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自始至終都未發言,只是臨走之時看了一眼承乾宮,對馮有才笑着說了句,“還望公公以後勸父皇早些歇息,國事操勞也要保重身體。”
馮有才一怔,立即笑回,“三皇子孝心,奴才一定代爲轉達。”
三皇子走後,馮有才幽幽嘆了口氣。
這孝心,他可不敢轉達。
說白了,這皇宮裡沒有任何人會給這個無權無勢的皇子轉達任何消息。
從徐昭的表現就不難看出,徐家是關隴六大氏之一,老牌名門望族,本來徐昭娶了玉溪公主挺好的一樁姻緣!
可偏偏……玉溪公主爲了三皇子死了。
徐昭痛失愛妻,這許多年都爲愛妻守喪,並且,死死的盯着這個讓玉溪公主殞命的三皇子。
對他那是恨之入骨啊!
徐氏如此,皇上亦如此。
一個不知道是不是自家孩子的人,誰能對他好起來呢?
不過馮有才倒是奇了怪了,皇上沒有像往年一樣,立刻趕走三皇子眼不見爲淨,倒是值得人揣摩一下了。
七王府。
趙管家一見到抱着任筱筱回府的君傾皓就嚇了一跳,他正奇怪倆人怎麼這麼和諧呢,君傾皓就吩咐他,“去準備給王妃療傷。”
他連呆怔的時間都不敢有,手腳麻利的就準備好了一切。
眼看着君傾皓親自給任筱筱傷藥療傷,以趙管家爲首,玉樹臨風碧草爲輔的一衆王府下人表示,驚呆了!
那拉起的帷幔間不停的有交織的對話傳出來。
“老實點,別動!”
“王爺你輕點,人家疼……”
“疼也忍着!”
“你……你欺負人!我都流血了……”
“不是正常的麼?”
…………
趙管家的眼神很曖昧,臨風和碧草的眼神也很曖昧。
碧草用胳膊肘捅了捅臨風,“你說,王爺和王妃在……在做什麼啊?”
碧草臉一羞紅,低頭。
臨風頗有些考究的道:“好像很激烈。”
牀帳之內,真的很激烈。
任筱筱看着自己被君傾皓塗滿了藥的膝蓋,大罵他浪費,“喂!你省點行不行!我傷口又不是很嚴重,省下來的藥都能賣幾兩銀子了!”
君傾皓臉色低沉,“你給我閉嘴!”
任筱筱倔強,“我不閉!是男人你就別欺負我打不過你!哼!”
君傾皓手裡剛剛放下藥,聞言,嘴角邪挑,“你說本王不是男人?”
任筱筱雙眼一眯,她從君傾皓的眼神中讀出了危險的信息,她雙手撐在牀上,本能的後退,“你想幹嘛?”
君傾皓前傾,俯身在她上方,他刻意壓低身子,她便只能往後退,退的沒路了就躺下了。
任筱筱一躺下,腦袋磕在枕頭上,疼的嗡的一清醒,看着君傾皓那張俊朗無雙的面前特寫放大在她面前,他面容依舊冷冰冰的,嘴角卻帶着一抹邪佞的笑容,看的她心神恍惚。
她直在心裡罵這貨妖孽啊!
“不如,本王現在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這帶着誘惑和磁性的男人嗓音在任筱筱耳邊響起,她理智稍一離家出走,眼神就恍惚了。
看見君傾皓漂亮又性感的薄脣緩緩落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