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雪彷彿也覺得我說的對,隨即她嘴角露出了一絲邪惡的微笑,看的我身體都打了個哆嗦,然後她舉着手中的槍從上往下移,最後放到了我的褲頭上面指着,“這下你總看不到了吧,給我老實點開車,我就知道你是個混蛋,整天想着雞,難怪車上還放着那種片子!”
她這話更讓我苦笑,不過她都這麼說了,我還敢叫什麼,覺得下身拔涼拔涼的,我哪兒還敢不認真啊,否則一個不小心,就雞飛蛋打了,好在賽江南也不遠,很快我就到了。
我把車停到了賽江南門口,馬上就有小弟走了過來給我開門,“歡迎大哥大姐,裡面請,有位子!”我說着也把鑰匙扔給了那小弟,就帶着韓雪朝着賽江南里面走去。
“怎麼樣,我的人尊敬客人吧!”我笑道,當然我沒有把身份亮出來,而且這是我們新開的,估計也沒多少人認識我。韓雪只得白了我一眼叫道,“哼,誰知道呢,對客人當然尊敬啊,就是不知道里面有沒有什麼勾當,比如強買強賣的!”
“姐,沒有,絕對沒有啊!”我立刻苦笑道,韓雪繼續嬌嗔道,“哼,你這種什麼友誼賽都有了,誰知道呢!”說着她也不在多說,居然走在了前面帶着我去找了個位置坐下。
賽江南里面的裝潢就不說了,全部按照國際級的奢侈店裝修,裡面進來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這從剛纔的小弟來開門就看的出來。要是開一輛QQ車來這裡,他還意思讓人開門嗎?
坐下後,韓雪點了兩杯路易十三,然後就坐着四下打量了起來,“你這場子花了多少錢,黑的吧?”我看她又要挖苦我,趕緊解釋道,“姐,你也不看看,我需要黑嗎?我們公司一棟大廈,在今天這個地方值多少錢,你知道的吧,還需要黑嗎?既然你來了,就好好享受吧,要不我給你找個鴨鴨給你玩兒,看樣子你有病!”
“你纔有病呢!我不玩兒鴨鴨,你自己玩兒,我看你是背背山下來的!”韓雪也難得的給我開起了玩笑,其實看到她這樣,我也放心多了,只要不拿我的幫會說事兒,其他都好說。
“這個要不咱們打友誼賽試試,你就知道我是彎的還是直的了!”我對她眨了眨眼睛笑道。
“滾!”韓雪這次氣勢一勝的瞪了我一下,就不在理我。隨即服務員把酒送來後,就下去了。
我也沒理她,反正這婆娘就是來公幹的,讓她自己看,而我也拿出手機給小冉她們發起了微信,說今晚估計回不去了,在幫會裡忙點事兒,讓她們明天別走,我要宣佈事情,小冉也欣然答應,還說讓我別太累了,這一份溫暖,讓我覺得做什麼,都值得了。
“喂,你自己看!”這時韓雪那冰冷的聲音響起,我轉頭一看,只見幾個男人已經在我的場子裡瞎搞了,而且搞的不是別的東西,居然真正的是藥丸。
這讓我大怒,媽的,這幫狗崽子,怎麼沒有看好呢!我急忙說道,“這,這個我去制止!”
“制止?哼,你不是說你場子都是不帶這種嗎,居然還有人玩這個,你自己回去給我們的人解釋吧,跟我走!”韓雪說着就拿出了一雙手銬來,看着那亮晶晶的手銬,我突然想唱一首歌,手裡捧着窩窩頭,菜裡沒有一滴油,監獄裡的生活是多麼痛苦啊,叫我怎麼能擡起頭!
這首歌正是遲志強的“鐵窗淚”,說明了他坐牢時候的心聲。我可不能坐牢,否則小冉她們怎麼辦,我趕緊對她擺了擺手,“等等,咱們看看在說行嗎?”
韓雪彷彿已經心裡有了主意,見我還死撐,立刻冷哼一聲答應了下來,“隨你,反正已經有人玩這種東西了,你是逃脫不了干係的!”我見此也不好說什麼,立刻狠狠的咬了咬牙,然後對着那幾個正在吃藥丸的小子招了招手,“喂,你們幾個給我過來!”
我這一招呼,那幾個穿着嘻哈裝,一臉二流子,彷彿是個小富二代的模樣朝着我走了過來。
“喂,大叔,打招呼幹嘛啊,要請我們喝酒啊!”一個帶着耳釘的屌毛囂張的問我,我盯着他手裡拿着的藥丸說,“小小年紀就學人家吃藥丸,長大了還得了,你哪個學校的?”
我這話一出,那四個富二代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那個帶着耳釘的屌毛冷哼道,“白癡!!”
說着有個醜逼屌毛也斜眼看了過來,他眼神盯住了韓雪,滿臉的邪惡,“喲呵,妹子長得不錯啊,要不要哥哥請你喝杯酒啊,咱們幾個那邊玩兒,跟大叔有什麼玩,弟弟就槍!”
“滾!!”韓雪立刻陰着臉色冷哼道,我看到這羣小子敢挑釁韓雪,也不由得給他們豎起了大拇指,奶奶的,敢惹國際刑警,要不都說現在的年輕人火氣大呢,而且還說有槍?你們這幾桿小米加步槍,敢跟人家正規軍的甄子丹手槍比嗎?
“媽的,你還挺囂張的啊,別他媽以爲你長得好看就牛逼,老子告訴你,今天你不想玩也得玩兒!”說着那個醜逼屌毛就伸手朝着韓雪撲了上來,那樣子很是邪惡。
“哥兒幾個上!”那戴耳釘的屌毛也是一吼,居然三個人一起把我面前的茶几頓時“啪”的一下抽翻了,然後朝着我打了過來。這讓我暗暗吃驚,這幫富二代膽子也太大了吧,在這場子裡敢公然鬧事,那絕對是有背景的啊,這次可真是踢到鐵板了。
“幾個小毛崽子還敢動老孃,把你們銬起來!”說着韓雪一拍沙發就站了起來,那優雅的身段擡腿一踢,就把那個朝她衝去的醜逼屌毛一腳給踢飛了,而隨即她一個華麗的轉身,手裡不知道哪兒多了三幅手銬,直接就“咔嚓咔嚓咔嚓”的把那三個屌毛給拷上了。
喲呵,這婆娘的武功不錯啊,難怪跟我說友誼賽,感情是有信心的。而就在韓雪擡腿“啪啪啪”一腳都把他們踹到沙發上的時候,一個帶着黑眼睛的經理走了過來。
那經理先是斜眼看了一下狀況,然後立刻對我和韓雪一鞠躬的歉意道,“對不起兩位警官,讓你們爲難了,這幫兔崽子居然敢在我們場子裡鬧事,我一定給你們個交代!”
這時韓雪叫道,“哼,交代,怎麼交代?”這時那眼鏡經理對着已經在周圍的幾個小弟使了個眼色,小弟們立刻衝了上來把那羣小子給抓了起來準備帶走。
這時候韓雪叫道,“慢着,這個東西是證據!”說着她硬生生的掰開了那個耳釘屌絲的手,把他手裡的藥丸給拿了出來,可這時候我才發現,這藥丸不對勁,正規的是很小一顆的那種,這種卻是很大的,而且還有眼色,還有着一種膽大的香味。
“婆娘,我的糖也搶,你瘋了吧!”那耳釘屌絲轉頭來大罵了一句,黑眼鏡的小弟立刻踹了他們一腳,然後就帶着他們離開了,而看到這個結果的韓雪臉色立刻愣住了。
其實在我聽到說是糖,也是大呼了一口氣,艾瑪,總算不是藥丸,否則跳進河裡也洗不清了。
“怎麼樣,我就說我的場子不可能出現這種問題嘛,是糖!”我說着牙抓到了嘴裡吃了起來,果然是一般的那種口香糖,只不過很像藥丸,而且要不停的在嘴裡吃,在加上這幫小子有點瘋瘋癲癲的,我們就誤以爲他們剛纔吃這個糖是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