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司空灝喝的幾分醉,第一次成親自己喝的大醉伶仃,結果被林夏劫去了白月靈那兒。
這次他自然得驚心點兒,不過雲辰也會替他把關,只是,兩天未和林夏曖,昧了,司空灝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浴火了,所以他得留點精力等會兒用在正事兒上,要是喝的太醉,指不定倒在牀上就呼呼大睡了!
司空灝來到書房牀前,林夏已經沐浴完畢困的熱不住找周公約會呢!
雖然她心情很激動很激動,可是連着兩個晚上和月靈紫兒女兒聊天的太晚又早起,精神欠佳的她守到半夜仍不見司空灝回來,睏意襲來的她愣是沒堅持住,沐浴完後倒在牀上睏意就肆無忌憚的通通襲來!
今日司空灝三婚,鬧洞房的人一個也沒有,司空灝平日不苟言笑,除了雲辰之外,很少有極其親近的兄弟說笑。
所以前來赴宴的賓客吃飽喝足後,沒有人敢提議前來鬧洞房,何況,這次司空灝迎娶的可是他最寵愛的女人,他們可不敢冒着危險來湊熱鬧!
司空灝高大挺拔的俊影立在牀前,笑意溫柔的看着林夏圈着的背影,搖搖頭,朝房內的浴室走去!
今天是他們新婚之夜他的心激動都要跳出來了,她卻無所事事的熟睡,真是個千奇百怪的女人!不過,她的所有舉動,好似一直都是這麼的讓人匪夷所思。。
林夏睡得迷迷糊糊之中,感覺脖頸傳來一陣溼潤的親吻,雙手不禁的揉了揉了眼,睡意朦朧的睜開雙眼,一雙溫熱的脣卻印在了她的紅脣上!
一股酒氣夾雜着他獨有的氣息傳進了鼻息口腔,林夏頓時心裡明鏡許多,司空灝黝黑的雙眸,死死的對視着她朦朧的雙眼,然後緩緩閉上!
第二輪迴後,看着林夏臉上還未消失的紅雲,司空灝頗爲滿意的勾脣。
想着自己不是他第一個女人,她心間涌起股股醋意。
那晚,她親眼看見司空灝牽着林婉玉的手朝馨玉閣的方向走去,她在想,那晚他是不是也和林婉玉促膝相談,如膠似漆?想到這個可能她的心就很不舒服,像有一萬個細針在撮她的心口,難受極了。
在沒有成爲他 的女人之前 ,她一直以爲,只要司空灝心裡有她,她便知足,可現在她才知道,原來她對他的佔有,欲,沒有她想的那麼的大度?
府裡下人背後議論的那些流言蜚語,林夏並未聽到,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司空灝的第一個女人!
司空灝臉上帶着無比心悅的笑容,大手揪了一把她,低語;“你纔是我第一個女人!我也是你第一個男人!”
林夏擡首,一副小女人般的模樣仰望司空灝,撒嬌的說;“騙人吧你,我纔不信呢!”
司空灝伸手輕輕摸摸她的下顎,滿是溫柔寵溺;“我說的是真的!府裡的人都知道,怎麼就你不知情?”
林夏眼底閃過一絲疑惑,府裡的確沒人跟她說過這件事兒,她也沒聽見有誰背後議論這件事兒?
白月靈和紫兒綠兒根本就沒在她面前提過這茬。
林夏體內還留着剛纔抵達頂峰時的餘味,問;“那,你那檔子的功夫都是從哪兒學來的?”
“皇子到了十三歲的時候,宮裡的禮儀師會教說我們學這些”
司空灝知道林夏說的功夫,另有所指!誠實回答!
林夏不可相信的驚歎;“不會吧?有沒有搞錯?十三歲就給你們灌輸這些不良營養?皇上就不怕自己的兒子會學壞嗎?”
“呵呵,那你得無問皇上!”
“切,你當我白癡呢?問他這個問題,他不殺了我,你母后也會殺了我!”
司空灝蹙了蹙眉頭;“嚴重了吧?”他不覺得自己的父皇很暴力,當然,他承認他的母后是偏執了些。”
“有哪個女人希望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談閨房秘術?”
林夏信誓旦旦的說道,之前的睡意經過司空灝這一折騰,一掃全無!
司空灝哼笑一下,沒想到她想的還挺深沉的,輕輕吻了吻她的鼻翼,他玩味兒的說道;“那以後我跟你說!”
林夏驕傲的泣了一聲,眼珠子一轉,狡黠的笑道;“那你是不是得跟我解釋一下,你去青,樓的那件事兒,和那晚去馨玉閣的事兒?”
好吧,她承認自己就是個小心眼的悍婦,心裡始終放不下這兩件事兒!
司空灝腦袋一愣,額上瞬間升起幾條黑線,自己都沒在意這兩件兒無關緊要的事情,她卻謹記於心了,語氣直白道;“去馨玉閣的事情很簡單,就是夜深了我把婉約拉回去休息!我根本就沒對她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林夏半信半疑,稍稍沉思,林婉玉這兩天出其的安靜,莫不是司空灝對她說了什麼?
按着她對林婉玉的瞭解,如果司空灝沒有給她試壓,她不會就讓自己輕易的和司空灝成親纔對?
“那你堂堂皇子爲什麼去青,樓呢?”
甩甩思緒,林夏選擇了相信司空灝的話語,林婉玉不是省油的燈,如果不是忌憚司空灝,恐怕她早就掄着刀子要活劈了自己!
“那也是你想多了,就是我和父皇四弟一起去那裡談談心事兒,解解憂愁罷了。再說了,就算我真的做了不羈的事,你不還是嫁給我了,現在後悔可來不及了!”司空灝壞壞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