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個孩子
在醫院裡用的東西都扔掉了。
所以回去的時候也沒拿什麼東西,本來孩子讓護士抱的。但是霍安舒堅持自己抱,她知道霍封城是怕她吃不消,但是反正也是坐在車上,孩子又小,能花什麼力氣呀!
她想多抱抱。
於是車子前前後後一起離開醫院。
至於那兩個護士待坐上後面的車後,沒有外人下,欣喜不已。
其中有一個護士是那時候在病房裡將體溫計摔在地上的那一位,化着淡淡的妝,也有幾分姿色。叫李文。
她幾乎包了量體溫的這個工作,每天都要出入霍安舒的病房好幾次,每一次也會看到霍封城。
每一次去都會心跳加速。
那麼帥氣,有權有勢的男人最容易讓人動心了,甚至那完美的體型都會讓人面紅耳赤。
當然,那時候她的美夢就是希望每天能看到他,只要遠遠的看着,默默地想着,就可以了。
哪怕哪天出院離開,她也就知足。
沒想到上帝眷顧,居然有幸讓她去山莊,那不是與他靠得更近了?
“李文姐,真是太好了,沒想到我們兩個人會被選中。”另一個相對來說只是稍差點,但也算清秀。
興奮地對李文說。
米路要比李文晚進醫院,所以一直都稱呼‘李文姐’。
其實也是因爲米路挺會做人的,會拍前輩的馬屁,人也勤快,所以被選上。
“我們工作優秀,被選中也是正常的,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李文自信地說。
“也是。不知道山莊有多大,是不是非常漂亮,不同的季節不同的景色,是不是這樣?聽說給霍小姐量溫度的時候幾乎都是你,那有沒有看到總裁?我只是遠遠看到一眼都帥的不得了呢!”米路豔羨着。
“想那麼多做什麼?總裁心裡已經有人了,你們不會不知道吧!”李文心裡失落地說。
“其實說起來,我們就是身份低微了一點,憑長相,也不輸那個霍家小姐呢!”米路嘴角露出不屑。
“你這話是能隨便說的嗎?別人聽見了像什麼樣子?”李文訓教她。
“我說的是實話嘛!李文姐就比霍小姐漂亮多了!是男人看了絕對要心猿意馬的。”
“別胡說!”李文嚴厲地回她一句,事實上心裡在偷着樂。
本來心裡就有着非分之想的苗頭,現在經米路這麼一說,更是沒法安分了。
而在她們走進山莊之後,才發現裡面完全是自己想像不到的豪華。
如果不是這次工作,她們一輩子都不會有機會親近這樣如城堡似的莊園別墅。
兩個護士心裡同時在想,如果自己能擁有這裡該有多好!
霍安舒看到已經佈置好的嬰兒房,驚愕又喜悅,問霍封城:“這裡什麼時候弄的?你都沒跟我說過。”
粉紫色的裝飾,舒適寬敞的嬰兒牀,各式各樣的娃娃和玩具,甚至一面牆壁上手工畫的海洋世界,就像孩子的夢幻童話一樣。
居然還有衣帽間,裡面都是女孩子的衣服,公主裙,皮鞋,不同年齡的。
看起來就是昂貴的。而且她還這麼小,根本還穿不了。
“我請了設計師設計的。喜歡嗎?”霍封城站在她身後,問。
“你這樣,會慣壞她的。”霍安舒對於他的鋪張浪費也沒有了大驚小怪。
只是這樣的設計實在是太漂亮了。讓她震驚。
“沒關係,她老子有的是錢。”霍封城摟着霍安舒的腰,臉在她脖子上蹭了蹭,很坦白地說。
霍安舒看到房間裡還有護士在,有些尷尬地推了推霍封城毫不遮掩的行爲。
隨後走過去,孩子在護士懷裡正睡得香,不由用手指愛憐地觸了觸她的小臉蛋,軟地都教她不敢用力。
“好了姐姐,孩子讓她們去照顧,你該休息了。”霍封城走過去。
“嗯。”霍安舒有些不捨得。
但沒有辦法,她又拗不過霍封城,只好回房間了。
一回到久違的臥室,霍安舒就感覺渾身舒服。
雖然她被強迫住睡在霍封城的牀上,可是時日久了,她早就熟悉了這裡,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方式。
也將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另一個家。
霍安舒一回來就想去洗澡,進了衣帽間拿換洗的衣服。
然後霍封城看到立刻自作主張地拿下她手上的衣服,拿了柔軟的絲質睡衣給她。
“幹嘛?”霍安舒不滿他的行爲。
“姐姐爲什麼要穿衣服?可別想着走出這個房間門,只可以這些範圍。晚點還要用藥掛水。”
霍安舒想着穿着衣服晚點還可以看孩子去,身着睡衣總是不好看的。
自己的心思居然被他看穿。
心裡很不樂意了。
但也只是猶豫了下,扯過霍封城遞過來的睡衣就走出衣帽間。
裡面的溫度,和水已經打開,空間裡都被虛幻的白霧遮蓋,一身臨其中,就像進了仙境。
剛纔看見霍封城進來,原來是爲她打開水的。
這樣子,一絲冷意都不會有,而且舒適至極。
霍安舒進了玻璃門內,脫下衣服,纖細柔美的曲線暴露無遺。
這時,浴室門響起輕微的聲音,不用轉頭看就知道是誰進來了?。
霍安舒也沒指望霍封城能待在外面等待着。也沒有指責他的行爲。
像以前那樣,說再多都沒有用,還不如低頭沉默。
最主要的是,霍封城知道她現在不能碰,所以,霍安舒也不擔心。
但是她低估了霍封城的邪惡心思。
一到蓮蓬下,就嚴絲合縫地擁住了霍安舒,兩具赤,裸的身軀中間緊貼到連水都流不過去。
霍安舒被他的行爲弄得輕喘,特別是身後極速的**反應,熾熱到燙人:“別鬧,讓我洗澡。”
她的柔軟被擁抱在壞,另一面又是反差的強硬身軀。讓雙方的觸感都是舒服的,氣息都變得不穩。
以前兩具身體契合地那麼完美,分開了那麼久,也會思念那種瘋狂的感覺的。
別說霍封城,就連霍安舒都開始被感應到身體深處的晴欲,正化成泡沫不斷往上飛昇。
可是,至少她還有理智的。
“封城……”霍安舒推着身後之人。
“姐姐幫我一下,我難受……”說着,就在不斷傾瀉的花灑下將霍安舒轉個身,飽滿的胸型顫動了下。
霍安舒還來不及遮擋羞澀,微張的脣就被深吻住,急切地不得了,就像被餓了三年的飢渴。
而她的手也被霍封城拽了過去——
霍安舒渾身輕顫,在羞恥之下幫助他……
略略略。
霍安舒無力地趴在霍封城硬實的胸膛上,也不知道是誰的心跳那麼響。
又不是她得到塊感,爲什麼會如此無力。
是的。因爲霍封城釋放的快樂在挑撥着她內心的**,本能地叫囂着想得到同樣的待遇。
這樣的不斷隱忍幾乎消耗光了她的力氣。
“姐姐抱歉,不能讓你爽了,再忍忍吧!”霍封城邊說邊撫摸着她光滑的背脊。
一點都感覺不到那道歉的誠意。
“你最好閉嘴。”霍安舒有氣無力地阻止他的風涼話。
簡直就是不該惡魔本性。
明知道不能碰,還這樣折磨她做什麼?
做完就算了,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霍安舒咬牙切齒。
待呼吸平息之後,便推開他,專心地洗澡,不想再跟他煩。
霍封城站在她背後,欣賞着姐姐的美妙身姿,白希透着粉紅的肌膚,還有真以爲能一本正經洗澡的欲蓋彌彰,**真是不能停下啊!
他強壯的身軀再次靠近,嘴上說的輕巧:“姐姐,我來幫你洗澡吧!”
“我又不是沒手,你給我走開,封城!”
霍安舒羞憤不已。
“姐姐當我是什麼人呢?我不會那麼沒節制的。我是真的想幫姐姐洗澡,洗完後去牀上躺着休息。”
霍安舒不相信他說的。因爲他一向沒節制!
不過最後發現,霍封城確實是在幫她洗澡,就算他的**暴漲地可怕,也沒有再做很過分的事。
霍安舒瞅了眼正一心在她身上擦拭的人。
其實,他也忍得很辛苦吧……
霍安舒的腦袋病症雖然有所好轉,但還是會失去記憶,還是會對霍封城有着似曾相識的迷糊。
她靠在客廳裡沙發上,被暖暖的陽光照射的懶懶的,前面電視放着亂七八糟的節目,她也沒有心思看。
因爲她在想着剛纔那個人告訴自己他的名字是什麼?
好像又忘記了。
護士過來幫她掛吊水,因爲躺在牀上難受又無聊,所以一般她都坐在客廳沙發上掛水,反正也挺舒服的。
手背上已有好幾個針孔。
李文看着面前細白的手,本來想重新找個地方扎針的,但是最後還是在原來留有針孔的皮膚上紮了進去。
霍安舒痛得直皺眉,還行,能忍受。
將中午吃的碗筷都收拾走的霍封城走進客廳,坐到霍安舒身旁。
霍安舒的眼神便看着他,愣愣地想不起來他的名字。
“我忘記你叫什麼名字了。”
“霍封城。”
霍封城……
霍安舒低着眼睛想了想,她似乎怎麼都記不住。失憶後的她想法也單純許多,就算是這樣一個轉身還是容易忘記。
她就會不停地敲腦袋,然後把霍封城嚇得半死。
他並不要求姐姐非要記住自己,反正也會想起來的,可是姐姐非要去想,還想要知道地更多。
讓他實在不忍心。
所以就一遍遍告知她,教她。
霍安舒這樣反覆的毛病身邊的醫生護士肯定知道的,而且就算恢復記憶也是會對失憶時做的事感到遲鈍。
李文離開房間前又默默地看了眼只專注於霍安舒身上的霍封城。
霍安舒醒來的時候吊水已經掛完,而她是趴在霍封城胸膛上睡覺的。
她不太記得自己睡前的事了。
所以更不會記得霍封城的名字。想了一會兒,霍封城就提醒了她。
“姐姐餓不餓,要不要吃東西?”
霍安舒搖頭,兩隻眼睛還是很好奇地看着霍封城。
霍封城被她看得蠢蠢欲動,湊上前就親她的嘴,很邪惡地發出吧唧聲。
霍安舒一愣,臉開始轉紅:“你怎麼可以……”
“在姐姐的記憶裡我們可以有更瘋狂的事。姐姐不是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嗎?”
霍安舒低着頭,細細回想。
確實是,那激情與火熱讓她臉色更紅了,只是好像還有很多事情。
“是不是有個……孩子?”她小心着問。
“姐姐要去看麼?她是我們的女兒。”
“女兒?”
然後霍安舒被霍封城帶到嬰兒室。
她記得不是很清楚,可是看到孩子她心裡就柔軟一片,好像她真的是自己的女兒,這和霍封城嘴上的說說是不一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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