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在沈宴那端,由於林夏坐的位置比較靠近與勾欄院活動位置,所以她執意挑選了靠裡面這間的位置,沈宴上樓時並未看見被屏風遮擋住的林夏等人,碰巧那會兒林夏他們也沒出口說話,一個個的都是轉着頭看着對面的勾欄院。
沈宴還以爲鄰座沒人,也沒留心去觀察,畢竟這間茶樓規模不大,是間不起眼適合尋常人消費的茶樓,他更沒想到,就這樣低端的茶樓,大皇子竟然會來?
“算了,不過無心一,咱們去喝茶吧?”蓮香見沈宴拘謹低微的態度,沒往深處想,拉了拉林夏的衣袖輕聲說道。
林夏起身最後說了句;“我只是提醒他一下,不瞭解我們的產品就別亂說?你不知道我爲了那些產品耗費了多少用心,王爺是清楚的!王爺本是心疼我,不捨得我做那些東西,我一心想爲百姓們奉獻一片愛心,不顧王爺反對,堅持要做那些對百姓們身體有益的保健品,他那番我聽了能不來氣嗎?”
林夏這番話在沈宴耳裡聽起來等同與煽情,他自然相信司空灝有能力把林夏當眼珠子一樣心疼。
每樣東西都幾文錢,林夏要賣多少東西才能掙到上千兩銀子?哪怕是她待在王府什麼都不做,只要對着司空灝一伸手,司空灝至少也會給他一疊上千銀票。
司空皆在早心中暗笑不已,瞧林夏說的冠冕堂皇的,當初怎麼跟他說來着?女人一定要有自己的事業,不能一直依仗男人,這樣纔不會被男人無情拋棄的時候,連生存下去的能力也沒有。
其實一句說白了,林夏就是害怕她自個不夠強大,害怕有一天司空灝移情別戀,將她無情拋棄唄!
“熱鬧也看的差不多了,咱們走吧!皇兄今兒在府上設了宴席,說是按着您的吩咐好好款待你手下的功臣!”既然林夏愛拽文,司空皆就配合她,給她一個燦爛的光環帶。
不過,這話自然是說給沈宴聽的!
在王府擺宴一事兒不是司空皆信口胡來的,林夏本意是今天在城內的天香閣大擺筵席,可是司空皆卻說,與其在天香閣擺宴,還不如在司空灝的王府裡設宴,司空灝府裡的廚子比天香閣的手藝要精湛的多。
再者嘛,天香閣出進的貴賓都是高官顯貴之人,難免會碰上幾個罩罩面,林夏不想被外人知道司空灝與那些幾文錢的產品掛鉤,想了想還是覺得王府比較安全。
“對了,我剛纔跟你說的那些話,你最好不要對外說起!”林夏的火氣衝沈宴也發的差不多了,司空皆給她個臺階下,她便就給司空皆一個面子,走了兩步後林夏又停步轉頭對沈宴警告。
沈宴明白林夏的意思,恭敬道;“在下明白!”
林夏的潛臺詞是在告訴他;“不要對外人說起,她和司空灝是幕後老闆唄!”
不過是一句無心之過,你會不會有點大驚小怪了?看樣子你和他好像並不陌生?蓮香挽着林夏的手臂下了茶樓,平淡無奇的閒聊。
林夏不以認爲道;“他妹妹就是進宮參加選香比賽,在宮中被人害死的沈憐兒,與見過兩面罷了!話可不能這麼說,瞧他剛纔對我的產品表現的極爲藐視,分明就是再侮辱我的人格?他有錢不是錯,但也不應該對我的產品信口互掐吧?壞話傳千里,一傳十十傳百的,豈不是在詆譭我的產品質量?”
“你這麼說也有道理。”蓮香不可否認的隨了句,人言纔是最大的可畏。。
林夏繼而說道;“我的產品現在面臨上市問題,中途如果不出差錯肯定會銷量大曾,所以說無知的謠言必須要立馬扼殺在搖籃中!”
跟在林夏身後的三個男人紛紛一副表情→_→。
三頂華麗麗的轎子紛紛在灝王府停下,司空灝牽着林夏率先下了馬車,緊跟其後的乃是司空軒與蓮香,最後下來的是司空皆。
“唉,你不打算把你家的那位請過來一起湊個熱鬧嘛?”進了王府大門,林夏突然扭頭衝着司空皆笑道。
司空皆神色一稟,隨後微微笑道;“不用了,她這兩天在宮裡跟着新上任的女官研究香料呢!”
新上任的女官?那不就是袁淺淺嗎?林夏的目光轉向了司空灝,用眼神詢問司空灝。
司空灝用眼神回以林夏;這個問題還有問嗎?前天袁大人送來請帖請他前去袁府參加袁淺淺進宮當職的宴席,爲了眼前的這個人,他硬是給拒絕了好不。
“皇兄,今兒難得清閒一回,臣弟想借此機會與你切磋一下棋藝如何?”司空軒早就想與司空灝比試棋藝,可惜一直苦於沒有機會。
原來的他自認爲文化風采,武藝智慧樣樣不輸與司空灝,偏偏入不得皇上的心坎,討不得皇上喜歡,皇上只會一心偏私與司空灝,把所有的光環都給了司空灝與司空宇兄弟二人。
如今,他與司空灝已經冰釋前嫌,心中對他再無不滿嫉妒,他們之前的兄弟情分也通過了層層考驗,建立的更加牢固赤誠,他便一改常態的像司空灝提出了挑戰。
司空灝脣角勾起一抹清淡的微笑,對守在大廳的榮伯說道;“擺棋!”
司空灝也有日子沒下棋了,剛剛藉此機會熟熟手。
蓮香見司空軒與司空灝聚精會神的對弈,便拉着林夏悄悄出了前院。
現在乃是寒冬子季,恰好今兒的日頭出的滿是溫暖,榮伯便將棋盤安置在了前院,大好的陽光普照下來,總比屋裡的火爐子要溫暖舒服的多。
“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個忙?”蓮香趁着司空軒下棋故意拉走了林夏。
林夏特別喜歡樂於助人,尤其是自己的好朋友;“有什麼事兒你儘管說?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幫你!”
蓮香神色凝重,目光炯炯黑亮的盯着林夏;“自從我和軒和好如初後,我們倆就一心想要個孩子,可是,我的身體出了問題,沒辦法擁有孩子?軒請了宮中各位御醫爲我診斷病情,御醫們紛紛表示束手無策!”
“啊?怎麼會這樣?你不是說原來你有過孩子?被人害掉了嗎?那應該還能懷上啊?”林夏滿是吃驚,流產一個嬰兒應該不會身體造成太大的傷害啊?難道是,那人用藥太過猛烈,傷害了她的卵巢?子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