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濤的眼光自然不會像兩女一樣,一個牌子能夠幹什麼事,如果要乾的話就把著名的牌子多代理幾個,然後全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到了想要獨立的時候,只需要一個手段就把可以頃刻間把自己的產品遍佈在各大牌子中間,很快就會站穩住腳。
當然,這樣的想法是建立在衣服的質量能夠達到那些牌子的情況下,這一條還是很有難度的。但唐濤現在不差錢,即使是不打算有自己的產品也依然可以賺錢,只是多少而已。這只是兩個寶貝的第一個想法,先給她們弄成功了,激發一下自信心。
“來寶貝,坐下我們說說。”唐濤微微一笑,一手拉着一個坐到自己的身邊,雙手摟住兩女的纖腰,就開始把自己的構思詳細的說了出來、
兩女開始還在掙扎,但唐濤開始說了之後她們就不好意思打斷,只能順從的聽着唐濤說他的想法。聽罷,柳靜就道:“按照你這樣的話,要花費很多錢呢,我們現在可沒有這麼多錢。”
“嘿嘿,我說了我看重了這個方案,我要投資,難道還不行嗎?”唐濤道,“你們放心,我可不是看在你們的面子上的,而是想着這個方案還真的可以,現在投入的以後會幾百倍幾千倍的回報給我我怎麼可能拒絕呢。當然,最重要的是我出這個錢之後可以不用管,就讓你們負責,以後只需要給我分紅就是了,我可是投資人這個待遇總是要有的吧?”
唐濤隨便兩句話就把問題的方向給偏離了,果然柳靜聽後就點點頭道:“你放心,我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說,你準備要多少層?”
“這樣吧,我要四層,你們一人三層怎麼樣?”唐濤試探着道。
“好,就這樣。”柳靜心中一喜直接就給答應了。秦若軒沒辦法只好也點點頭,原本很是複雜的問題居然就這麼簡單的搞定,唐濤也稍微有點兒意外。接下來,三人又談了一些具體的,最後唐濤需要拿出三十萬出來投資,然後佔據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柳靜和秦若軒以創意和勞動各佔百分之三十。
唐濤大方的道:“明天我就把錢給打到你們的賬上,你們就可以慢慢的啓動了,到時候我可什麼都不管,你們也要好好做呀,可別讓我的投資打了水漂。”
他分得越清楚,兩女越開心,很是肯定的點點頭,自信道:“你放心吧,我們這個可是研究了很久的,翻了好多資料呢,我們先慢慢的來,開始的時候不會動用那麼多的資金的。”
等到她們剛說完,唐濤就嘿嘿笑道:“那麼寶貝,現在是不是到了睡覺的時候了。”
兩女已經換了一身的睡衣,此時各個羅衫薄薄,唐濤摟住她們的纖腰可以感覺上那讓人心醉的柔軟。他一說完還不待兩女反應,猛地站起來,一邊摟住一個就朝着房間中跑。
“啊!不要呀。”兩女驚叫起來,有點兒不知所措。
唐濤纔不會管這些呢,他可是有預謀的,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把兩女中間的隔閡消除,同牀異夢可不行。在唐濤的淫笑聲中,兩女的嬌喝聲中,三人倒在了牀上,然後唐濤也不管她們的掙扎,雙手就分別探入了兩女的胸前,一把抓住了高聳,指縫輕輕捏弄頓時讓身體變得極其敏感的兩女軟倒在牀上。
一秒鐘後,唐濤赤條條的撲了上去,嘴巴含住了柳靜的櫻桃小嘴,一隻手在她的胸前活動,另外一隻手卻在秦若軒的胸前遊動,時不時的挑逗一下敏感的小顆粒。纏綿、激情的吻只是兩分鐘,柳靜就已經完全的敗下了陣,加上胸前大手的搗亂,此時已經嬌聲呼叫起來。
這個時候唐濤也不準備太過矯情,他一下把柳靜的衣服脫去,撲上去,憤怒的孽龍頓時進入溫熱的地方,暢快的讓他差點兒一個冷顫墜落雲端。一下猛烈的衝撞,一聲膩人的呻吟,兩人的距離成爲負的。
下身不停,上面繼續,唐濤強勢的把癱軟的秦若軒抱了過來,然後親吻上了她的小嘴,舌頭進入其中開始纏綿。爲了儘快的讓兩女習慣這樣的情況,唐濤今天一點兒都不溫柔,而是猛烈的衝擊着柳靜,讓她白皙的軀體很快就泛起了緋紅,白裡透紅像果凍一樣。
大約過了五六分鐘,柳靜就身體連連顫抖,最終弓起身子癱軟在了牀上。秦若軒早就喘不過氣來了,被連續的親吻身體燥熱無比,她原本有點兒羞澀的身體開始摩擦唐濤,帶着一點點兒的挑逗。
柳靜一倒下,唐濤就把秦若軒換上,再次開始了瘋狂。
戰鬥一直到了晚上十一點過,大約是五個小時的樣子。到了最後,兩女都只能被動的承認,唐濤卻興奮莫名,好像不知疲倦的機器一般不斷的索求着。
他不得不興奮呀,這樣的好事可不是每次都能有的,如果今天不把兩女徹底搞定的話,以後還要過着兩邊跑的生活,實在是太累了。還有兩女在自己不再的時候照常交往,但難保不會有些仇恨,只有讓她們赤條條相對,互相之間沒有一點兒遮掩後,那麼這關係可能會變得要好無比。
十一點的時候,唐濤保住兩具赤條條的迷人嬌軀進入了夢鄉,他一閉上眼睛就能夠輕容易的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氣流,感受着它流動的路徑和跳動,感受着它細微的變化。
說起來,這樣直觀容易的感受它還是在對老爺子治療之後出現的,比起上次,氣流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現在如果唐濤還是給老爺子治療的話,那麼可能只需要一次就可以到達那個目的,當然要累得自己到了極限。
經過這麼長時間以來,唐濤已經能夠確認和女人做那事的時候自己體內的氣流確實要增強,現在發現了氣流的作用後唐濤更是不會放過,即是齊人之福又可以得到治病救人的好東西,他怎麼可能不努力,直到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傾瀉入兩女的體內,唐濤才擁着她們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