擺足了看熱鬧的姿勢,她倒是要看看,這丫頭還會編出什麼話來!
見着沒有人說話,玉竹更是放大了哭訴額聲音,“王爺!您可要爲奴婢和良娣做主啊!良娣本就胎像不穩,若是今日出了什麼事那該如何是好啊?”
“胎像不穩?不軌?好一個不軌!真是荒唐!”玉竹的話音剛落,蘇文楨便厲聲道,“你真以爲本王是瞎子麼?方纔本王從遠處走來,明
明是看見儀良娣將這桌子上的茶具給掀下了桌,如此大膽的舉動,她自己都不怕嚇到自己,卻倒最後反過來咬了她一口,難不成是見着沒人想冤枉她不成?”
沒有料想到蘇文楨會這麼說,玉竹有些被嚇懵了,她看着蘇文楨,有些不知所措,“奴婢……奴婢……”
“怎麼?”冷笑着挑了挑眉,蘇文楨看着她開口道:“沒有話說了吧?原以爲你只是異想天開,今日本王才發現,你不但是想法奇異,唱戲更是一把好手啊!做侍女,是不是委屈你了?”
“王爺饒命啊!王爺饒命啊!”蘇文楨的這番話最終是表明了立場,原來……原來之前的一切不過是她自己的想象罷了……可是現在,她還不知死活的想要栽贓晉王妃!想到這裡,玉竹的瞳孔不由得放大,她渾身都在顫抖着,難不成……難不成今日自己就要死了?不行!不要!她不要死!“王爺!王爺饒了奴婢吧!都是良娣指使的!都是良娣指使的!”
原本癱軟在地上裝不適的葉婉儀見事情敗露,又見最後玉竹竟然出賣並陷害自己,她不由得大怒,擡手便給了玉竹一巴掌,“你個不要臉的賤蹄子!原本就是你對晉王爺癡心妄想,今日卻算在了我的頭上,本宮跟你沒完!”
“若不是你一直在奴婢耳邊勸導,奴婢怎麼會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被葉婉儀打了一巴掌,玉竹心中更是憤恨的厲害,她開口反駁到,句句不饒人,“昨日也是你叫奴婢去找王爺的!”
“你……你……”睜大了眼睛,看着玉竹,葉婉儀氣得說不出話來,她真是蠢!竟然會想將自己日後在王府的安危寄託在這蠢笨的丫頭身上!咬了咬牙,她最終跪下來對着蘇文楨磕頭到:“晉王爺!你要明察啊!這丫頭不過是婢女之身,怎麼配得上您!若是我真有心要在你和妹妹之間插一手,也會找一個門當戶對……”
“夠了!”還沒待葉婉儀的話說完,蘇文楨便滿臉不耐的開口打斷到,他實在是聽不下去這兩人人只見的相互指責了,側身看了看身邊的侍衛,蘇文楨開口道:“帶她們去偏園,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出入。”
“是!”
聽到蘇文楨這麼說,葉婉儀不由得大驚失色,“蘇文楨!我肚子裡懷的是太子的種!是楚國的皇孫!你怎麼敢……”
“蘇文欀的種?”看了葉婉儀一眼,蘇文楨開口道:“那又如何?動了婉凝,你們一個都別想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