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何會答應跟我來到這裡?
自然是因爲喜歡你,雖然沒有得到公認通告,但是我是你的守護者沒錯吧?
……嗯算是吧……
當時不是應該很生氣的麼?而且這種地方,誰都不想來吧……
你的責任就是我的責任啊,花容,你身爲十二神陣的神祗之一,我是你的守護者,通常是不會說這樣的話的吧……語氣中帶着些許無奈。
可是,我們的情況不同啊。花容(慕凡)解釋
也是啊,成人禮第二天就宣佈不選守護者,原來定下的守護之人突然變成了身邊普通的護衛,也只有你纔會做出如此任性的事情了。
取笑我?
你累了,休息吧,不管原因如何,我都會一直在你身邊,看着懷裡沉默下來的人,司燁說。
你好好休息,我去將月容曦送回去。頓了一下司燁又說,將要起身。
送回去?
挾持月容曦可是很麻煩的,明天一早讓人發現他不見了,墓之城非得翻過來不可,即便你是城主,也有麻煩。
可是……我給他吃了藥……花容有些吞吐的說,眼神閃爍不定。
什麼藥?司燁追問。
暫時讓他失去力量的藥……要不然,你以爲我那麼放心把他放在房間裡。
哦?也就是說,明天你還是打算與他……司燁眯着眼危險的問。
……原來是這麼想沒錯,而且,就在剛纔你也說我可以碰他的吧?
你是在打擊我的自尊!剛纔我還只是你的護衛,如今我已經是你的守護者,你要在我面前繼續說這樣的話嗎?司燁有種被打敗的感覺……
那怎麼辦?
你將他帶到這裡來只是因爲好奇吧?
那麼你是從那裡將他帶出來的,不能保證他是不是發現了秘密,還是純屬巧合跟着過去而已,加上他身上帶着毒鳳凰要的東西,將他留在這裡終究是會帶來麻煩,還不如將他送回他的宿殿,保護他的人自然很多,不用我們操心……司燁分析。
不……我總對他有特殊的感覺……
嗯?特殊感覺?
不是你想的那樣啦……我總感覺我在哪裡見過他,就是這種感覺,你若是見了他的臉,說不定也會有同樣的感覺……看到司燁面容不善,花容解釋到。
有這種事?那我現在就去看看,你休息吧……說着幫他拉好被子起身穿衣服……
司燁離開後,慕凡不久便疲憊是睡去……
身體有些許沉重,都是因爲昨夜司燁,咳咳,就不詳細解釋了。
爺,您起來了麼?
就在胡思亂想之際,司燁的聲音在屏風外響起,慕凡頓時心中一跳,臉頰和身體都微微的發熱。
嗯。司燁,進來,儘量使自己的聲音平靜無異。
走進來的司燁看着臉上帶着倦意的他,有些心疼。慕凡則是不敢與之對視。
害羞?司燁一邊幫他整理衣襟一邊問。
慢慢的你就會習慣的,花容。
司燁的聲音很溫柔,特別是在叫他的真名之時,總是讓他的心臟狠狠一跳的感覺。
輕輕的抱了抱他,幫他戴上面具。
不知道月容曦醒來沒有?你昨夜可看到他的真顏了?
戴上面具之後,慕凡恢復了平時的冷靜淡漠。與前一秒相比如同換了一個人,司燁看着他只是嘴角輕輕上揚。彷彿前一秒有些幼稚的孩子氣只是錯覺。
昨夜我回來之後發現你睡熟了就沒有告訴你,我已經將他送回他的寢殿了。
司燁不急不緩的解釋道,慕凡聽後頓時一頓,看向他要他解釋。
怎麼說都不能讓他留在這裡的,爺。不過,我們還是會有機會會他,我將他身上的東西留了下來,他並不知道是誰救了他,所以,有機會我們還是可以去找他。
說着將一個香囊和一塊腰牌遞給他。
你幫他換了衣服?過了一會,慕凡突然想起什麼問。
嗯……也難怪你會受刺激……不過這城中應該沒有人可以碰他纔對,而且想起前幾天的戒備森嚴,看來望月辰來過這裡呢……司燁知道他的意思,解釋道。
嗯……那麼他的容貌呢?你有何感覺沒有?聽着他的話,慕凡臉頰發熱,只能轉移話題。
司燁?聽不到回答,慕凡又問。
我也沒有見過他,但是卻見過一個與他很像的一幅畫……
司燁沉思良久回答,當他第一眼看到的時候也被狠狠的震驚到了,第一,因爲他驚豔的容貌,第二,他的容貌與那畫中人如同一個模子出來一般,只是他多了些英武之氣,而那人則是實至名歸的美女,那畫中,將她刻畫的入骨三分,讓人過目不忘,一眼就看得出他們之間很像。只是,那幅畫,在整個族中都是禁忌所在。
畫?啊……原來如此,難怪似曾相識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原來是那幅畫中人,上代嫡傳巫女,也是上代的十二神陣守陣神祗之一……想來我是此代接替她的位置之人呢,也因爲她過早的離開了守陣處,我們過早的就接受了儀式,夕顏大人……
花容……
司燁,難道月容曦是夕顏大人的兒子?聽說她是因爲難產而死,致死都不肯回去求谷主幫助,以至香消玉殞……
嗯,我想很有可能就是這麼一回事……只是是巧合還是緣分?
……那麼,他也身帶靈泉?慕凡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問。
現在還不知道,他的年紀據說是十八歲,比你大兩歲,時間上倒是吻合,只是沒有經過儀式,他是否有靈泉還說不定。司燁皺眉沉思。
司燁,我一直很崇敬夕顏大人呢,自己選擇的路至死不渝的走下去,所以……所以我想我們要不要幫助他?
幫他?做什麼?
谷主表面上什麼都不說,但是心裡一直都記着夕顏大人呢,聽說夕顏大人西去時,痛苦之情我們都知道的,因此,這些年他其實一直都很想知道夕顏大人留下來的血脈在哪裡,每年都周遊各地不就是這個主要原因麼?
嗯,你的意思是說將他帶回去?
嗯,有何不可?族中之人一直都勸着谷主原諒夕顏大人不是麼?
但是,月容曦一半的血脈是外面之人的,不純正的血統還是會讓人介意啊……
介意的人只是夕若水那一支脈的人吧?慕凡帶着沒好氣的語氣說。
……那就要先跟谷主通個信吧。
不要,我要直接將他帶回去。
……花容。
只是,不知道月容曦的父親是誰,是個怎樣的人,可以讓夕顏大人如此的死心塌地至死不渝的跟着他……
我也不知道……
就在他們繼續討論之時,如今已經在自己宿殿中的月容曦則已經醒了過來,只是感覺全身連起牀的力氣都沒有,想來是昨夜聞了那濃重的氣味所致,其他沒有多想,所以,只找了藉口什麼人都不見,弄得白天伺候在身側的福田一陣陣的緊張,在月容曦再三的說他沒有事情之後才悶悶的退出去。不過,在福田退出去不久,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後,絲絹上觸目驚心的腥紅讓他心中一驚,難道是毒發前的徵兆症狀麼……
而此刻的月容曦煩惱的不只是渾身無力,和是否是即將毒發身亡,而是身上的東西不見了,昨夜有人救了他,但是卻不知道救他的人是誰,爲何要拿走自己身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