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那一吻,對他來說真是糟糕的很!
他現在覺得小腹裡燒着一團火似的難受。
他自己思想鬥爭已然很是激烈,卻不料身後柔軟的身體貼上來,夜初纏着他的時候,他腦子裡整根弦都斷了個徹底。
他最後掙扎了一下,粗喘着氣道:“夜初,你身子還未恢復……”
雖然之前夜初用計套出冬雪的實話,也確實與他相處了好些日子,可他顧忌着夜初的身體,壓根沒敢碰她,忍了這麼久,又是自己的心愛的女人,君傾城平生頭一次在這件事上面犯了難。
夜初似乎沒想跟他多說什麼,小手摸到他的腰帶,輕而易舉的解開丟到一旁,她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所稱無幾,扒開君傾城外衫的時候,肌膚柔軟而細膩的觸感,是讓壓死君傾城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翻身將夜初壓了下去,一張憋的通紅的臉能滴出血來,子夜初捧着他的臉,無奈的笑了笑,“你何時會虧待自己了?”
她的印象裡,在這事上他想來隨心所欲,她無可奈何,時間久了,倒是有些逆來順受了。
君傾城忍的難受,聲音裡帶着危險的氣息,“夜初,你故意的。”
夜初勾着他的脖子靠近自己,她有些懵懂的道:“世人皆道我是妖精,我卻從未體會過當妖精的感覺,今日我只是試試罷了。”
君傾城覺得好笑,又氣惱自己實在俗氣的很,根本經不起誘惑,他對着夜初的脖子吹了口氣,咬牙切齒道:“妖、精!”
夜初悶着偷笑了兩聲,“我且一試,倒十分成功。”
成功的勾引君傾城失控了,她看着他掙扎的樣子,完全不像素日裡邪魅的模樣,有幾分無措,有幾分猶豫,眼睛裡的欲、望,又怎麼都忍不住。
他難得的將自己陷入了一個困境。
夜初更加大膽的纏上他的腰,本能的用身體去貼近他,吸引他,讓他動情,讓他甩開那最後一絲剋制。
今夜她想放肆,且讓自己瀟灑的放肆一回。
她子夜初美的聞名天下,濯清漣而不妖高傲的不可一世,今夜且讓當一回那勾引男人的妖精又如何?
眼前是君傾城,她樂得勾引的他神魂顛倒!
如她所願,整個晚上君傾城都爲他神魂顛倒,整個人就像失魂了一樣抱着她沉淪。
分明是兩具熟悉無比的身體,這一晚下來,牀上的兩個人卻像是初嘗情事的羞澀少年,此起彼伏的聲音,停歇了又起,不曾有間斷。
君傾城縱情風月這麼多年,好像頭一回嚐到,什麼叫心心相印的契合。
時移世易,得到了太多,失去的也太多,倒還有這身體上十分的契合,倒也令人欣慰,更加看到了希望。
都是一個院子,沒道理這個房間裡這麼大的聲兒,令一個房間裡聽不到。
小花捂着自己身上僅剩了一條裙子,危險的盯着寒澈,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你……你別過來!不許過來,再過來,再過來我叫人了!”
這種經典臺詞,大概只有寒澈面對的時候,是一臉懵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