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琵琶你都不知道?”
胡胖子不敢相信的看着葉飛,就好像聽到有人說,不知道什麼叫吃飯一樣;
葉飛再次搖了搖頭,他確實不知道什麼是小琵琶?
胡胖子拍了拍葉飛的肩膀,露出很是同情的目光道:“小兄弟呀,不是老胡笑話你,你若是連小琵琶都不知道是什麼,又怎麼能體味到sè中真諦?”
他笑呵呵的開始解釋道:“小琵琶本來指的是一種樂器,是侗族彈撥絃鳴的樂器,侗語俗稱比巴拉,流行於貴州省黔東南苗族、侗族自治州榕江、從江、黎平、廣西壯族自治區三江、融水和湖南省通道侗族自治縣等地;”
“小琵琶外形式樣繁多,規格尺寸不盡相同,多使用叫作“香秀雪”的木材製成,全長50釐米~60釐米,jīng巧雅緻,共鳴箱有卵形、桃形、橢圓形、八角形、梯形或長方形等多種,大多都是nv子自彈自唱,演唱時常用小嗓(假嗓),聲音細膩;歌詞委婉、比喻生動,曲調優美、含蓄深情,節奏歡快、活潑鮮明;更有許多襯詞、襯腔和許多細微的裝飾音,給曲調增添了不少華麗的sè彩;”
“當然,這些只不過是小琵琶的表面稱呼,老胡在這裡所說的小琵琶,是指那些二八年華,正值妙齡且又能歌善舞的純潔小nv孩,一個個就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嬌.嫩嫩的惹人憐愛,更兼她們的聲音或尖,或細,或嗲,或黏,猶如夜鶯初啼血,聽着就讓人心碎;呵呵……不過,我們就是愛聽那種聲音不是嗎?你應該明白老胡的意思;這裡的小琵琶個個千嬌百媚,楚楚動人,身材更是如小琵琶似的玲瓏雅緻,正是及時行樂的nv中極品呀!當然了,貨好價格卻也就極其昂貴,在午夜蘭花私人會所裡的紅籌也是數一數二的,一般人都沒有機會一近芳澤,你也知道,小琵琶彌足珍貴之處,就是她們那新鮮的第一次,呵呵……不過我們哥倆今天一見如故,老胡就是覺得跟小兄弟格外投緣,只要小兄弟喜歡,今天老胡一定請小兄弟盡興的玩個痛快,呵呵……”
聽了胡胖子後面說的這段話,葉飛當然也就明白了其口中所指的小琵琶是什麼意思,顯然說的正是那摧殘花季少nv的勾當,葉飛當下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面露不愈之sè;他並不是不好美sè,但是像這種埋汰人的勾當,葉飛顯然是不贊同的;
胡胖子察言觀sè,怎麼可能看不出來,見葉飛連小琵琶都不喜歡,更是覺得不可思議,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滿心疑惑的問道:“看小兄弟的意思,莫非小兄弟另有所好,難道是喜歡電視上那些歌星、影星?”
胡胖子這樣猜測也有他的理由,年輕人一般都喜歡追星,追趕一些cháo流上的新鮮事物,這樣一來那些引領cháo流時尚的明星們自然就最能引起年輕人的興趣,而對小琵琶這類的nv孩子,大都是一些中老年成功人士的嗜好,當然不能同一而論;
胡胖子看了葉飛一眼,自以爲猜出了端倪,於是又呵呵的笑着道,“小兄弟要是喜歡明星的話,這也簡單的很,平時我們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些歌星和影星,大多都是午夜蘭花私人會所一手培養出來的,只要出得起足夠的價錢,當天晚上就可以讓她們搭乘飛機過來,乖乖的躺在小兄弟的牀上……”
簡直是越說越不像話了,葉飛聽了頓時拂袖yù走,明明都是一些很美好的事物,怎麼一到了胡胖子的口中卻變成了沆瀣一氣的煙瘴污穢,聽着讓人感覺那麼的不舒服?這個喋喋不休的胡胖子,怎麼聽怎麼都像是個拉皮.條的下九流;
“哎,小兄弟別走呀。”見葉飛轉身yù走,胡胖子急忙攔在葉飛的面前,依然笑呵呵的道,“小兄弟怎麼如此的xìng急,難道小兄弟對這方面一點都不感興趣嗎?”
他顯然不能理解葉飛此時的態度,臉上帶着尷尬的笑容,目光中卻透出一絲不以爲然的神sè;
“難道如此偌大的午夜蘭花私人會所裡,盡是這些烏煙瘴氣的勾當嗎?”葉飛冷着臉反問道,心中很是想不明白,自己與胡胖子素不相識,爲什麼這個傢伙一見面就百般的討好自己,他究竟有什麼目的?
“啊?當然不是。”胡胖子見狀心中大是沮喪,看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真的是一點都沒有那方面的喜好,都說人不風流枉少年,可是這個年輕人怎麼就如此的不解風情呢?他尷尬的笑了笑,繼續道,“這些只不過是些皮máo,是午夜蘭花私人會所裡的冰山一角而已,怎麼可能概括得了這裡的全貌,此間諸般風情,應有盡有,小兄弟若是有興趣,不如就跟我去那扇大mén裡面見識一下,那裡纔是男人們揮灑豪情的必遊之所。”
葉飛順着胡胖子的指向看去,正是那扇緊緊關閉着的黃銅sè大mén,他本來就對那裡面的情形深感好奇,此時正和他的心意,當下點了點頭道:“好呀,剛纔就見那裡面燈火輝煌,其中必有樂趣所在,我正想進去見識一下。”
胡胖子聞聽大喜,心中暗罵自己糊塗,早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本來就打算進去裡面,自己也不用費那麼多的心思對他極盡yòu惑了,當下笑呵呵的道:“小兄弟人中龍鳳,正應該去裡面好好的耍樂一番,不瞞小兄弟說,老胡對nv人這方面並不怎麼愛好,但是就唯獨喜好這扇mén裡面的道道,呵呵……我們正好一同前往,對了,老胡到現在還不知道小兄弟的名字呢?”
“我叫葉飛。”葉飛淡淡一笑,說出了自己的名字,胡胖子這個人雖然猥瑣不堪,但是無可否認的是,他顯然對午夜蘭花私人會所的事故由來甚是熟悉,在沒搞明白這裡的情形之前,葉飛對他還有借重之處,至少打聽消息什麼的應該沒有問題;不過有一件事必須要搞清楚,於是葉飛問道:“其實我一直很是奇怪,爲什麼你這麼喜歡請客?難道你的錢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哦?呵呵……難怪小兄弟會對老胡有所防範,原來是因爲這個呀,不過這也難怪小兄弟起疑,天上掉餡餅的情形確實不太常見。”胡胖子笑呵呵的道:“不過小兄弟也不必對老胡有所顧慮,老胡天生就是這麼個脾氣,心裡一高興,就想請客;呵呵……不瞞小兄弟說,老胡的錢其實跟從天上掉下來的差不多,如果你剛剛從裡面一把牌贏了九個億,你也一定會心花怒放,見到誰都想請他(她)也跟着一起分享快樂。”
“九個億?現金?”葉飛聞聽有些不可思議,一把牌輸贏近十億,這賭注也未免太大了些,當下問道“那裡面是一個賭場?”
胡胖子笑呵呵的連連點頭道:“是啊,那裡面就是午夜蘭花私人會所裡的賭場,同時也是世界上最大的賭場。”
男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喜好的東西無非就是四種,酒,sè,賭,chōu,從客觀上來說,很難分得清這幾種玩樂之事究竟孰輕孰重,因爲每個人的愛好不同,所以他們的側重點也就不同;不過胡胖子顯然是最好賭的一個人,一提到賭場兩個字,他眯縫的眼睛裡立刻綻放出明亮的光彩;
“小兄弟,你來到午夜蘭花私人會所,可以什麼都不做,但是有一樣你必須要體驗體驗,那就是賭,在這裡賭博,體驗到的絕對不僅僅是賭博的樂趣,還能通過賭博實現更加讓人心向神往的事情。”
“哦?”葉飛輕哦了一聲,並不急於追問,他知道胡胖子必定還有下文;
胡胖子卻並沒有直說,只是笑呵呵的問道:“小兄弟,不知道你的會員卡上現在還有多少資金呀?”
“大概……還有不少吧。”葉飛模棱兩可的道,其實他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會員卡上還有資金,他一直以爲陳麗送給自己的兩張會員卡只是起到一種證明的作用;
“呵呵……老胡這句話問的冒昧了。”胡胖子笑呵呵的道,“其實我只是想告訴小兄弟,當我們會員卡上的資金達到五十億的時候,就有一次進入午夜蘭花私人會所內部的機會,像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不過是這裡的一個表面,老胡在這裡廝混許久,就是爲了儘快籌集五十億資金,好有機會去午夜蘭花私人會所的內部去見識見識……”
“這裡還僅僅只是表面?”葉飛覺的很是不可思議,雖然他直到現在還沒有真正體會到午夜蘭花私人會所裡的樂趣,但是這段時間的所見所聞,也已經讓他足夠震撼,先不說別的,單是這裡的宏觀設計就已經有如帝王的宮殿,再加上胡胖子剛纔所言,可以玩各種各樣的nv人,另外這裡還有世界上最大的賭場,這三點就足以能使人流連忘返,世上的玩樂之事也不過如此而已;
但這還僅僅是午夜蘭花私人會所的表面,真不知道其內部究竟有着怎樣吸引人的情景,不過想來也必定會更加的jīng益求jīng,五十億才能去一次的地方,怎麼想都不可能會差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