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思琪這個蠢女人,一點都不明白他的想法!
因爲在乎,所以留她在身邊,因爲在乎,所以時時刻刻都想抱着她。
她以爲,他可以隨便抱着一個女人肆意纏綿嗎?
如果不是跟他身心契合的人,他絕對不會去碰!
可說出來的話永遠是殘忍的,君慕冷笑,看着喻思琪的臉由青轉白,“這次,你終於聰明瞭一回。”
“你……從來沒有愛過我。”
明明說出來的是陳述句,卻存了最後一點點期望,想要變成疑問句,更想聽到他親口的回答。
“愛你?”君慕哈哈大笑,“喻思琪,你也不照鏡子看看你自己!要什麼沒什麼,除了誇誇其談的高學歷和一身古怪的臭脾氣,你有什麼值得人愛的?”
君慕羞辱的眼光將喻思琪上下打量了個遍,目光在她身上游走的時候,忽然邪魅一笑,“對了,除了你這副保養得宜的身體,在牀上確實令人愉快,哈哈哈哈!”
喻思琪站在原地不動,因爲距離如此之近,君慕羞辱她所說的每一個字她都聽的格外清晰。
他的聲音讓她想起了第一次實習的時候,眼前有個因爲害怕針頭而不斷顫抖的病人,她注射時爲了讓自己保持鎮定,僵硬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用力按住病人的手,把冰冷的針頭刺入她的皮膚,穿進血管裡……
那是她的第一個病人。
她打針完後虛脫的樣子時常在她腦海裡出現。
當時她是打針的人,尚且會顫抖。
如今君慕彷彿拿着醫院裡最粗最涼的針,慢慢往她心口注射。
無論她怎麼害怕,怎麼退縮,他都不會給她逃避的機會。
就這樣赤luoluo的將針頭送入了她的心臟。
且不論他想要給她注射什麼,冰冷的針頭觸到心臟的那一刻,她就已經窒息。
這冰冷襲遍她全身,將冷意灌注到了每一個細胞裡面,由內而外的冰冷,比起外界因素引起的寒冷,那一擊致命的效果,要好很多。
“君慕,你安息吧。”
冷的渾身顫抖,喻思琪笑着對他道。
君慕懷疑這女人是受刺激過大,腦子燒壞了!
居然叫他安息?
他只不過輸了一局而已!
“你以爲你能得逞嗎?只要還在鏡虹山莊,我就不會讓那個孩子逃出去!”
君慕冷聲邪笑,正要走出去分配佈置,召集下屬計劃追回君傾皓的孩子之後再如何利用,剛剛走出兩步,一陣暈眩的感覺襲來,讓他高大的身軀猛然一震。
“你……該死!”
君慕頭暈的厲害,扶住牆壁纔剛剛站穩,他眼前發黑,傷口疼的更加厲害了,疼痛的感覺彷彿一張蜘蛛網,在他身體裡不斷的慢慢收緊。
“喻思琪!你幹了什麼!”
君慕靠着牆壁,身軀漸漸無力,慢慢滑下來,口鼻中不斷溢血。
“喻思琪,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君慕的聲音也越來越無力。
喻思琪回頭,將滾在地上的瓶子撿了起來,她蹲在君慕面前,一雙眼睛毫無焦距,她說,“這個藥,見效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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