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上巨頭,很難成了。”竹沙彌這樣對木虎說道:“我們舊界,還沒有無上巨頭吧。”
竹沙彌這樣的話,頓時讓蘭書四小聖不由相視了一眼,木虎不由嘀咕了一聲:”有無上巨頭嗎?沒有吧。”一臉傻乎乎模樣的說道。
“天界不開,只怕是沒有吧。”蘭源公子不由爲之沉吟了一下,說道:“聽聞說,只是聽聞一些長輩說,僅是我們舊界,若是有無上巨頭的話,最有可能的就是獨孤原吧。”
“獨孤原——”一提到這個名字,蘭書四小聖心裡面都不由爲之劇震,就是李閒也都不由心裡面一震。
獨孤原,這個名字,太過於震撼人心了,至少對於舊界的所有修士強者而言,獨孤原這個名字,就如是無上巨擘一樣盤旋在無數人的頭頂上。
獨孤原,乃是一位驚經的傳奇,傳聞說,當年的鼎天,曾要收他爲徒,但是,他一口拒絕了。
要知道,當年的鼎天,人世間都傳說他已經成仙了,是一位仙人了。
在那個遙遠的歲月裡,人世間出過的仙人有幾個?除了已死的三仙之外,就僅有大荒元祖、鼎天是仙人了。
可以說,在那樣的歲月裡,對於任何存在而言,若是能拜在仙人的門下,那是一種無上榮幸之事,能成爲仙人的弟子,在多少人看來,未來自己不能成爲仙人,那也是成爲無上巨頭的存在,就算不能成爲無上巨頭,那也是能成爲元祖。
元祖,在整個舊界也沒有幾個呀,都是凌絕天地的存在。
然而,當年的獨孤原,還沒有成道,甚至傳聞說,那個時候的獨孤原還是一個小修士而已。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能得到仙人的垂青,那可謂是祖墳冒青煙的事情,多少人一輩子都求之不得的事情。
但是,說來也奇怪,哪怕是鼎天欲收獨孤原爲徒,但,獨孤原依然是拒絕了。
沒有人知道爲什麼獨孤原會拒絕鼎天的收徒,也沒有人知道獨孤原爲何有這樣的底氣,總之,獨孤原是第一個拒絕鼎天收徒的人。
雖然獨孤原並沒有跟隨鼎天修道,但是,他也的確是驚豔於世,後來,他也的的確確是證道成祖,成爲了一代無敵的元祖。
這也讓許多人明白當年鼎天爲什麼要收獨孤原爲徒了,他的的確確是天賦高絕也。
“獨孤原消失很久很久了吧。”陳郡主低聲地說道。
“是消失很久很久了。”蘭源公子也輕輕地點頭,說道:“有傳聞說,他已渡過湮沒,成就了無上巨頭,去了天界。”
“這就逆天了。”竹沙彌也都不由驚歎地說道:“一旦成爲無上巨頭,那可就是未來要成仙的存在了。”
無上巨頭,這樣的存在,對於他們而言,那是遙遠無比的存在,提起這樣的存在,讓人不由爲之驚歎不絕。
“無上巨頭呀。”陳郡主提起無上巨頭,也不由感慨地嘆息了一聲。
至於木虎,呵呵地笑着搔了搔頭,提起無上巨頭,他好像沒有太多的感覺一般。
“無上巨頭難成。”李七夜看了陳郡主一眼,淡淡地說道:“有老東西,也是掙扎着去求成,可惜,掙扎了大半天,不見得能成,只能是攥緊自己的拳頭了。”
李七夜這樣的話一說出來,蘭源公子、竹沙彌不由爲之一怔,覺得李七夜這樣的話莫名其妙。
“那一定能成無上巨頭的。”木虎搔了搔頭,也是傻傻地笑着說道。
反倒是陳郡主不由爲之臉色一變,神態不由爲之怪怪的。
“你傻笑什麼。”竹沙彌用手肘頂了一下木虎,低聲地說道:“沒看得出來嗎?這小子,有可能喜歡我們的郡主,所以找郡主搭訕呢。”
蘭源公子也都不由露出笑容,覺得也有這個可能。
李七夜說了這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讓竹沙彌和蘭源公子認爲,很有可能李七夜是喜歡上了陳郡主了,所以纔會找陳郡主搭訕。
蘭源公子不由輕輕地搖了搖頭,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陳郡主好歹也是一名郡主,這不僅僅是她世俗身份,她出身的陳家也不俗。
就算眼前的李七夜修練過一點點的道行了,怎麼也不可能與陳郡主有任何關係,畢竟,彼此之間相差太遠了。
而且,單是憑陳郡主是蘭書院學生的身份,一個凡人,與之也是相差得太遠,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任何事情。
木虎看着陳郡主,然後看了看李七夜,覺得奇怪,但是,陳郡主瞪了他一眼。
“呵,呵,有這回事嗎?”木虎傻乎乎地笑着說道。 蘭書四小聖那點小表情李七夜當然是看在眼裡,只是莞爾一笑,沒當一回事,只是瞅了木虎一眼,淡淡地笑着說道:“小心被扒了皮,到時候,想當傻子都當不成。”
李七夜這樣的話,立即讓傻笑的木虎立即閉上嘴巴。
“四位道友,那先住下來,先住下來。”李閒見到氣氛似乎有點不對,立即出言化解,緩和了一下氣氛。
“那我們先住下來吧。”蘭源公子點頭說道。
陳郡主不由好奇張望了一下,說道:“那我們什麼時候驅鬼呢?”
“今晚吧。”竹沙彌也張望了一下,說道:“我們驅完鬼,就走了,去舊墟的其他地方看看。”
“好,那我們今晚就驅鬼。”蘭源公子點頭,說道:“我也倒想看看,究竟是什麼邪物在這裡作祟。”
“我們要起壇作法嗎?”木虎傻乎乎地笑着說道。
“我們又不是凡間的道土,哪裡需要什麼起壇作法。”陳郡主那一雙明亮眼睛撲閃撲閃的。
蘭源公子也點頭,說道:“其實,我們也不是驅真正的鬼,我看是一種邪物吧,我們所說的鬼,與凡世間所說的鬼並不一樣。我們驅鬼,不是道士作法驅散,出手斬殺就是了。”
“那我們今晚就試試,看看是什麼邪門。”竹沙彌有點摩拳擦掌,笑嘻嘻地說道:“搞不好,我們剛出來遊歷,就立了大造化了。”
“道友,我們今晚驅鬼。”蘭源公子還是特別地提醒了李七夜和李閒,說道:“我們也不知道此處的邪物爲何物,驅鬼之時,有可能大打出手,還請兩位道友躲在安全之處,以免誤傷。”
“沒問題,沒問題。”李閒立即答應,點頭如小雞啄米。
李閒在心裡面當然不希望蘭書四小聖來驅鬼了,但是,他又有什麼辦法,現在蘭書四小聖十分熱情地來爲他們李家驅鬼,他也只能是接受了。
如果他拒絕讓蘭書四小聖驅鬼,那豈不就是更讓人覺得他們李家可疑了。
李閒雖然不怎麼情願讓蘭書四小聖驅鬼,但是,他還是十分熱情把蘭書四小聖招待下來了。
“這地方,怪怪的。”在住下來之後,陳郡主觀察四方,不由嘀咕地說道。
“我們小心點爲好。”蘭源公子也點頭,說道:“傳聞說,舊界之墟,當年都是那些大道統屹立之地,雖然後來被打得崩滅了說不定,還有一些什麼邪物殘存,今晚,我們四個人一起出動,以免遇到強大無比的邪物。”
“我們四人聯手,強大的邪物,還是可以斬之的。”竹沙彌笑嘻嘻,然後用手肘頂了一下木虎,說道:“呆虎,你說是不是?”
“呵,呵,呵,應該是,應該是。”木虎搔了搔頭,傻笑地說道。
“那我們今晚就驅鬼吧。”陳郡主也想看看在這裡究竟是有什麼鬼,她來到李家之後,總覺得,這地方有點邪門,至於怎麼樣邪門,她說不出來但是,她跟隨着師尊修道那麼久,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覺。
“你苦着臉幹什麼?”在李閒招待完了蘭書四小聖他們之後,李七夜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
“他們來驅鬼,萬一發生點什麼事情,那,那不是鬧得我們先祖都不得安寧。”李閒苦着臉說道。
“這與伱們先祖有什麼關係。”李七夜笑着搖頭,說道:“鬧鬼,又不是你們先祖的英靈什麼的。”
說到這裡,李七夜頓了一下,淡淡地說道:“想驅鬼,誰驅誰都還不知道呢。”
“那就更麻煩了。”李閒被李七夜的話嚇了一大跳,不由說道:“萬一驅鬼不成,引鬼上身怎麼辦?萬一鬼把他們四個殺了,那,那我不是跳進黃河洗不清。”
這的確是把李閒嚇得一大跳,如果說,蘭書院的弟子慘死在他們李家,而且一死就是四個,那麼,他怎麼向蘭書院作交待。
“放心吧,死不了。”李七夜淡淡地說道:“人家也是有點本事的,再說了,這又不是鬼在作崇,也談不是什麼兇險。”
“真的沒事?”李閒將信將疑,他自己心都有些心驚肉跳,他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提心蘭書四小聖。
“你不是說,你們家鬧鬼,不害人嗎?”李七夜慢悠悠地瞥了他一眼。
“呃——”李七夜這樣的話,頓時讓李閒說不上話來,好像也是這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