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靈沒有多問只是輕柔的回了兩個字;“去吧!”
林夏肚子裡的那點小花花腸子,白月靈並沒有看出,她不過是曉得,林夏是個靜不下來的性子罷了。
這麼大個王府,也不知道那冰窟窿在那兒?林夏好似認定了司空灝回來了,雙目一邊搜尋着司空灝的身影,一邊暗自罵自己沒用;“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死大象居然敢打我。”
林夏忍不住摸摸自己的小白臉,還好有小姐的藥膏,否則我這張對的起爹媽,對的起大衆的臉,就被你這王八孫子給毀了!”
繞了王府十八彎,終於在賞月亭看到了司空灝的身影!司空灝回朝後在皇宮裡耽擱了兩天,一回王府就去看婉玉,結果婉玉又因爲那次飛鴿傳書的問題,和他鬧了半天矛盾,心情鬱悶的他便自己一個人在這兒喝酒!
當時收到林婉玉的飛鴿傳書,他不是沒想過回覆,只是想到林婉玉爭強好勝的性子,他便打消了念頭!
林婉玉要真是個懂事的女人,便不會因爲這點小事兒去和他計較,煩惱他本就多事的心思,人家下的邀請函是給白月靈的,她還偏偏不想善罷甘休,要爭第一!
司空灝同樣也聽到了關於那次宴會全城百姓對白月靈的讚揚,只是他的心不在白月靈身上,哪怕他知道白月靈本就千好萬好,也對白月靈的完美無瑕重視不起來!
不過他私心裡還是滿意白月靈這位當家主母溫婉嫺靜的性子,對這位正妻也是滿懷敬重。
林夏傻傻的觀視着喝酒的司空灝,嘴角浮起一絲花癡的笑意,暗忖;“嘿,該死的還真回來了!這冰大象側面的樣子清俊雅緻,比正面的樣子更帥氣!”
司空灝高高的髮束聳起,頭束白玉冠,烏黑的頭髮披肩而垂,身穿銀白色衣衫,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在棋盤上挪動着棋子,一副傲然的絕姿,散發着無窮無盡的魅力之感。”
愣在這兒做什麼?想進去就進去唄!雲辰冷不盯的冒出來,讓看的發呆的林夏小心肝差點跳了出來。
林夏身體一顫顯然被雲辰的突然出現給嚇到不輕;“拜託,你不要玩這種無聊的遊戲好不好?會嚇死人的?林夏沒好氣瞪着雲辰!”
雲辰莫名的轉了轉眼珠子不明白林夏的用意;“你在這兒幹嗎?”
林夏一聽這話可笑,搞得她像偷雞摸狗似的,回答;“呵,這地是你鋪的?這屋是你建的?我憑什麼不能在這兒?這帥鳥未免有點多管閒事兒!”
雲辰吁了口氣這丫的說話真夠氣人的;“我說,你不要一開口就咽死人好不好?我又沒有惡意?”
我懶的和你說,林夏藐視了眼雲辰仰起頭,便像涼亭裡走去。就他剛纔那眼神,那德行,還好意思說自己沒惡意,切,當她是白癡二吊啊。。
司空灝正端起酒杯,仰頭飲盡,眼角瞅見林夏的身影,說道;“誰讓你進來的?”
語氣冰冷的,猶如寒冬的凌冰,讓林夏的腳步不自覺的停頓了下。
對酒消愁,愁更愁!林夏順理成章的借用了這句話,繼而邁着腳步壯膽前去,雖然司空灝冷傲的態度讓她十分不滿,但是沒辦法,誰讓自己貪戀他的美色呢!
司空灝語氣依舊寒冷如冰,看也沒看林夏一眼;“本王不想聽見你的聲音,滾!”
林夏見司空灝態度依舊不善,當下來了火氣,她這人就這樣,一口氣憋不下心裡,她都不計前嫌的好心來安慰他了,可這傢伙卻一點都不領情?
林夏深深懷疑司空灝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又或者是他人品太過自大,要不然他怎麼就不懂什麼叫“感化”呢;“喂,,你不要老是臭着一張臉好不好?你打我臉的那件事情,我都沒和你計較了,現在又好心安慰你,你看你神馬態度嗎?貌似那次打臉事件,吃虧的還是司空灝!”
司空灝深邃的眼眸盯着林夏冷冷說道;“你很自以爲是?”
林夏不提這茬還好,一提這茬司空灝的心情更加陰沉了,要不是這個不知死活的賤,婢,他又怎會和林婉玉屢屢激發矛盾!可偏偏白月靈還護她護的緊!
林夏鄙夷的呢喃;“萬物皆有情有愛,更何況我還是人呢?再說,你臉上本來就寫着“煩惱兩字,你又何苦關閉自己,將他人拒絕與千里之外?虧你還是個王爺,居然還動手打女人?後面這句話林夏用弱弱的語氣說出來的!”
女人最痛恨和瞧不起動手打女人的男人,她的俊宇對她向來溫柔體貼,別說是動手打她了,連罵她都很少!可偏偏啊,她的一顆芳心被司空灝迷惑顛倒,縱然司空灝對她做了不恥的行爲,她還是毫無怨念的原諒了人家!
林夏這人也是閒的沒事兒找抽型,明知道司空灝不待見自己,還非要把臉湊上去讓他打!司空灝的臉上也是明顯的寫着“你很討厭”這四個字,可林夏自己愣是裝作沒看見,非要上來巴結人家,所以說也不願司空灝對她態度冷惡!
司空灝眼神蕭冷陰沉的盯着林夏,站在林夏身後的雲辰感覺到一絲殺意,趕忙上前接道;“灝,她說的對,萬物皆有情有愛,其實你也不是那麼冷漠?”
辰,你什麼時候學會,替一個丫環說話了?司空灝一臉冷清的目光轉向雲辰,雲辰自幼跟在司空灝身邊,王府的下人奴婢雲辰何時在意過,插手過?但是,他卻幾次三番的爲了林夏這個該死的賤,婢出口說話,這說明什麼?
雲辰臉色一僵回道;“灝,我只是覺得,她說的是事實!其實雲辰也是最瞭解司空灝的,林夏說的的確屬實,雲辰跟着司空灝這麼多年了,司空灝雖然面冷心卻不冷,司空灝的性情雲辰更是瞭解的一清二楚!”
司空灝瞪了眼雲辰,將目光轉向林夏,臉上的殺意越發明顯,身形一閃便掐住了林夏的脖子,咬牙道;“我要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