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夢涵做的次數，他自己都記不清楚了，這女人故意在他面前害羞的樣子，難道不是矯情做作，故意裝出可憐柔弱的模樣嗎？
“我故意的，你爲什麼還要看！”
夢涵紅着一雙眼，滿面怒容。
“這天下，只有你一個人敢跟我這麼說話！”
柳續臉色一冷，夢涵瑟縮了兩下，憋着一股怒氣，低頭咬脣，生着氣不去看柳續。
什麼時候，柳續很享受懷裡抱着一隻包子的感覺。
他不記得夢涵上次對他笑是什麼時候了，自從他囚禁了許開元，夢涵面對他的神色，除了憤恨就是害怕。
他總是出口威脅夢涵，但凡她有令他不滿意的地方，許開元便會遭受各種折磨。
所以她一向在他面前謹小慎微，表面上並不敢再得罪他。
甚至在某些方面，她極盡其能的去滿足他。
身體上得到了滿足，他的心卻一直煩躁。
直到夢涵剛剛敢跟他頂嘴，他才找回，從前抱着夢涵那種親密的感覺。
那時候，全天下也只有這小丫頭一個人敢跟他這麼說話。
可那時候，無論她說什麼，他都覺得快樂。
前所未有的快樂。
“除了許開元，你還在恨我什麼？”
柳續捏着夢涵的臉，順手將她勒的緊緊的，渾身躁動不安。
夢涵被他捏住下頜，疼的握緊拳頭，掙扎道：“我……沒有。”
“說謊！”
“真的……沒有！唔……”
夢涵被他覆上雙脣，他用力的廝磨，闖入夢涵的口中肆虐。
他想咬破夢涵的嘴脣泄憤，卻發現她的雙脣已經傷的不堪入目。
是剛纔她喊疼的時候自己咬破的嗎？
這個蠢丫頭！疼不會叫出來嗎？偏偏這麼忍着虐待自己！
柳續溫柔的含着夢涵的嘴脣，力道輕柔，彷彿在爲她療傷。
夢涵閉着眼承受着這一切，柳續的任何一個動作，都不能令她感覺到溫柔了。
她體會到的，只有柳續的霸道無情，冷冽的令人厭惡。
他知道，她承受不住他如狂風驟雨一般的力道，卻每次都反反覆覆的折磨她，讓她難受，讓她刻在身體裡的難受，對他的恐懼。
她現在在他面前，連說一句話的自由都沒有。
柳續偶爾展現出來的溫柔，溫柔的令人難以捉摸。
他奪過夢涵手中的衣服，一件件替她穿上，手法很熟練，也很體貼。
夢涵的臉燒的通紅，柳續給她穿衣服，只是偶爾讓她擡擡手臂。
他現在似乎心情很好。
夢涵咬着脣，嘗試着向他提了提，“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跟濯日王朝作對了？”
柳續給她繫好腰間的繫帶，將她整個人翻轉過來面對着她，“你這腦子裡又在想什麼？”
夢涵眼神裡帶着一股哀慼，“你已經將王朝攪的天翻地覆，爲什麼還不肯放過呢？”
“君傾皓殺柳繼的時候，也沒有放過他。”
“可因你而死的王朝百姓，他們何其無辜？還有北漠和大齊那些民衆，他們跟柳繼沒有半分瓜葛，王朝的百姓甚至一直都愛戴柳繼……”
“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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