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本王剛纔親耳聽見的?你還想抵賴?”司空宇想起剛纔自己聽到金豔豔和丫頭說的那幾句話,只覺得胸.口都要被氣爆了。
金豔豔回想剛纔自己和丫頭說的那兩句話,恨不能抽自己幾巴掌,天啊?她都說了什麼?丫頭都說了什麼?老鬼知道該死的司空宇在她房裡啊?真是禍從口出。
“你誤會了?我和如花不是你。。”
金豔豔的話還沒說完,司空宇一腔怒氣的打斷;“不是我想的怎樣?如花??呵,叫的多親切?你可曾這麼叫過本王?”
委屈和傷心的淚水控制不住的涌上金豔豔的眼眶,她好生氣,司空宇居然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就給她帶上了頂罪帽子;“我真的沒有,你憑什麼侮.辱我?”
“你說沒有就沒有?剛纔你進門說的話你當本王是聾了嗎?金豔豔罔你身爲金陵公主,連貞.cao二字你都不懂什麼意思嗎?”司空宇近幾乎咆哮着對金豔豔吼出來的,那張臉憤怒到了極點!
他一想到金豔豔與如花耳聘私磨,肌膚相貼,他整個人都要瘋了。
啪的一聲,金豔豔受不了司空宇對她的詆譭,揚手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對司空灝哭喊;“夠了,你愛怎麼想怎麼想,我算是瞎了一雙眼了,纔會把自己託付給你!我就是不守婦道,就是不講貞cao,與你何干?從今往後你別來管我?我也不會煩你!”
金豔豔甩開司空宇的魔爪,掩面哭着跑出房門,太特馬的傷人了,自從跟司空宇這尊大佛在一起,金豔豔的一顆心讓他給傷的體無完膚。
司空宇捂着被金豔豔扇了巴子的臉,一臉愣怔的坐在椅子上,心裡突然空白一片。
林夏從西街回來後就進了慕思殿,在美人榻上躺着看着自己記錄的牙膏秘方,有沒有什麼遺漏或需要補充的。
溪芸這邊已經聯合楚楓,溪夢在研製出林夏所需要的藥水。
“公主,您不能擅闖,娘娘在休息!”
滾開!金豔豔一聲厲喝,嘩的推開了慕思殿的大門。
林夏聽見了門外的動靜,不禁坐起身來,紫檀爲她穿上外杉後,恰好金豔豔帶着一臉悲痛欲絕的模樣,走了進來,漂亮的臉蛋上還掛着兩行淚珠子。
“怎麼了這是?”林夏滿臉問好的瞅着金豔豔,這模樣看似受了很大的傷害哈,強悍跋扈的公主竟然哭了,天啊,她會不會眼花了?
金豔豔一屁股坐在美人榻上,嗚嗚哭道;“該死的司空宇就是個大混蛋,欺負人不說,還詆譭我的清白?”
噢買嘎嘎,又是司空宇這混小子!林夏簡直不敢想象司空宇對金豔豔說了怎樣難以入耳的詞彙,纔會惹金豔豔傷心淚奔,要知道,這妮子一向堅不可摧哈。
“他罵你什麼了?我去幫你出氣?”林夏的心正在潛移默化的轉向金豔豔,沒辦法誰叫大家都是女人呢?女人和女人就應該一條心對付這些臭男人。
“我?”金豔豔用帕子擦了兩下淚花子,繼續抽泣道;“我不過就是和勾欄院裡的如花公子,喝了幾杯酒,聊的歡暢一些罷了,他居然罵我不受節cao?我清清白白的身子交給了他,他不愛護我也會罷了,居然還出口侮.辱我的名譽?”
事情的真相到了林夏這兒就變的簡明瞭,林夏算是明白了,尼瑪的,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如花?如花?不就是她在西街上約見的那位美若仙子的男人嘛?
靠,靠,靠!有木有這麼巧啊?他原來不是和金豔豔敵對嗎?那次在她意外出手替金豔豔解圍,分明就是見如花對金豔豔糾.纏,金豔豔擺明了 不想理他哎?我勒你個擦擦,白瞎了她一顆精明的心,居然沒看出如花和金豔豔竟然是這樣的關係?
“哼,我決定了,我要和司空宇一刀兩斷,我這就搬走,從此再也不受他一星半點兒的氣兒!”就在林夏還在自己的思緒裡抓狂時,金豔豔又出口驚人。
林夏道;“別衝動,理智,冷靜!你和司空宇是不是已經鬧掰了?”
金豔豔不懂什麼是鬧掰了,只誠實回答;“我和他說了,從今以後,誰也不管誰,所以我要搬走!”
“那你不準備拿下他了嗎?”
金豔豔又是一陣傷心;“這種男人能要嗎?不能保護你,不會相信你?在一起也是相互折磨不是嗎?”
“是哈!”林夏(⊙o⊙)想了想又道;“也不是哈!我剛剛想了下,四王爺之所以那麼在乎你和如花之間的關係,其實還是說明他很在意你的,愛之深責之切嘛!你好好想想看,是不是這個理?”
“狗屁!你看看你家王爺怎麼對你的?你再看看他怎麼對我的?”金豔豔居然爆粗口?林夏大跌眼鏡。
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林夏積極勸道;“相愛容易相處難嘛!現在你和司空宇保持冷戰,誰也別理誰,如果他相通了,知道自己錯了,就會主動像你道歉!有時候,戀人之間的吵架是最好的磨合!”
“真的假的?”金豔豔半信半疑的盯着林夏。
看吧?還說什麼要離開司空宇呢?純粹是自欺欺人!林夏笑道;“當然,我和王爺在一起的時候也會拌嘴鬧矛盾的!兩口子嘛,哪有不吵架生氣的?”
金豔豔原本堅定不移想要搬走的心,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林夏的幾句話給動搖了!唉,女人啦,多情的動物,往往喜歡口是心非!
“王爺,吳小姐要見您?”司空宇這會兒還傻傻坐在金豔豔房中發呆呢,小管家笑咧咧的來報~。
“讓她在大廳等候!”司空宇收了收神,讓金豔豔給氣傻了。
金豔豔回到王府時,一眼就瞧見了大廳裡的吳媛媛與司空宇在談論着什麼。
忽然,司空宇突然拉住吳媛媛,笑的那叫一個炫目奪眼,吳媛媛跟着司空宇起身被司空宇牽着小手朝後院走去。
金豔豔剛剛在林夏那兒平復的怒火,怨意,不滿,又通通襲了上來,她瞅着司空宇與吳媛媛離開的背影,一雙拳頭握得咯吱咯吱的響。
“公主別看!畫面骯髒,傷眼!”丫頭舉起小手攔住金豔豔的眼。
金豔豔臉色極差的拉開她的手;“該看的都已經看見了,眼早就傷了!”
“媛媛啊!你不是還未許配婚嫁嗎?”司空宇牽着吳媛媛來帶後院,吳媛媛完全不明白司空宇問這個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