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會這樣?”任筱筱搖着他的肩膀,可她發現自己越是搖他,君傾皓就晃的越是厲害,而且……
“你不是又要吐血了吧?!”任筱筱立刻跳開離君傾皓三步遠。
君傾皓捂着胸口,彎腰了一下又站起來,語氣涼涼的,“你要是剛纔繼續搖,朕就會繼續吐血了。”
“您老人家……能說說是怎麼了嗎?暗夜驚魂也不帶你這樣的啊!”
任筱筱一顆心疼的揪在了一起,她從沒見過君傾皓這個樣子,披頭散髮,衣衫凌亂的,還臉色蒼白的吐血玩,很嚇人的好嗎!
“舊傷復發。”
君傾皓一句話輕描淡寫的將自己的病況帶過,聽的任筱筱一愣一愣的,立刻就暴走了。
“臥槽你!舊傷復發你不回去躺着,你到這陰暗潮溼的地方來幹嘛啊啊啊啊!”
“朕……”君傾皓眼神空白了一刻,想了想道:“你不在,朕睡不着。”
前一刻還很暴走,下一刻就直接煽情了,君傾皓這小言套路玩的不要太好啊!
太好的結果就是,任筱筱直接舉白旗投降,扛着他一路回了養心殿。
沒錯,就是扛!
因爲君傾皓輕功使到半路上,就暈過去了,任筱筱只能將人扛在肩上,一路飛回養心殿。
玉樹臨風看見她立刻拔刀:“什麼人!”
任筱筱腰都快斷了,哀嚎:“你妹啊……來個人搭把手。”
屮艸芔茻!
“主子!”
兩個人都瘋了,一前一後擡着君傾皓就進來殿,丟任筱筱一個人風中凌亂了一會兒,然後爬了進去。
任筱筱彎着腰爬到君傾皓牀前,盯着玉樹臨風道:“你們兩個死人腦袋啊!他病的這麼重還能讓他跑出去了?!”
玉樹很無辜,當時他不當值,給君傾皓拿藥去了。
臨風很無力,“娘娘您忘了主子是誰?他要走,誰敢攔?”
這……
任筱筱思考了一下,臨風說的是實話,天底下敢攔君傾皓的人還木有啊。
所以……
他是自作孽了!
任筱筱啐了一口,“活該!”然後爲自己的腰哀嘆了一把,嗷嗚!要直不起來了!
“娘娘,今晚您辛苦點,守着皇上吧。”
臨風眨着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懇求道。
“娘你妹啊!我還得迴天牢去呢!老孃是犯人啊!”
“您放心!天牢我塞個傀儡進去沒人會發現。”
臨風認真的道,並且拉着玉樹準備往外面撤。
“不是,爲什麼非得是我啊!”任筱筱撐着腦袋就想不通了!
玉樹老實巴交的道:“因爲太醫說主子是心病,您是心藥,對症下藥主子纔會好!”
任筱筱:“……”
她竟無言以對。
“撤!”
說時遲那時快,玉樹臨風就一陣風似的卷出去了。
任筱筱無語的趴在君傾皓牀邊,按照以前的慣性,找了找,四周什麼東西都齊全,吃的喝的都有,還有藥。
摸了摸,藥碗還是燙的。
任筱筱皺眉道:“你難不成沒喝藥就跑來找我了?”
牀上沒動靜,任筱筱搖了搖頭,“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