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衣服穿好
霍封城並沒有轉過身來,她剛站在附近,就被他長臂一拉,變成環抱他的姿勢。
霍安舒身上的睡衣落在地上,被水打溼,她變得赤,裸,與霍封城緊貼。纖細的手臂環繞在他的勁腰上,感受到他的熾熱。
從來都是霍封城做這樣的動作,倒變成她如此了。
“姐姐的動作也太慢了,我都等不及了。”緊接霍封城發出低沉又不滿的聲音。
霍安舒臉色也不知被熱水氤氳的,還是羞恥,變得通紅髮燙。
低垂的眼神微擡,落在那寬厚結實的背上,有水流沿着完美的體型蜿蜒曲折,一直往她不敢直視的地方流去。
神情不自在。
“你幹嘛把衣服扔得到處都是?”羞赧着質問。
“難道姐姐不覺得這樣很有情調?”霍封城轉過身,那一瞬間的力度——
‘啪嗒’一聲,那堅硬如鐵的東西打在她的身上,瑟情地讓人不敢直視。
霍安舒有些驚慌又伴着極度羞恥地想往後退,卻被一直沒有放開她手的力臂拽過去。
往前一衝,差點撞上他的胸膛。
霍安舒的臉撇開,落在一邊。
霍封城的視線太過熾熱了,勝過了這水的溫度,燙的她渾身都快融化了。
“姐姐的自動送上門了,還想逃嗎?”霍封城看着她不願意面對的樣子。
真是羞澀又可愛,真想讓人立刻生吞活剝了。
霍安舒的身體被她的話給顫了一下,但是沒有別的動作,坦然面對得有些僵立。
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整個人都被罩上了羞恥的薄膜。
她又沒說自己會逃。還這樣說做什麼?
她還在遲疑,可是霍封城已經不給她遲疑的機會,拉近兩個人的距離,靠得更近,更淫邪。
霍封城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脣,**就這樣被打開了,一發不可收拾——
“姐姐用嘴吧,而且舌頭很軟很溼滑……”
霍安舒一時心軟對他的幫助,卻讓他更得寸進尺,將自己拉入**的地獄裡。
霍封城像貪婪的野獸,抱着她的頭一遍又一遍的……
霍安舒無力地跌坐在地上,被嗆到,咳嗽之後不住地喘息着,臉色,渾身的肌膚都變得通紅。
就像天邊被染上的彩霞。
而且她的嘴邊還有來不及嚥下流出的。。。
霍封城幫她溫柔地擦拭去:“抱歉姐姐,量有點多了,不過應該沒有傷到喉嚨,我有控制。”
如果傷到喉嚨她鐵定不會原諒他。
說什麼控制,根本就是食髓知味!
霍安舒擡起水霧的美眸,狠狠的瞪着他,無聲的抗議。
卻看在霍封城眼裡,真要了他的命。
胯下好不容易消停的**,又有了擡頭的趨勢。
所以……
“姐姐……”
“你閉嘴!”霍安舒還在那裡緩衝着內心的氣憤,一點都不想聽他說任何話,他說的每個字都會讓她後悔做那種決定。
“姐姐?”
“幹嘛!”霍安舒不耐煩地一擡頭一張嘴,然後毫無防備的嘴巴就被極致地撐開了——
“嗯嗯!”霍安舒瞪大着雙眼,不可置信自己居然又被她給侵犯了!
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霍封城就立刻禁錮着她的頭開始瘋狂進攻——
“姐姐,最後一次……”他的氣息再次舒爽地粗喘起來。
……
霍安舒生氣了,很嚴重,走出浴室砰地一聲將門狠狠的關上,以發泄她心中的憤怒。
她的嘴脣都已經腫了,相信那絕對不是被吻腫的。
霍封城自知自己太過分了,一時沒有收住,連忙跟上去道歉:“姐姐生氣了?再也不會有下次了,姐姐就原諒我吧。”
是的,都是她一時心軟,要不然怎麼會這樣呢?霍安舒憤憤地。
當然,她也沒想到霍封城會要了那麼多次,實在是沒有多加思考,忽略了他**的強烈需求。
走進臥室的霍安舒站在牀邊,視線一下子落在被自己從地上撿起來的霍封城的衣服上。
又讓她想起護士的行爲。
是不是她也太斤斤計較了?畢竟因爲她讓霍封城禁慾了很久。
如果和以前比起來,他要的確實不算多。
所以她是不是不應該生氣?
但是回頭想想,自己的嘴巴又不是用來做那種事的,他怎能那麼肆無忌憚呢?
霍安舒對自己矛盾的思想遊移不定。
去責怪他又覺得自己太過分,不責怪,就一定會讓霍封城自認這件事做的完全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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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那張俊挺又可惡的臉帶着求饒,霍安舒最後忍着怒氣,冷聲地提醒他:“去把衣服穿好!”
yi絲不gua地站在他面前,很好看嗎?
“姐姐不生氣了嗎?”霍封城問。
“你穿還是不穿?”霍安舒瞪他。
“我穿,立刻去!”霍封城向衣帽間走去,邊走還邊犯嘀咕,“我的身材不是挺好的嗎?跟個天神一樣,不穿
衣服才更好看呢!怎麼姐姐就是不喜歡呢!”
霍安舒聽了直揉自己突突的太陽穴。
從來沒見過像他這種人,這麼誇自己,還特別自戀,很喜歡在她面前顯擺他的身材。
雖然確實有着勻亭結實的完美身軀,如神祇一般性感,可是霍安舒還是不想讓他得意。
白雪嵐一回到軍部就被他老頭子叫到辦公室。
想想就有意見,當時處在絕境中的時候打電話給他,居然沒人接聽。
現在自己一回來,他倒得到可靠消息了。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老子巴不得他死呢!
一進入辦公室,往沙發上一坐,如果別人的話還堅守一點在軍部時上下有別的身份。
不過,白雪嵐內心極度處在不舒服中,連最基本的禮儀也不想顧全了。
白世槐懶得去糾正兒子,現在他最擔心的卻是其他事。
“誰讓你去查情報局的案子的?我以將軍的身份命令你,不準再插手他們的事!”
“你這樣說是不是因爲你知道些什麼內幕?”白雪嵐慵懶的姿態,眼神卻犀利。
白世槐不愧是將軍級別,將外在情緒掩飾的很好:“你這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從今天開始你就給我好好待在軍部,做你該做的事!而且以後離沈娉婷遠一點,不要跟她走近!”
白雪嵐輕鬆地往沙發背上一靠,雙腿交,疊:“不愧是將軍啊!像這種過河拆橋的事做得真是遊刃有餘,和其他老傢伙有得一拼。我記得沈娉婷是你帶她到家裡去的,甚至隱瞞她的身份,怎麼現在反而讓我離她遠點?”
白世槐被問的一時語塞。臉色不自然。
“你早就知道她是誰。你看中的不就是她的情報員身份麼?這樣,你未來的位置會更保障一點。不過你似乎想多了,沈娉婷是個公私分明的情報員,不會因爲和你的關係好而不做調查。你現在後悔也沒用了,你兒子我下手一向都很快。我想抽身也不行啊!”白雪嵐吊兒郎當的說。
白世槐臉色一片青。
白雪嵐說的正中下懷。當初他確實是這個打算。不過爲的還不是因爲白家在政治官場上的穩固未來!
“如果你想我們家安然無恙的話,就不要再查下去。”白世槐有所忌諱。
他們家又不是萬能的。再怎麼樣上面有人壓着,有比他更高級的人存在。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白雪嵐問。
“不是讓你不要再問了嗎?聽我的就是了。”白世槐發怒。
“不行。如果你不說我就會繼續查,那個以前的軍火商一定要找到,否則被人陷害差點死掉這個賬總要有人買。”他從來不會喜歡讓人扒在頭上,還想摘他的項上人頭。
白雪嵐不想再說下去,他的決定也不會有所改變,站起身就要離開辦公室。
“雪嵐!”白世槐叫住他,“這個案子不要再查!”
“除非你告訴我你隱瞞了什麼內幕,還有,殲細是誰?”白雪嵐站定,並未回頭。
“我們鬥不過他。可以說我們還沒開始動手,就會生死不明。”白世槐說着,表情有着頹敗。
他雖然身爲將軍,可是卻處處受到限制,最高權威可不是隻有他。
白雪嵐還沒有觸及到罷了。
白雪嵐蹙眉,轉過身看着父親不願認輸的神色:“這和洛安琪的案子有關,是嗎?”
“對。”他爲兒子的敏銳感到震驚。不想隱瞞,是希望他能收手。
白雪嵐定定地看着他,還以爲他會聽話,誰知須臾說:“那我就更會查下去了。我總不會讓別人一直拿着刀放在我的大動脈上吧?就算坐到最高的位置又如何?還不是受人擺佈,有什麼意思?所以在我調查案子的這段期間,爸還是保護好自己的位置吧!如果可以的話,利用你的關係再助我一臂之力。”
說完了的白雪嵐,打開門毫不猶豫地就出去了。
沈娉婷被終止一切情報調查工作。
因爲上次發生的事,白雪嵐並沒有在和沈娉婷基礎上做的太明顯,甚至是緩了幾天。
沒想到再去找她的時候,人影都不見。
由於身份太敏感,又不能明目張膽的去找,所以有些事情也瞭解的不透徹。
他便直接衝到沈娉婷的家裡。卻不想一連幾次都撲了個空。
沈娉婷的母親告訴他那是公司派遣出差了。
當然,白雪嵐不會信這種鬼話。
幾天後,白雪嵐找到沈娉婷的時候,她正待在路邊,堵在防護欄上,邊啃着蘋果邊抖着腿,很愜意的樣子。
白雪嵐的車刷的一聲在她旁邊停下,緩緩降下的車窗露出白雪嵐發黑的臉色。
沈娉婷要蘋果的動作停下,看着他:“好巧啊!”
“上車。”白雪嵐纔不和她扯皮。
“不用了,過會我還有事。”沈娉婷繼續咬着蘋果,將視線扔進車來車往的大路上。
好像跟他並不是很熟的樣子。
本來就因找不到她急地不得了,現在又是這幅態度,看得白雪嵐更是怒火攻心。
“我讓你上車!”白雪嵐忍着心中的怒火,再次用命令的口氣。
不過這個對別人還可以威脅的到,但是沈娉婷就不會在意。
輕鬆一跳,雙腳落地,將蘋果核扔在旁邊的垃圾桶裡,還以爲他要上車呢,誰知一轉身,往相反的地方去。
白雪嵐一震,立刻下車,也不管這裡能不能停車。打開車門就追上去。
扯住沈娉婷就往車上拖,用蠻力將他往裡面塞,然後關上車門。
將車子立刻駛離。
“喂!你帶我去哪裡啊?”沈娉婷真後悔沒有多練練拳腳,否則自己會直接將他打趴下去。
“你這幾天去哪裡了?別說你一直待在家裡,我去你家找過,你媽說你出差,你出的是哪門子差?”白雪嵐不停歇的質問。
沈娉婷真覺得自己倒黴,不過出來散散心,也會被他找到,早知道就走遠一點了。
“問你話呢!”
“我總不能跟我媽說我失業了吧?”沈娉婷也不掙扎着想跳車了,往椅背上一靠,視線望着前方,“你知道我在這裡,難道不知道我已經被開除了嗎?我現在啥也不是,停職了。”
“調查那個軍火商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不是上級給你下的任務嗎?爲什麼反倒變成了罪名?”白雪嵐追問。
“現在我上級都被革了職待在家裡種花澆水呢!所以我也回家睡大覺吧!”
白雪嵐將車停在路邊,轉過臉看着沈娉婷。
“我是第一天認識你嗎?你小的時候就這樣,想做的事沒有人能攔得住你,包括我。所以這樣顯而易見的謊話就不要說了。我都聽不下去。”
“你有多瞭解我呀?那是以前的事,不作數。我不想再管了,可不想和自己的小命開玩笑。你也是,該幹嘛幹嘛?別老是纏着我。以後我可是要嫁人生子的,影響不好。”沈娉婷跟個老好人似的勸他。
“你想嫁給誰?”白雪嵐冷着臉。
就算知道她只是說說的,心裡依舊不高興。恨不得逼得她將那些話吞回肚子裡。
“跟你有什麼關係?”沈娉婷語氣也不好。跟個倔強的驢子似的。
白雪嵐眼神一厲,猛地將她從副駕駛扯了過去,力氣大到差點將她整個人都拎起來。
沈娉婷一抽冷氣,還沒有吐出來,嘴巴就被堵住了。
被吻了個昏天黑地,呼吸急促,眼冒金星。
她再怎麼掙扎,嘴裡的舌頭被他緊緊吸着,纏着,就像是要害被他抓住了一樣,怎麼都掙脫不開,反讓自己疼痛。
這個吻實在是太猛烈粗魯了。
直到沈娉婷安靜了後才放開她:“跟我說話的態度再這樣,我不介意在這裡就要了你。想不想試試?”
從來不會低頭的沈娉婷,最討厭別人威脅她,寧死不屈的精神居然在白雪嵐面前無用武之地。
這不是很荒謬,很可笑嗎?
“別以爲我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你還在找那個軍火商。既然你要查,我也要查,不如一起。”白雪嵐說。
“這件事本身就和你沒有關係,何必摻進來?”沈娉婷問。
她爲什麼會對白雪嵐這個態度,那是有原因的。
就像她問的那樣,這個案子本來就是下令她查的,和軍部沒有任何關係。有麻煩也不能牽扯到白雪嵐,還有他那個將軍父親。
她可以對任何人私心,但是對白雪嵐,卻做不到。
“誰讓你沒事那時候主動吻我的?”
沈娉婷像看着怪物似的看着他:“你又不是初吻,這個都要計較?”
“誰說不是初吻?”
“可是你和別的女人都做過那種事了?”
“做那種事和接吻有什麼關係?我從來不會去吻別的女人,你是第一個。滿意嗎?”白雪嵐盯着她的眼睛。
做那種事居然不接吻,怎麼做到的?
沈娉婷可第一次聽說,這比她第一次殺人還要刺激腦神經。
不過……
“你當我是傻瓜嗎?第一次接吻就這麼厲害?”不要怪她懷疑,每次自己都會被他吻到神魂顛倒。
“這有什麼難的?男人在這方面有天賦異稟。做那種事也一樣,只要進去女人的身體,就會知道怎麼插才能更舒服。”白雪嵐毫不遮掩的說。
沈娉婷有一種被雷劈到的感覺,她也沒有真正接觸到過那種事。
聽在心裡,自然有小女生的不自然。
當然了,和霍封城在一塊兒的,自然也不會清純。
霍安舒只是睡了一個下午覺。醒來時,身邊沒有人。
她又處在失憶的狀態,對周邊的一切都顯得陌生。
人一旦進入陌生的困境,就會努力地回想自己的存在,拼命的想,絞盡腦汁的想。
然後纔會有一些支離破碎的片段存入腦海裡,少的可憐。
但至少,她的記憶中有些清晰的人物輪廓。
正在想那個人是誰時,有人走進臥室,靠近牀邊。
然後霍安舒就看到了她夢中的人。
不安的心變成一種希望,愣愣地看着他。想知道更多。
“我是你弟弟,我的名字叫霍封城。”他這麼告訴自己。
霍安舒是糊里糊塗的,不知道弟弟這個角色,更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做那種記憶中的事,是不是不合道德倫理。卻是讓人臉紅耳赤。
反正他怎麼說,她就怎麼聽。
跟着他的思想行爲走。
霍封城會不厭其煩地再次告訴她更多的事情,不會讓她的記憶成爲一個不切實際的夢。
霍安舒坐在沙發上發愣,失憶的時候就會這個樣子。
像走在森林裡,被迷路了,卻只敢站在原地不動,以免走進更深的絕境。
霍封城端着食物走進客廳,端着碗親自喂她。
可是霍安舒吃了一口就直皺眉頭。
“怎麼了?不好吃嗎?”霍封城問着,剛纔自己端到手的時候已經嘗過,現在又嚐了一口,也沒覺得不對勁。
霍安舒搖搖頭問:“孩子不要吃奶麼?”
只是失憶的她還摸不清霍封城有多淫邪,便直接就問出了那句話。
“姐姐的奶不是給孩子吃的。”霍封城看着她乾淨又疑惑的眼神,不由有了邪惡之心。“是給我吃的。”
霍安舒怔怔地地看着他,臉色轉紅。
她想到了那些夢裡,他在自己胸口盡做的那些事。還有那婉轉承歡甜美的申銀,就好像刻在腦海裡一樣。
霍安舒轉開臉,不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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