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回到別墅裡面的時候,周天源已經離開。。
“周大哥,現在感覺怎麼樣?”許飛問道。
現在看起來周天泉的氣色好了很多,之前是蒼白如紙,現在有了血色。
“已經好很多了,許飛啊,我欠你的,還不清了。”周天泉說道。
“兄弟一場,說這些幹什麼?”許飛坐在周天泉的身邊,等待周天泉說下去。
周天泉知道許飛是詢問周天源來鬧事的原因:“我二弟說,是我的侄子叫他來的。”
對於這一點,他有點想不明白。
“你的侄子?那總得有的理由吧?”許飛腦裡面開始快速地思考。
“他在我的房間裡面找到攝像頭,然後告訴天源。”周天泉的臉色有點古怪,之前他的書房裡面有微型攝像頭,這個許飛和他都知道。
爲了不讓對方懷疑,周天泉和許飛決定不管攝像頭,所以一直沒動。
“他找到了攝像頭?那可是你的房間。”許飛奇怪地問道。
按道理,周天泉的房間,一般人進不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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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機器測到家裡面有好幾個攝像頭,也發現了我房間裡面有,我二弟一着急,就跑過來了。”周天泉的臉色很奇怪,“我這個侄子平時都在國外呆着,這次不知道怎麼就回來了,也不知道回來多久了。”
“好吧,這是你們家的事,我就不管了。”
“我現在給你說一下你腦子裡面的情況。”許飛繼續說道,“你被人下蠱了,在你的腦子裡面,有一條蟲子。爲了不讓幕後黑手知道,我只是將它弄暈了,沒殺掉。”
其實許飛也是爲了周天泉的安全着想,不敢貿然行動。
周天泉下意識地摸摸腦袋,在裡面有一條蟲子?
“現在要搞清楚的是那個人是誰,否則的話,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死掉。”許飛說道,“不過對方將蠱毒種在你的身上,那就證明他不想殺你,或者說暫時不想殺你。”
接下來許飛不出聲,他知道周天泉需要一點時間去思考,處理。
“能不能找出對方是誰?”周天泉冷冷地說道。
“這個要靠你了。”許飛淡淡地說道,“按照蠱毒孵化的時間和生長週期,應該就是這幾天的事情。”
他的意思很明白,你這幾天遇到什麼事情,或者去了哪裡?最好如實交代。
“我這幾天並沒有怎麼外出,除了兩天之前去了一個畫廊的展覽。”周天泉說道。
“行了,這事我就順帶幫你一次吧,我也很想知道背後的那個人是誰。”許飛笑着說道。
與此同時,黃家的私人醫院裡一片死氣沉沉,黃家的家主黃承平坐在走廊外面,抽着悶煙,身邊還跟着你的保鏢。
醫院是不允許抽菸的,但是沒人敢不讓他抽,因爲這家醫院本身就是黃家的。
一個醫生急急忙忙地走出來:“家主,少爺的病情已經得到了緩解,但是胃部大量出血,還要留院觀察一陣子。”
“嗯,究竟是怎麼回事?”黃承平臉色很不好,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剛剛從醫院出來沒多久,又進去了。
作爲他的父親,肯定很難受。
“少爺本身就有點胃潰瘍,這一次在他的胃裡面發現了很多種酒,這種喝法太瘋狂了。”醫生檢查過黃夏柳的狀況,一共發現了將近十種烈酒的痕跡。
“這個臭小子。”黃承平大罵。
此時,一名男子衝了過來,被保鏢攔住,進不來:“家主我有事要彙報,是關於少爺的。”
黃承平臉色一變,說道:“讓他進來。”
那個男子戰戰兢兢地走過來,將發生在酒店裡面的事情說了一遍。
“奈奈的,將那個經理扔到海里面。”黃承平沒想到,這事他兒子就是一個純粹的受害者。
一切都是那個經理想要立功搞出來的,而許飛則是利用對方的立功心理,專門給他下一個套。
“許飛,這是你逼我的啊。”黃承平眼睛裡面閃過一絲陰冷。
“爸,弟弟怎麼樣了?”黃夏媚聽到黃夏柳出事,趕過來,在她的身邊,還跟着一個大帥哥,劉比提先生。
劉比提最近很鬱悶,和許飛打鬥的時候,讓許飛給耍了。
許飛藉助他引下來的星力,將他弄暈,正所謂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他還爲此暈了兩天時間,被一個拾荒者發現。
他身上的東西全部被許飛一搶而空,成了一個窮光蛋。
當他聯繫到黃夏媚的時候,黃夏媚也被嚇壞了,心裡面多了幾分鄙視。不過,目前來說,劉比提還是黃家最強的戰鬥力,所以,現在她還不能放棄劉比提。
當黃夏媚聽到劉比提要報告師門,搬救兵,更加堅定要將劉比提留在身邊。
如此一來,她就可以藉助劉比提師門的力量。
“你弟弟被許飛弄成了胃出血,還要留院觀察一段時間。”黃承平看了一下劉比提,“你是誰?”
他並不知道黃夏媚身邊的劉比提是誰,黃夏媚身邊的男子,走馬觀花,換得頻率很高,黃承平也懶得管。因爲黃夏媚是一個很精明的女人,不會吃虧的。
不過黃夏媚將劉比提帶到他的面前,這就值得斟酌了。
“伯父你好,我叫劉比提,許飛的事情,我來解決。”劉比提爲了來未來岳父的面前好好地表現一番,當即表明他的立場。
黃承平眉頭跳了一下,頓時間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很好,我相信我女兒的眼光。”
這話將劉比提忽悠得雲裡霧裡的。
許飛來到畫廊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人數不少。
他們未必真的懂得欣賞,但都會裝出一副很懂得的樣子。
許多公子哥或許是一些金領精英,也喜歡來這裡狩獵,來個一夜狂歡之類的。
“還真是有氣派啊。”許飛站在畫廊門口看着人來人往的金領,白領。
他們是真的看得懂麼?許飛撇撇嘴,來到櫃檯前,拿了一張票。
真正來欣賞畫的人,他的目光很集中在畫上,就算是和朋友一起來的,也只會和朋友聊兩句關於畫的話題。
當然,還有一種是像許飛這樣子,來查案的。
許飛的行爲吸引了某些人的注意,因爲他在每一幅畫的面前,從來不會超過十五秒鐘。
“你看這幅《向日葵》,自古以來這幅畫被模仿得最多,一般來講模仿畫是很可恥的,但是不得不說,這幅模仿作品,又將這幅畫開拓了一個新的視野。”
一個穿着西裝,頭髮梳的油光亮滑的男子,站在一個女子的身邊,侃侃而談。
許飛忍住沒笑,因爲那個男子一隻手放在褲兜裡面,抓着一部手機,時不時偷偷地拿出來看兩下。
上面都是一些畫的專業術語,對於不太懂的人來說,只要專業術語一出來,足以嚇到一大批人。
那個男子旁邊的是一個******,一身休閒裝,看起來很乾練,卻不失韻味,眼睛裡面充滿了笑意。
“張行長,既然這麼喜歡這幅畫,明天一定要來捧個場噢。”
******,連帶笑容,讓人無法拒絕。
“這是肯定的,徐老師,要不我們去喝一杯?”被稱爲行長的男人,眼睛直直地盯着那個被稱爲徐老師的******。
“這個可能不行,我還要準備一下明天的拍賣會。”******很禮貌的回敬道,“不過我們拍賣會之後,會有一個宴會,到時候請張行長一定要來喝上兩杯。”
“這是必須的。”張行長被徐老師忽悠得智商緊急下降。
兩人再談論了一會兒之後,張行長才被一個電話帶走了。
張行長離開之後,許飛還站在原地,打量着那個******的身材。
那個******臉色微微變了一下,覬覦她身體的人每天都會見到,只是像許飛這樣光明正大地打量,還是第一次。
“這位先生,有你喜歡的畫嗎?”******說道。
“沒有,我不喜歡畫。”許飛搖搖頭,很誠實地說道。他學過畫畫,純粹是爲了練習畫符。
對於什麼光線原理,聚散分佈什麼的,許飛一點也不懂。
******的臉色再變,感覺有些尷尬。來這裡欣賞畫的人,就算不會欣賞,也會說喜歡畫,要不然你來這裡幹什麼?
“這位先生怎麼稱呼?”******還是很禮貌地問道,“我叫徐楊柳,是這家畫廊的負責人。”
“原來是徐老闆,在下許咖啡。”許飛笑了笑說道。“說起來我們的姓氏還真是有點像,不過我是載不動許多愁的許。和只得徐妃半面妝的徐是不一樣的。”
徐楊柳聽到許飛的話,還真是抓不準對方的心思:“許先生學識過人啊。”
“非也非也。”許飛搖搖頭,拿出了一部手機,“百度一下,你就知道。”
“……”
這下子徐楊柳算是無語了,這個穿衣服不算高檔,但是也不算低的男人,給他的感覺很奇怪。不少人都不敢和她對望,但是許飛確實極少人之中的一個,居然**裸地打量她。
一開始,徐楊柳聽到許飛吟詩的時候,就認定許飛在裝高雅,誰知道,下一秒,許飛就拿出手機,說這些詩句都是在網上找的。
這不等於是自打臉嗎?
一個學生考了一百分,老師正打算稱讚一下的時候,那個學生卻說道,老師,我是作弊得來的。
這人也太謙虛了。
“許先生很會開玩笑。”徐楊柳開始對許飛有點感興趣。
現在的許飛,看起來很有中年男子的偉岸。
她哪裡知道許飛爲了查案子,專門改變了一下容貌,將自己變老了一點。至於許飛身上的偉岸氣度,這是來源於他前一世的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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