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進來幹嘛
“現在已經不是讓別人停止不查的問題了。就算那個人想停止。我和霍封城都不可能饒過他,他必死!”
沈娉婷被陷害至此,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而霍封城也不可能在別人觸了他的底線後可以淡然視之,不加追究。
那不是他的作風。
只能說那背後的人在找死,還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麼樣的人。
還以爲什麼都會和20年前一樣,在他們的掌握之中,動輒就可以輕身而退。
顯然他們是太相信自己手中的權勢了,也是太在乎權勢的失去。
就像躲在草叢裡的蛇一樣,一被驚動,就要跳出來咬人,於是就讓自己暴露了行蹤。
股份公司舉辦的宴會,實則是爲了讓更多的商家投入基金,讓更多的人知道一反百的利益。
宴會現場佈置的豪華陣容讓人唏噓不已,處處充斥着上流社會的交易鏈。
霍封城的出場便是整個會場的高嘲部分。
霍家的介入,無疑是讓那些不敢投入,或者正徘徊投不投的商家消散了內心的疑慮。
想想,霍家的強勢在商場上都是有目共睹的,在這之前肯定出動了一份詳細的精密的調查,纔會有所行動。
所以只要跟着霍家,絕對是有利而無一害。
一入會場後,自然受到了簇擁,那渾身散發的不可侵犯的氣勢,還是讓人掂量着自己的分寸,保持謹慎。
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要在腦子裡過一遍,生怕說錯了什麼,而失去最佳消息。
其他商家也是想了解這一次的基金創辦,想從霍封城的嘴裡聽取更多的利害權衡。
誰都知道,這一代帝都的掌權人在繼承事業王國後是不輕易露面的,就算和帝都有什麼利益合作,那也是和帝都的負責人接觸,而見一面最有權勢的帝都總裁,那是癡人說夢。
這時省長何蘇迎上:“霍先生,總算盼到您來了。”
“這樣的好事,我沒理由不出現,爲了自身,也是爲了廣大公民。”霍封城就像個紳士,冷硬的臉龐又帶着與生俱來的高貴。
多少讓人感到壓迫。
連省長也不例外。
這裡誰都知道,霍封城的身份不是每個人能攀得上的,說穿了,那些坐在位置上安穩的官員不就是要仰仗這樣的豪門麼。
沒有他們的大力投資,交的稅,吃什麼?
“爲您準備了休息室,這邊請。”
“基金以眼下的籌備狀況,什麼時候上市?”霍封城邊往休息室去便問。
“一個星期,七天後。”省長說。
霍封城沒說話,嘴角不着痕跡地扯動了一下,深邃的黑眸越加找不到內在的底線。
他只需要露個面就好,其他的就不需要去應付了。
所以準備好了房間讓他休息。
進去之後關上門,首先是左翼在房間四處察看有沒有異樣,特別是針孔攝像。
不過針孔攝像沒有看到,卻看到浴室裡一個香豔的女人在洗澡。
左翼將浴室門拉開,又猛地關上。
“穿好衣服出來!”
女人立刻穿好衣服走出浴室,身上穿的是絲質睡裙,身體上的潮溼並沒有完全擦乾,肌膚隱隱約約印着睡裙,而且裡面還是真空的,不管誰看見都有*在裡面。
“誰讓你在這裡的?”左翼冷着臉鐵血無情地問。
女人不說話。
“你可以不說,等會兒我就將衣衫不整的你扔在大廳裡問問是誰的女人。”
這和赤,裸地扔在大街上沒什麼區別。
“我對霍先生仰慕已久,所以纔想着法子讓他們允許我在這裡的……”女人瞄了眼左翼冰冷的眼神,立刻又說,“是……省長讓我來伺候霍先生的……”
左翼轉身,找到女人的衣服遞給她:“出去!”
女人經過客廳的時候低着臉,看都不敢看沙發上坐着的人,打開門就離開了。
霍封城晃動着手中的酒杯,紅色液體就像人的血液一樣在杯壁上滑落。
他看了一眼左翼:“衣衫不整地扔在大廳裡,這個想法不錯。你應該就這麼做的。”
最近霍皇心情不錯,左翼是看出來了,連自己都拿來調笑了。
“我應該將那個女人賜給你。”霍封城似乎想到什麼,問他忠實的屬下,“左翼,你自己是怎麼解決的?”
“霍皇,您一定要問這個問題麼?”左翼的臉部抽了下。
霍封城沒說什麼了,對他擺擺手:“我休息會兒,誰來都不見。”
左翼這纔出去。
關於帝都總裁露面的新聞,早就有媒體伺機行動了,想挖出點有利的消息。
果然,霍封城很‘榮幸’地登上了新聞榜,基金是一回事,但他的私生活更讓人有興趣,蓋過了前者,這看起來也絕對是雙收益啊!
標題是,帝都總裁出席宴會,私下與佳人密會。
還有套房先後進入的照片。一張是女子進入,另一張就是霍封城單獨進入房間的身影。
剪輯師很有他的一套,霍封城明明是有左翼跟着進入套房,卻只留他的身影。
這樣的歪曲事實差點讓霍封城將辦公桌掀翻了。
那個省長的膽子真是大,唯一的可能就是有媒體混入,不管是故意放進去的,還是無意,這就說明省長安排不利的無能。
霍封城鋒利的視線讓空氣都要凝結了。
“總裁?”左翼走進來就看到地上雜亂的東西。
“你看到新聞沒有?”霍封城先是如此問。
“看到了。”
“給我封了那家媒體!找死的東西!連我都敢偷,拍,活得不耐煩了!”霍封城氣得都想殺人。
那姐姐也一定是看到了。
“已經被封了,聽說是省長出面。”左翼說。
霍封城往總裁椅上一坐,隨即又站起身,隨後拎過西裝外套,吩咐:“回山莊。”
一進山莊,車子繞了幾圈到達正門口。
霍封城下車,走進大廳。
直奔上樓。
在房間客廳裡就見霍安舒正抱着孩子喂吃水果,旁邊護士站着。
霍封城看了眼護士。
護士立刻將孩子抱走。
“怎麼了?正吃得好好的。”霍安舒皺眉。護士這樣,和進來的人脫不了干係。
霍封城挨着坐她身邊。
“姐姐怎麼不看電視?”霍封城佯裝無意地問。
霍安舒看着他。
本來她是不想問的。以她的性子就算想問,也得躊躇半天。
既然他提出了,便沒法裝下去。她也裝得不像,只會讓心裡悶得難受。
看到新聞的時候她也驚呆了,心裡就像被一根很粗的針瞬間紮了進去,並不斷地攪動着,很痛苦。
又沉思着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霍封城會和別的女人發生那種事嗎?
她,應該相信他的,不是麼……
“我已經看過了,你有什麼想說的麼?”霍安舒擡眼,清澈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她不想像個妒忌的女人去質問他,讓那場面發生不可收拾的地步,亂糟糟地可恨。
因爲那有可能是真的。那麼她是不是該逃離?
不,自己爲什麼要逃?又不是她的錯,說到底是霍封城的定力不夠,不是麼?
自己又是他的什麼人?姐姐的身份更偏重些吧!
那麼現在他是厭煩了嗎?所以纔會找了別的女人?
可是這也實在太不像話,太過分了!
霍安舒心裡只有訓斥霍封城的‘過分’兩字,卻不知道又該如何去憤怒地說出內心的煩躁。
所以此刻她忍着更多的質問,看他又會怎麼解釋。
霍封城冷硬的臉龐驀然轉變成委屈的弟弟:“姐姐一定要仔細地聽我說,我被人陷害了,那些該死的東西!我只不過是去套房裡休息,誰知道里面會有個女人。姐姐不用擔心,我連那女人的長相都不知道。左翼可以作證,因爲是他進去搜房發現的。那些記者可真是會混淆視聽,明明左翼是和我一起進套房的,卻只拍到我一個人。這不是陷害是什麼?說不定還想在背後敲詐我呢!”
霍安舒一愣,沒想到他會如此仔細的解釋,她以爲他會一帶而過。
不過聽那話是封城被人算計他完全不知道?
這不是沒有可能,因爲照片拍出來的就是兩人分別進了同一個房間,確實容易讓人誤以爲有那回事。
隨即霍安舒皺眉訓斥他:“你也太不小心了!萬一是有人對你不利呢?”
“姐姐這是相信我了麼?如果還不相信,要不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昨天涉驚的話今天就不會那麼濃了。姐姐都不知道,我都憋了好幾天了。肯定是一驗就驗出來了。”霍封城給她出主意,好像被懷疑的不是他一樣。
可是這樣像天外之音的羞恥檢驗行爲,也太奇怪了!
他怎麼想得到的?
霍安舒撇開臉:“我沒說不相信你。你出去至少要知道安全,一個女人就能進得了你的房間,那如果是別人呢?”
“沒關係,就算進得了房間也進不了我的身,那絕對是不知死活。還沒靠近,就已經命喪黃泉了。姐姐真的不需要檢查一下麼?”霍封城又問。
似乎他很樂意被檢查。
霍安舒臉色不自在地很,惱羞成怒:“都說了不需要!”
一定要她不斷重複麼?弄得好像很光榮的樣子。
她也沒他那樣混蛋的興趣。
“姐姐?”霍封城伸過他俊挺的臉龐,不懷好意的樣子。
“有事就說。”
“就用姐姐的身體來給我檢查吧!”意思裡帶着很明顯的求歡。
霍安舒身體一怔,下一秒想逃跑,剛站起身就被伸出的手臂給拽回來,跌坐在沙發上。
“封城,別鬧!”霍安舒心慌意亂地想要掙脫他。
無奈霍封城的力氣有如猛獸襲擊。
“這樣美妙的事姐姐怎麼能理解成‘鬧’呢?也太沒情調了。”
混蛋!誰要和他有情調!
既然沒情調又爲何要碰她?
這說的話根本就不老實。
大白天的,而且這個時候她纔不想被他壓在身下呢!
自己都說了會相信他,還要這樣做,明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或者這是屬於姐姐歡愛之前的情調?畢竟每個人的敏感點是不一樣的。姐姐說我說的對不對?”
對個屁!
霍安舒在心裡都被逼得直爆粗了。
“別鬧了!放手!”霍安舒急着抗拒已經從衣服裡面伸進去的手。
極其的瑟情行徑。
“我已經是爲姐姐諸多考慮了。在醒靈從肚子裡出來,已經有三個月之多了。姐姐也不要那麼殘忍好嗎?我都懷疑我下面那個還能不能用了?是不是已經生鏽了。”
霍安舒眼角直抽了兩下。
他這是裝可憐嗎?
每天晚上他那裡都是精神抖擻,甚至變本加厲地長時間挺着,哪裡看出有問題了?
根本就是他替自己找的藉口,一點都沒有說服力。
可箭在弦上,哪容得了她的主張。
霍封城拉過她的身體,囚禁在強勢的懷抱裡,對着她薔薇色的嘴脣就吞噬了進去。
“唔唔……”
太猛烈,只衝着*而去的深度讓霍安舒心慌地不得了,氣息急促地難以自持。
溫柔地咬着她的脣,挑着脣內的敏感神經。
讓她的反抗都瞬間癱瘓。
“嗯……封城回……回臥室……”還有殘存的理智,在霍封城脫她衣服時,要求。
“不會有人進來的,姐姐放心。”
長久沒有得到真槍實戰的的歡愛了,霍封城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神情都佈滿了沉厚的晴欲。
似乎已經急不可耐了,連回臥室都等不及……
陽光穿透玻璃,照射在霍安舒赤luo的肌膚上,就像白雪被陽光照射都快要被融化了。
這樣清晰的曝光度,霍安舒羞恥地想用雙手遮掩,卻被雖然沉浸在*中,依舊能發覺細節的霍封城給拿開制住。
“姐姐別害羞,這樣很美。”
是的,非常美,讓他目不轉睛,熱血沸騰。
可是霍安舒不覺得,怎麼會美呢?生孩子的刀疤還有條淡淡的紅痕,就像被指甲刮過的一樣。
白希的皮膚上留着,肯定也會清晰的。
誰知霍封城卻像找到了讓他*沸騰的新鮮玩意一樣,舌頭在紅痕上舔舐過。
讓霍安舒的敏感在加劇,渾身顫抖……
她逃脫不了,反抗不了,也遮掩不了,最後只能咬着脣,從開始的不適應到被*打敗的袒露。
霍封城在她身上施加的瘋狂,彷彿是在釋放着這幾個月的強烈思念,與飢渴。
霍安舒忍受着身體被強撐開的恐慌,也被一起墮落無蹤了……
開始的泫然欲泣,到再也無法承受的滅頂塊感時的大哭,都沒有能夠讓霍封城停下沒根而入的可怕行爲。
霍安舒迷離着淚眼,恍惚那東西是不是已經深到了肚子裡,夾雜着塊感的恐慌使得她泣不成聲……
霍安舒醒來,渾身沒勁,而且痠痛地很。
那種感覺,就好像一個運動員長久地安逸下來,忽然又被迫着奔跑後的肌肉反應。
她就是那樣,身體被揉疊着,被撞擊着,怎麼能經受那樣的負荷。
而這一切都是霍封城那混蛋加註給她的。
但是,還有一個另外的奇怪現象。
雖然累,卻感覺有被釋放的輕鬆。
不過這是正常的吧!
畢竟那時候霍封城一直在她身上做着隔靴搔癢的事情,挑,逗着她靈魂深處的不想承認的*,時間一久肯定會有着莫名的躁動。
就像被積壓久了,就會像煙花一樣猛然炸了開來。
但是按霍安舒的性子是不會直接承認是自己的問題,當然是指向罪魁禍首的霍封城了。
不過,他人去哪裡了?
正坐在牀上發呆時。
某人端着晚餐精神抖擻地就進來了,明擺着是討好。
霍安舒沒好臉色地瞥他一眼。
每次任性後,他都是這種態度,好說話的不得了。
讓人可氣又無語。
霍安舒見怪不怪,也沒說什麼訓斥的話。
說多了,說不定就會讓自己無地自容了。
“姐姐肚子餓了吧?吃吧!”霍封城將飯菜擺在臥室裡的沙發桌上。
“拿去客廳吧!我去洗個臉。”霍安舒拖着痠痛的身體下牀,隨後就走進了盥洗室。
霍封城嘴角帶着邪肆,站起身也擠進了盥洗室。
“你進來幹嘛?”霍安舒像只貓一樣,全身的毛立刻防備地豎起來。
霍封城從背後抱着她。
鏡子裡就是她陷入他胸膛的樣子。
霍安舒臉色瞬間發熱發紅:“你到底要做什麼!”
這種貼近的慌亂讓她都要覺得自己不對勁了。
心裡惱怒,幹嘛非要這樣地讓人渾身彆扭!
“姐姐睡好沒有?”
霍安舒皺眉,被他的話題弄得窘迫:“差不多。”
“吃過飯,我帶姐姐去玩兒吧?晚上的時候會安全點,就算知道我帶着女人也不會有人看清姐姐的臉的。”
“怎麼好端端地要出去?你當我是你,有什麼可玩兒的。”霍安舒是個安靜內斂的女子,沒有那麼多花樣心思。
所以也無所謂霍封城的提議。
“時間久了,會感到悶的。山莊雖然大,可是適當地出去走走對心情也會很有益處。”
原來,他是怕自己悶。
霍安舒怔怔地感到意外,內心彷彿一股暖流淌過,讓她有點不好意思自己對他的訓斥。
低聲着:“還是不要了。畢竟現在正處於風口浪尖上,我怕出意外,等事情了結後再出去吧!那樣也可以心無顧忌。”
“既然姐姐堅持,那就晚點吧!到時開着我們的遊艇出海。至少那次可是讓我印象深刻。”
霍安舒臉色微變,確實是,這混蛋就是爲了給做那種事找個新鮮地罷了。
掙脫開他:“飯菜拿客廳了麼?晚點都要涼了,你快出去!”
霍封城掰過她的臉,對着薔薇色的雙脣一頓猛親,這纔出去。
霍安舒關上門,很無奈地搖搖頭。
鏡子裡自己的嘴脣過分地紅,她看着看着,有些發呆。
而且現在她哪裡有心思想着自己快活。
雖然生母的慘死的震驚畫面有所緩和,但是她的心卻記住了那種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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