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居然也看出來了啊,一會兒你別說話,跟着看就是了!”我笑吟吟的一點頭,就拉開車門讓他坐了進去,這時候蕭雨藤頓時屏住了呼吸的說,“你,你們這是要叫三千人去砍人嗎?你到底是什麼人啊,有這麼大能耐?雲少居然也是你兄弟,而且他還跟你去砍人!”
對此我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說,“我就是一個老師啊,你反正別想那麼多了就行了,我又不會害你,丫頭,有些東西還是少知道的好,畢竟我只是你人生的一個過客而已!”
對於我的話,蕭雨藤有些不懂的搖了搖頭,最後她還是沉默了下來沒在說話。我發動車子後,就跟小海他們一起朝着御風樓趕去了,御風樓可以算是京都最大的私人性質酒樓,不是大酒店的類型,是私人開設的,我們的車一到酒樓門口,就看到了酒樓那門口停着一排排各式各樣的車,而且裡面燈火通明,好像非常喧鬧一般。
我跟蕭雨藤一下車,小海和雲飛揚也走了過來對我說,“二哥,我們的人已經到了,在那邊!”
小海指了指那邊的位置,我轉頭看去,只見御風樓旁邊的一個巷子旁邊已經堆滿了一羣羣黑衣人的影子,那黑壓壓的一片根本望不到尾巴,就彷彿是那黑暗巷子裡的幽靈一般。
“恩,很好,那咱們就進去喝幾杯吧,走!”我叼了一支菸在嘴裡,就領着蕭雨藤和小海、雲飛揚走了進去。我們一到門口,服務員就把我們給攔了下來,“您好,請問你們是賓客嗎?”
“美女,不好意思,今晚光頭幫的人是不是在這裡擺酒席三百桌?”我微笑的問道,那門口的服務員一聽,先是一愣,然後輕點頭答應道,“對,是,是光頭幫的漢文哥擺的酒席!”
“恩,那就好,進去叫他來接我,你就說今天讓他擺酒席的人來了,去吧!”說着我塞了一張紅太陽到那個服務員的包裡,她頓時一喜,就急忙一點頭,就急衝衝的跑了進去。
沒有幾秒鐘,就看到一羣人從裡面的樓上哄哄的跑了下來,在前面帶頭的是一個跟那個趙漢武長得很像的男子,雖然也是個光頭,但是這個男子看上去卻要比趙漢武高大許多,相比這就是他哥哥趙漢文吧。而在他的身後就站着一羣羣纏着崩帶的人和其他一些人,一共五六十個,那纏着繃帶之中也有趙漢武,這羣人正是中午被我砍了,又被我示意局裡放了的人。
“媽的,大哥,就是他,就是這個雜種,你幫我殺了他吧,他媽的還讓我擺三百桌酒席,他就來這麼幾個人,不是看不起咱們,還是什麼砍死他!”趙漢武一看到我,就火氣不打一出來的吼了起來,可是他大哥趙漢文的眼神卻只是在我身上瞟了一眼而已,隨後便落到了我旁邊的小海身上,他一看到小海,頓時‘啪’的一聲跪了下來叫道,“海,海哥!”
他這話一跪下,讓他的小弟們都不解了起來,尤其是趙漢武還得意洋洋的大吼道,“大哥,你說什麼呢,什麼海哥信鴿的,你快叫其他的兄弟們過來啊,咱們砍死這雜種!”
可這時候趙漢文卻憤怒的轉過身子一把拉着趙漢武跪了下來吼道,“媽的,你給我胡說八道什麼啊,你還不知道這位是誰嗎?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海哥,你他媽的給我住嘴,老子早就說了讓你別給我在外面惹事,現在你看到了吧,惹到了惹不起的人物了。”趙漢武一聽到這話,臉色頓時震住了,而其他那羣小弟還敢說什麼,頓時“啪啪啪”的跪了下來低着頭不敢說話,都被小海那帶着威壓的眼神給嚇的全身顫抖着。
“海哥,您,您大駕光臨,我有失遠迎,還請您恕罪!”趙漢文一臉哭喪的對着小海磕頭叫道。可小海卻在我身後對他擺了擺手,“別,別給我磕頭,你對我可沒什麼罪,漢文啊,我看你小子在京都也不錯,是個幹事兒的人,我給你介紹一下吧,這位是我老大二哥,就是你小弟要砍的人,你自己說怎麼辦吧,這三百桌酒席今天我們是吃定了,你看到外面的人沒,已經給你安排好了,今晚不管怎麼樣,你要是不滿意,只怕你們光頭幫就沒安寧了!”
小海這話一出,那趙漢文頓時驚駭的瞟了我一眼,然後又看了下門外那巷子口,他也彷彿看到了什麼似的全身打了個寒顫,隨即他急忙對我說,“二哥,您,您先請坐把,咱們有事坐下來慢慢談行嗎,我一定叫我小弟給您賠禮道歉,如何?求求您了!”
說着趙漢文就對我磕頭起來,他這人我感覺還不錯,挺會做事兒的,難怪小海在我面前也說不要血洗這個幫派,的確這小子是個人才,雖然不能收攏到我們幫會,但至少可以管制住,爲我們所用。我隨即狠狠一瞪跪着不敢看我的趙漢武后,我這纔對趙漢文說,“走吧,上樓!”
說着我也對小海和雲飛揚招了招手,就領着蕭雨藤和他們朝着樓上走去,一邊走我也一邊吩咐到,“雲少,一會兒你還是幫我保護一下雨藤,我怕萬一出什麼事兒!”
雲飛揚急忙在我身後小聲說道,“沒問題,這些包在我的身上了。”他這答應後後,我也放下了心情來,隨後我到了樓上找了個包廂坐下,立馬已經擺了好幾桌了,看樣子趙漢文果然是下了功夫,的確在這酒樓裡擺了三百桌,還算是挺有誠意的。
我坐下後,蕭雨藤也坐到了我身邊,但是小海和雲飛揚卻站在了我身後。趙漢文看到這架勢,總算真正的相信了,我其實就是小海背後最大的BOSS,否則全國哪個老大還會有這待遇啊?
趙漢文跟他弟弟坐下,他其他小弟也站在身後,隨即他就顫抖的開口說,“二,二哥,您這次想怎麼解決吧,我一定好好的賠償您,這次是我弟弟不對,我讓他給您磕頭賠不是吧!”說着他拍了下趙漢武的腦袋吼道,“媽的,快給二哥賠禮道歉啊,給我愣着幹嘛!”
可能趙漢武是個莽夫,他到現在彷彿也還不敢相信我是那麼有能力的人而已,隨即他眼神炸異的瞟了我一眼,就艱難的張了張嘴說,“二,二哥,對不起,請你饒了我吧!”
喲呵,這雜種腦子是不是有病啊,打了我這麼多人,一句對不起就想要我饒了他,那我那麼多學生都受傷了,我他媽的找誰去給我道歉啊。我頓時臉色一黑,想要發怒,可還沒等我開口,趙漢文頓時一把就抓住他弟弟的脖子提了起來,別看他剛纔對我是跟老鼠一般,但是對他弟弟,那手上的力度絕對是一絲都沒有放鬆,果然是有點嚴正的樣子。
“媽的,什麼叫做對不起,饒了你啊,你現在是給二哥道歉,然後讓二哥處置你,還饒了你,就算二哥饒了你,老子也饒不了你,要是留你在這世上,老子遲早要給你還是的,馬上給二哥跪下磕頭!”說着趙漢文就把他弟弟甩到了我的面前。
趙漢武被甩到地上一磕痛,但還是恐懼他大哥一般的爬了起來給我磕頭,“二,二哥,對不起,我不該帶人來砍你們,對不起,您想怎麼處置我,就處置我吧!!”
這小子磕頭磕的也不認真,那木地板那麼容易磕出響聲的地,冷是在他那磕頭之下悶聲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