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君傾容那一張笑容純潔的臉,看的恭親王胸口氣血沸騰,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裡差點噎死自己。
“你……你們!”恭親王氣的臉紅,卻是個識時務的人,他知道以君傾皓的實力,能與君傾容一起闖進這裡來,他這府裡府外的人,還焉有命在?
他自己也快性命不保了,沒有過多的掙扎,他倒是直爽的認命,“本王是敗了,可下輩子,本王一定會爲本王的女兒報仇的!”
“想死,也要死的明白。”
君傾皓冷笑,看向恭親王的眼神帶着憐憫,似乎十分同情這個一腔熱血卻懵裡懵懂的藩王。
恭親王一臉迷茫的看着他們,“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這時候闖進來,三個人都奇奇怪怪的樣子,君傾容還不知道跟誰一起擡着個擔架,能把這麼重個擔架擡進他府裡的人,想必也不是什麼無名之輩。
只是這人把臉裹的嚴嚴實實的,根本看不到是誰!
若是想刺殺他,他早已死在了睡夢中,可等他醒過來,這三個人也沒有跟他動手,倒是站在這裡,似乎是有話想說的樣子。
“死老頭子,別看了!老子幫你擡人來了!”
舒驚羽不滿的瞪着恭親王,他已經自降存在感站到君傾容和君傾皓身後了,丫的這老頭子還一直瞟着他看!
“這是什麼人?!”
恭親王指着那白布蓋住的地方,心跳的有些厲害。
“自己看!”
舒驚羽沒耐心的一把掀了白布,立刻有一股惡臭的味道蔓延出來,嚇的剛上前的恭親王倒回去扶着牀嘔吐。
君傾容很想裝的像他七哥一樣氣定神閒,可這味道……
“嘔……”
君傾容彎着腰吐了兩口酸水,就連把自己的腦袋裹的密不透風的舒驚羽,都不能免於這味道的荼毒。
他倆看着君傾皓,一直髮表疑問,“七哥(君傾皓),爲什麼你不吐?”
君傾皓淡定擦了擦鼻子,輕道:“朕點了穴,聞不到。”
一陣風吹過,屋子裡的三個人狠狠的顫抖了幾下,尤其是隻穿着寢衣的恭親王。
他覺得君傾皓在的地方簡直是二月飛雪啊臥槽!
“你……你們此番前來,若是不爲了殺我,究竟有何目的!這人……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究竟是誰!”恭親王反應過來,指着擔架怒吼。
誰能體會一下他內心的崩潰。
在生死邊緣徘徊,卻冷到不能自抑的心。
“人不人鬼不鬼?”舒驚羽笑的很冷很冷,“這東西,不就是你的女兒嗎?”
“你……你說什麼!”
恭親王噗通一聲趴到擔架上,擼起文兮的袖子,似乎是想檢查什麼。
舒驚羽涼涼的補刀:“毒成這樣了,你還能看得出來啥?”
恭親王捧着文兮的右手臂,那裡雖然有傷痕,皮膚也變成了青紫色,卻模糊可見一道疤痕。
他認出之後眼淚汪汪的道:“這是……這是文兮小時候調皮摔傷的,這傷痕,一直都在。”
舒驚羽皺着眉看了看,“嘿!還真在。”
“恭親王你可看清楚,這就是你的女兒文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