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第一次隔界掌控冥血,這也是對我的一個打突破,冥血是冥王和冥界最主要的一箇中心,我在戰場戰鬥全靠冥血,因爲他能讓我一次次的從重傷中恢復過來,曾經巔峰時期的我,可以在神界或者仙界這種隔着界面的地方都能吸取冥血,這就是冥王控制冥血的最高境界。
但是現在的我當然做不到那些,所以現在隔着界面吸取冥血,對我來說是個挑戰。
我全身冥力不停的朝着手上鑽去,然後感應着冥界的冥血,彷彿要把他給我的身體連貫在一起一般,總算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總算找到了連接冥血的通道,然後我控制着它跟我的手心一匯合,我這大力一吸取,頓時一股子冥血出現在了我的手中。
“以吾之名,重生李國旗吧,未來亡靈的戰士復甦吧!”我一聲大喝後,就把冥血打入了李國旗的體內,他那本來蒼白無血絲的臉色頓時有了好轉,在我冥力的配合之下,瞬間眼睛就開始動了起來,彷彿有了一絲生機一般,不到三秒,李國旗的眼睛就迷迷糊糊睜開了。
“老,老師!”李國旗睜開第一眼看到我後,頓時撲到了我身上抱住了我大哭起來,“老師,我,我好怕啊,我快被他們給打死了,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終於等到你來救我了!”
看到他復活了,我也鬆了口氣,功夫不負有心人,只可惜這小子現在已經成爲冥界戰士了,看來後面得找個機會對他說才行。我隨後拍了拍他後背的說,“好了,沒事了沒事了,別擔心了,現在來看看這個雜種吧,你想怎麼處理他!”
我隨即把李國旗扶了起來,他這才發現我腳下踩着的犀牛,而此時的犀牛已經全身顫抖着叫喚起來,“你,你不是魔,你是神仙,死了的人你都能復活,你,你真是太可怕了,救命啊!”
我聽他要叫喚,立刻用力一腳使勁的踩了上去,“媽的,給老子閉嘴,在叫一下,我扒了你的皮!”我這一用力,就算他還想叫,也叫不出來了,根本動不了嘴。
李國旗看到犀牛,頓時暴怒了起來,“老師,就是這雜種,媽的,把我給打殘了,我差點死在他手裡,要不是你來救我,我肯定已經死了,我要殺了他。”
我看他那麼堅定,也是非常欣賞,這小子不錯,已經有了冥界戰士的熱血了。我隨後把我手中的血刀遞到了他的手中,“拿去吧,用我這把刀把他宰成人棍,我不會讓他這麼好過的,這對他來說,只是一個開始一般,我要讓他也受盡屈辱!”
李國旗看到我手中的大刀,一想到自己真要殺人,全身不由得害怕着顫抖起來。我看他這樣,立刻拍了拍他肩膀鼓勵道,“小子,你不是想成爲男人嗎,要做男人就得拿得起放得下,這個人該死,你殺了他就能給自己報仇了,動手吧!”
我這一話吧李國旗的信心給提了起來,他對我咬了咬下脣,頓時舉起我的血刀朝着犀牛的大腿砍了上去,我這血刀的鋒利程度可想而知,就他砍這一下,只是“唰”的一聲響,那刀氣就連着犀牛的另外一隻腳給砍了下來,犀牛頓時“啊!”的拼命撕裂大吼起來,那眼睛也有點翻白,彷彿要一下暈過去似的,當然我不給他機會,用力一踩,讓他根本無法暈厥。
“很好,在來吧,還有兩隻手!”我繼續鼓勵的說道,就在李國旗還要動手的時候,犀牛頓時求饒了起來,“求,求你們別砍了,我錯了,國旗,是姐夫錯了,我不該殺你,你饒了我吧,我是該死,但是念在我以前對你和你姐姐還不錯的份上,就饒了我吧,姐夫再也不敢了!”
李國旗彷彿也殺紅了眼似的,他舉起我的血刀指着犀牛叫道,“哼,姐夫,什麼狗屁姐夫,你對我姐怎麼樣,你以爲老子不清楚嘛,以前老子是怕你,要靠你吃飯才巴結你的,現在你還好意思說,你打我罵我到沒什麼,你打我姐姐,就這一條,足以定你死罪,去死吧!”
他一聲怒吼,這次剛毅的再次揮動了我的血刀,把犀牛的一隻胳膊給斬了下來,李國旗接着繼續,把犀牛另外一隻胳膊給斬了下來,他現在是實實在在的人棍了,就剩下一個腦袋在身體上,其他四肢都被砍斷了。爲了能讓他感受到這痛苦,我沒有讓他暈厥,而是打了道冥力讓他抱住最後一絲氣,我才把他從地上給提了起來,這人渣少了四肢輕了很多。
“你們這幫魔鬼,瘋子,混蛋,你們簡直就是人渣中的人渣,這麼虐我,你們會遭到報應的!”犀牛拼命的撕裂大喊道,可我卻掏出一支菸抽了起來說道,“報應,呵呵,其實那都是你們所謂的一句俗話而已,世界上沒有報應不報應的說法,只有報仇,接下來該讓你享受了!”
說完我對李國旗拍了拍肩膀,“去把外面的一箱鹽給搬進來,我想這已經足夠他好好享受了!”
李國旗立刻明白我的意思跑了出去把鹽搬了進來,我隨後把犀牛放入了一個大桶裡面,李國旗就把一箱鹽給倒了進去,那鹽一加入,把犀牛那帶血肉得地方給醃的生疼,他滿臉都已經鐵青的不像個人樣了,我也控制了他的舌頭,不讓他自殺,這纔是該給他的待遇。
“你,你們殺了我吧,啊!我,我受不了了!!”犀牛拼命的大喊了起來,李國旗沒說話,但是我看的出來他非常的痛快,非常解氣,好小子,這纔是真正的冥界戰士該有的血氣。
“受不了也得受,這包鹽足夠把你給醃製成人棍了,你好好享受這屬於你的時刻吧,記住,這只是你的開始而已!”我瞪着犀牛說完後,就擁着李國旗的身子轉身走出了小黑屋,我也立刻傳音給了附近的勾魂使者,讓他們勾了犀牛的魂魄後直接帶到十八層地獄處罰。
等我帶着李國旗回到車上後,他這才驚魂未定的嚥了下口水說,“老,老師,我剛纔是殺人了嗎?”我急忙遞了一支菸到他面前笑道,“是殺了人,只是你殺的都是壞人,抽菸吧,你現在是男人了,不在是以前的那個李國旗了,明白嗎?”
李國旗叼着我的煙吸了一口,不解的問,“老師?我怎麼覺得我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
我聽他這麼問,便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個我一會兒在告訴你吧,先回酒店,你姐姐擔心死你了!”我說着就發動了車子,迅速的朝着酒店駛了過去。
李國旗雖然疑惑,但一路上還是沒問我,回到酒店後,他們姐倆頓時哭泣的抱在了一起,都彷彿遭遇了一場生離死別似的,讓這對相依爲命的姐弟倆再次擁有了一份深厚的情誼。
“國旗啊,別哭了,姐姐也不哭了,你好好陪着哈老師聊聊天,我下去給你們點餐,今晚咱們得好好得感謝一下哈老師!”李清秀擦乾淨了自己得淚花說道。
“好的,你去吧!”李國旗也擦了擦淚水,李清秀這纔對我微微一笑,然後轉身走出了房間。等他離開後,李國旗帶着我走到沙發上坐下,然後他便說道,“老師,你該告訴我了吧!”
我看他那麼執着,本來還想遲些告訴他,但現在看來,只能提前讓他接受自己復活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