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當年祖師發下血海誓言,靈都永不能對外暴露,否則我們便會遭到惡毒的詛咒,你想娶公主,我幫你想辦法就是,爲了靈都子民,你決不能泄露靈都的秘密!”君尚一臉嚴辭,警告君正,靈都是流傳已久的秘密王國,不少絕世秘密也被它一同帶進隱秘詭異的傳聞。
君正嘆息不語,他也知道靈都的秘密不能外泄,但他擔心自己無權無份皇帝不會同意將司空靜嫁給他?
君尚明白君正心中所憂,泄露靈都秘密並不是萬全之策,只要有希望他一定會幫助君正與司空靜在一起。
君尚撇過這個話題將林夏開工廠擴攬生意的事兒和君正說了一遍,並叮囑君正這幾天不要離開,留在工廠裡幫忙!
直至君諾見到君正時,君尚纔想起雲辰與君諾的婚事兒,後而後知的對君正補上,可憐的君諾要是知道君尚見到君正第一時間把自己的婚事兒給忘了,鐵定懷疑君尚是不是他親哥??
你和雲辰的婚事兒暫時先擱置一下?君尚考慮再三,還是決定先把君正的事兒給解決掉,再cao辦君諾的婚事兒!
“啊?爲什麼?”君諾滿臉不解的盯着自己的大哥,君正這會兒被君尚分配到工廠了。
君尚惆悵一嘆;“你二哥遇到了意中人,我必須要解決好他的事情!”
“哦!那很好啊!二哥要是比我先成親我還求之不得呢!”君諾聽完後反而喜滋滋的。
“二哥看中的是哪家姑娘?改日讓二哥帶過來我們瞧瞧?君諾本意就是想,君尚和君正都成親後她再成親。
君尚面容飄起一起陰鬱之色;“靜公主!他們倆兩情相悅,怕只怕皇上不同意這門親事?皇室對駙馬的挑選向來以皇親貴族爲首,二弟與我不過是市井商人,連皇商都算不上,皇上哪會兒看上一介草民爲駙馬?”
這番話君尚不忍對君正說,感情一旦產生,根本不會講究這些門第之差,君正和司空靜相戀,並不是罪過。
君諾聽完俏麗的臉蛋全沒了剛纔那明麗的笑容,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抹憂愁;“那怎麼辦?”
“我也在想辦法!私底下你要格外留意你二哥,且不讓他拿靈都的秘密與皇室交換?這幾日你將手裡的活轉交一部分給徒工,儘量多看着你二哥一些!明兒的活動,我和夢做負責人,沒時間顧及你二哥!”
明兒的活動宣傳,林夏選了君尚與溪夢爲活動現場主持人,除了溪芸之外對所有產品均爲了解的就是君尚與溪夢,而這對俊男靚女搭配上臺,足夠閃瞎羣衆們的眼球。
“明兒的活動你去嗎?”
司空灝擡眼斜視身邊的林夏,他剛和雲辰在後山練劍回來,額頭上聚滿了汗珠;“你不是全權交給君尚了嗎?明兒你過去?”
“當然啊!我是交給他和夢負責主持現場?那可是我的生意,我當然要去觀賞精彩啊!”林夏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司空灝可不想讓她在人堆裡湊熱鬧;“人多雜亂你還是老老實實在府裡待着好!”
“(ˉ▽ ̄~) 切,纔不要呢!我已經讓如花給我準備靠近檯面的閣樓了!萬一明天有鬧場的,君尚和溪夢還不一定能夠順利解決呢?以他們的性格對待潑皮無賴只會冷鼻子冷眼的將人架走?
唉,我出馬的手段就不一樣了?有多少花招儘管來,有芸師父和瘋老頭在,我訂讓他們輸的心服口服!”林夏勝券在握的一口氣說了一堆。
司空灝手拿錦帕動作文雅的擦了擦額上的汗珠,輕笑道;“你就那麼肯定一定會有人鬧場?”
林夏一把搶過司空灝手裡的錦帕,三下兩下的將他額上的汗珠擦個乾淨,司空灝那比女人還要文靜的動作她着實看不慣。
“我不過隨便想想罷了,但是如花派人告訴我,讓我最好做足了準備!城內有幾家名館見我們生意紅火,暗地裡心生不滿指不定明兒會來鬧場!”林夏無比感謝如花送來的消息,怪她不夠仔細,沒有事先在城內做做商業調查,瞭解同行的行情。
聽林夏這麼一說,司空灝原本不打算明兒出場的,現在卻改變心意一定要出場。笑話,想要欺負他的女人?門都沒有!
勾欄院的斜對面二樓閣樓內,依次坐着司空灝,林夏,司空皆,司空軒,蓮香,這個位置是如花專門爲林夏找的,一眼便能將門口的戲臺子瞧的清清楚楚。
勾欄院門口稍偏臺階一側的木搭場臺上,俊朗的君尚和美麗的溪夢閃亮登場。
臺下早已圍滿了羣衆,免費產品誰不想要誰是傻逼啊!早早就聽說了他家的天然草本牙膏用起來效果非常的棒,城內不少人士都用了這家的牙膏,反應都是槓槓滴!
“唉,你看看臺下那羣白癡?男的見了夢雙眼放光,女的見了君尚眼漏挑花?看來我的眼光還是不錯噠!”林夏就知道君尚和溪夢搭配出場會是這個結果,她太欣賞自己了,簡直就是人才中的人才。
“呵,我們兄弟三人登上場,保準他們看得失魂落魄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司空皆一臉狂妄之色,毫不留情的給沾沾自喜洋洋得意的林夏潑了一盆冷水。
林夏譏諷一笑,盈亮的雙目凝着滿是驕傲的司空皆,不樂意的說道;“是嗎?你有人家那樣的偉岸身姿嗎?你有人家那身謙謙溫潤的氣質嗎?”
司空皆身形偏瘦,也沒君尚身高挺拔,被林夏當衆拿出對比,頓時顯得白臉透紅。
林夏只承認自己的男人司空灝能和君尚比擬,這二人的身高和外形相差不遠。要說到底誰更好看一些,林夏還是偏私自己的男人,其實真要對比起來,兩人難以分出勝負。
司空軒清冷的臉上蕩起一絲微笑,瞧了瞧面色鎮定自如的司空灝,對司空皆說笑;“誰叫你兒時調皮一日三餐不合口,現在後悔了吧?”
“哼!”司空皆傲嬌的轉過腦袋望着熱鬧喧譁的場面。
蓮香不懂林夏挺着肚子還要折騰做生意?司空灝難道不是諸位皇子裡金子最多的皇子嗎?
“你弄的這些東西?賣價低等能掙多少錢?”
林夏用一副你不懂的表情看着蓮香,語氣不急不緩的解釋;“這些都是常人必備品,賣一隻掙的不多,賣向各國市場掙的自然就多了,大生意都是由小做起的嘛!”
“可是?這種低端消費的產品?一年要賣多少才能掙到百萬千萬?王爺旗下的珠寶商會不是比你這個掙錢多了?”
蓮香一語驚人,驚的只有林夏,她十分詫異的看着司空灝,他居然經營了珠寶商會?怎麼她從來不知道呢?
司空灝讀懂了林夏眼底裡蘊藏的一絲火氣,連忙說道;“我從來不管珠寶商會裡的事情,一直都是四弟掌握管理!”
林夏頓感火氣只飆;“難道你不覺得你有必要讓我知道你在外面經營了產業嗎?你純屬對我欺騙?”
可惡的司空灝,她肚子裡都有了他的兒子,他居然還對她隱瞞財產問題?是對她不放心?還是他有外心?
司空皆等人面面相覷,鬼知道司空灝居然沒把手下商業與林夏道明?這不符合他對林夏的忠誠啊?他爲了林夏不惜請旨執意要廢除白氏,其中原由他們不問用腳趾頭也能想的出。
司空灝出席的各種宴會,除了攜帶林夏從未有過旁人?這擺明的是認定林夏爲日後王妃之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