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的臉一陣煞白,老子要是有一萬塊,還用得着跟你這樣人賭錢嗎?
“咳咳,我現在沒有現金,一會給你拿。.。咱們再來玩一局。”甘草假裝鎮定地說道。
“伯父,這錢要算清楚啊,一局歸一局啊。”許飛很理所當然地說道。
“屁話,你那一點小錢,我還放在心上?”甘草破口大罵道。
許飛假裝想了一下說道:“說的也是,那咱們還玩嗎?”
“玩,這一次是你洗牌,我來抽。”甘草決定改變計劃,他覺得,剛纔是許飛運氣爆棚纔有可能抽到這一張最大的牌。
按照他的手感和眼力,只要可以第一次抽牌,一定可以抽最大的。
“那咱們這一次玩多大?”許飛問道。
甘草想都不想:“十萬,你該不會玩不起吧?”
只要有了抽牌優先權,他就不怕輸,更何況眼前這個還是門外漢呢。
“十萬,這個可不少,我的積蓄差不多是三十萬,行,我跟你賭一把。”許飛自言自語道。
哼,三十萬的積蓄也敢娶我的女兒,你還真是不自量力。
“你先洗牌吧。”說完,甘草的眼神突然有了變化,變得很專注,很認真。
他要憑藉自己的眼力,將最大的黑桃k的範圍找出來,然後憑藉熟練的手感,找出黑桃k。
這一招雖然不是純熟,不過成功率高達七成。
他已經是一個幾十年老資格的賭徒,要是沒兩把刷子,也混不到今天,早就被海家的人扔到海里面餵魚了。
“不用洗了。”許飛拒絕道,沒有動甘草前一局作出來的牌蛇,直接將桌面上的黑桃k,放在牌蛇的蛇頭。
“伯父,你先抽吧。”許飛說道。
甘草看到許飛的傻瓜行爲,有些疑惑。
“你確定就這樣?”
甘草覺得許飛不僅是沒錢,而且智商低。
這牌是他原本弄出來的牌,放在桌面上沒動過。
唯一動過的那一張是黑桃k,現在那張黑桃k已經被放在蛇頭上,也就是那一副撲克的最上面。
“當然了,就這樣。”許飛很理所當然地說道,“伯父,要不然,我先抽?”
許飛假裝很痞地搓搓手。
“當然不行。”甘草連忙擺擺手,然後抓住許飛放在蛇頭上的黑桃k,拿了起來。
“我就要這一張。”甘草抓住那一張牌,捏得得緊緊的。
甘草有一種錯覺,該不會眼前這個小子,專門用這樣的方式給他輸錢,然後討得自己歡心。
這個小子,果然對子怡有想法。可惜,你才三十萬存款,現在還輸給我十萬,錢太少了,絕對不是女婿的人選。
許飛笑了笑說道:“那我就選這一張吧。”
他隨手拿了一張撲克牌,也不像甘草那樣藏着捏着,直接攤開牌。
那是一張紅桃k,在所有牌裡面是探花的位置。
“哈哈,不錯,你的手氣很不錯,居然可以摸到一張探花。”甘草假裝高深地說道,“不錯,我和你可是冤家牌。”
老子手裡面的可是一張黑桃k,在級別上是狀元。
“伯父,請你開牌。”許飛很恭敬地說道。
“好嘞,我的是狀元黑桃k。”甘草抓住那一張撲克牌,用力狠狠地甩在茶几上。
“給錢,十萬塊。”甘草很得意地說道。
許飛摸摸腦袋,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卻是不說話。
甘草覺得有些奇怪,難不成這個傢伙想要不給錢?
“小子,我可是……咦?怎麼回事?”
甘草低頭一看,那一張黑桃k變成了紅磚a,在這種玩法裡面,是最小的一張牌。
“這……這怎麼可能?明明是黑桃k的。”甘草瞪着大眼睛,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這神奇的一幕。
明明這一副牌就沒有被動過手腳,就是他之前弄出來的一條牌蛇,而且黑桃k確實放在蛇頭的位置。
現在怎麼可能變成了紅磚a?
“伯父真慷慨,一共十一萬,謝謝。”許飛站起來,朝着甘草鞠了一個躬,接着雙手向前攤開。
這個姿勢很明白,沒有任何的理解難度。
就是要你給錢。
“這個……你出老千,明明黑桃k就是第一張,而且還是你放進去的。”甘草指着許飛的鼻子大罵。
許飛突然冷笑道:“甘先生你現在翻開現在的蛇頭看看。”
甘草有些疑惑,不過還是翻開了那一張蛇頭。
赫然是一張黑桃k。
“我剛纔並沒有將黑桃k放在蛇頭,而是放在第二張的位置上。”許飛淡淡地說出了真相。
他纔不會那麼傻將黑桃k明目張膽地放在蛇頭的位置,相反,許飛用了一個小小的技巧,利用極速動作,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黑桃k放在第二張牌的位置。
再出手的一瞬間,甘草也沒有發覺,因爲他以爲許飛要洗牌,並不知道許飛給他玩了一個小心眼。
“小子,你居然耍我。”
甘草簡直被氣瘋了,他還以爲許飛故意讓他贏,沒想到,許飛是來打臉的。
“我可沒耍你,爲了公平起見,我根本就沒有重新抽出黑桃k,這兩次賭局只是洗過一次牌,你總不能怨我吧?”
許飛的語速不快不慢,絲毫不氣勢凌人,卻有無可辯駁。
沒錯啊,許飛只是將黑桃k放在第二張牌的位置,他知道那一張是黑桃k,但是爲了公平起見,他完全沒動那一張牌,而是抽了另外一張。
“小子,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很會玩牌。”甘草深呼吸了一下說道,“沒想到我甘草,號稱海港賭神這麼多年,居然被你一個小兔崽子給耍了。”
許飛聽到海港賭神這四個字,很鄙視。
就你這樣子還是海港賭神?海港賭神會強迫自己的女兒出賣身子?
許飛跟他玩牌,就是爲了給甘子怡爭一口氣。
甘子怡這個妞太好說話,性格也比較溫順,要不是涉及到她母親,她都會選擇退讓。無論她是否願意承認,甘草都是他的父親。
“伯父,其他的都是胡扯,一共十一萬,謝謝。”許飛再次站起來,朝着甘草鞠了一個躬。
“你……你小子想要氣我是不是?錢,我沒有,命就有一條。”
要是在賭場,甘草不敢耍賴,但在許飛的面前,甘草還有什麼不敢的?我不認賬,難不成你砍掉我的手?
許飛也沒有想到甘草居然開始耍無賴的招式。
“我說伯父,你臉皮也太厚了。要不這樣吧,第一盤我是靠運氣,第二盤是耍了一點小手段,我再跟你玩第三盤。”許飛說道。
“你想怎麼玩?”甘草聽到許飛的話,貌似真的是這樣,第一次是他洗牌,許飛根本沒有碰過牌,第二句的確是許飛耍了一個小技巧。
現在有機會翻盤,他當然不會放過。
“怎麼玩隨便,我出五百萬跟你玩,要是你贏了,這五百萬給你。要是你輸了,這棟房子就歸我。”許飛覺得,一定要把甘草打得趴下去,完完整整地踩在腳底下,這個傢伙纔會浪子回頭。
甘草聽到許飛的建議,很心動。
這一套房子是他和妻子聯名的房產,妻子死後將她那一半變成遺產,留給了甘子怡。
“這套房子才五百萬?”甘草決定再談一下價格。
許飛擺擺手說道:“我只有五百萬的資產,你要是不願意,那就算了。”
“我憑什麼相信你有五百萬?”甘草疑惑地說道,“剛纔不是說只有三十萬的存款嗎?現在又變成五百萬?”
許飛從褲兜裡面掏出一塊手錶,扔到桌面上:“伯父你是識貨的人,瞧瞧這塊表,是我的奶奶留下來的。”
許先生說謊話,還真是爐火純青。
甘草拿起手錶看了一眼,的確是有些年份的古董表。這個傢伙很可能是一個落魄的貴人子弟,既然如此,能拿出五百萬也不是什麼新奇的事。
“行,我跟你玩搖骰子。”甘草打開身後的一個箱子,裡面有各種各樣的賭具。
甘草遞了一個骰子盅和三枚骰子給許飛。
“咱們玩簡單一點的,點數越多者就贏。”甘草纔不相信他運氣會這麼差。
許飛看了一下骰子,怎麼又是玩這個?他憑藉這些可是玩了不少公子哥啊。
“行,那就玩這個吧。”許飛答應了。
甘草拿起骰子盅,連續搖晃了幾下,他的耳朵也很靈,可以準確地撲捉到確鑿的點數。
準確率高達百分之八十。
但是在專業的賭場裡面,那些骰子盅是有銷聲功能的,根本就聽不出來。隨着科技的不斷髮展,那些所謂的賭神,可以發揮的空間已經越來越小。
甘草搖了一會之後,突然覺得手感來了,曾經在幾年前有過這種感覺,那一次他搖出了十八點。
就在甘草用手將骰子盅往茶几上一蓋的同時,許飛射出了一道真氣,將裡面的骰子佈局全部打亂了。
至於亂成了怎麼樣,許飛也不知道。
壞了。
在停手的一瞬間,甘草聽到聲音有些不對。
我剛纔的手沒有抖啊,怎麼會出現這樣的聲音?
甘草雖然感覺到不妙,但已經無濟於事,因爲按照規矩,只要骰子盅落地之後,就不可以再動。
許飛此時一道神識射出去,看到骰子盅裡面的情況。
雖然剛纔許飛干擾了一下,不過甘草的運氣不錯,裡面的點數是十七點,也就是兩個六點和一個五點。
許飛完全可以再利用真氣搞亂裡面的骰子,不過他沒有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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