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長得很好看
在姐姐的心目中自然要保持他高貴如神祇的形象。
正在喝湯的霍安舒瞅到某人心情愉悅的樣子,奇怪地問:“你怎麼了?什麼事這麼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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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道理來說,調查的線索又斷了,該是鬱悶的,怎麼他倒是反過來?
可是一段時間還天天出山莊,現在是兩三天才出去一趟,就算出去時間也不會呆多久,又回來了。
帝都總裁做成他這樣,爸爸媽媽居然也不過問。
不過管得住嗎?霍封城這個人很野,做什麼都隨着自己的性子來。
“看着姐姐張着紅色小嘴喝湯的樣子很誘人啊!心情自然好起來了。姐姐知道,我的人生要求很低的。其實只要姐姐給點甜頭,我就會高興。”霍封城說的煞有其事。
而霍安舒聽得半信半疑。
他又發什麼神經了?
不覺得自己喝湯有什麼特別的,也能讓他發表如此大篇宏論。
“線索已經斷掉了,接下來該怎麼辦?”她問。
“姐姐真想知道?”霍封城的眸光邪惡地閃着。
霍安舒頭疼地皺眉。
從上了飛機做那種事後,這兩天帶着怒火才能阻止他跟個野獸似的不知節制。
霍安舒是決定好好限制他在這方面的行爲了。
最起碼不能整天想着隨時隨地發情。
要是不加阻止,霍安舒都無法想象那是什麼場景。
不就兩三個月沒碰麼?又不是兩三年!
“別跟我轉移話題。我說過你再這樣,我就搬到嬰兒室去睡!”不給點眼色他瞧瞧,都越來越不把她這個姐姐當一回事兒了。
動不動就想壓着她,一點都不顧及自己的感受。
也是了,他要懂得尊重人就不會屢教不改了!
“哼,姐姐要是去嬰兒室睡,我就給嬰兒室拆掉,讓醒靈睡地上。”霍封城強烈反抗。
也不想想讓自己的女兒睡地上該有多混蛋。
霍安舒直接無語了。
她不敢反駁了,更不想讓女兒去睡地上。
實在是有夠可惡的。
“我雖然做那種事,但是另一方面也給姐姐大補了啊!姐姐喝的湯裡面就是放了去味的中藥材,卞菅棱說可以補精氣神。所以姐姐絕對能應付得過來。”
霍安舒愣住。
實在很難相信這湯裡有放補藥,一點味道都沒有。
她是對霍封城震驚了。
他倒是爲了能滿足自己的獸慾,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這都想得好好的。
但是,這好像不是她有沒有精氣神得問題吧?
她只聽說過男人縱慾對身體不好。
霍安舒有些難以啓齒,但是爲了自己以後別被他肆無忌憚地侵犯,只能開口:“你這是縱慾,對你…不好。”
“原來姐姐是擔心我啊!不過我沒覺得哪裡不好,就是*憋着渾身難受快要死的樣子。縱慾,反而會讓我神清氣爽!”
霍封城以前剛接觸女人的時候也不會這樣。發泄完就直接穿褲子下牀,也不會想到下一次,反正有女人投懷送抱他也不拒絕罷了。
沒顯得這麼飢渴啊!
那還不是因爲身下的人是姐姐的緣故,那真實的反應,清麗又倔犟的樣子,每次做的時候泫然欲泣到奔潰,實在是控制不住啊!
想想都能來一發。
霍安舒對自己的人生常識要感到懷疑了。
爲什麼他和她所知的是顛倒過來的?這不合邏輯啊!
“不行,你不能這樣,得控制一下。”霍安舒堅持。
她真不想大白天的和他討論這種羞恥的事,讓人很不自在的。
“行,那我控制一下。”嘴上這樣說着,心裡可不是。
姐姐現在清醒的時候會抗拒,等到他出手挑,逗*的時候肯定也會把持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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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姐姐的身體是喜歡的。所以,控制這種行爲不在他的思考範圍內。
霍封城狡猾地想。
霍安舒被他的好說話給怔了下,也是被他壓迫慣了,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不由疑惑地去看他的臉色,俊挺冷硬的線條依舊,能毀人理智的深邃黑眸,都顯得很正常。
“姐姐幹嘛這樣看着我?我是不是長得很好看?是不是迷倒了姐姐?”
霍封城的眼裡帶着戲謔。
倒沒見過這麼誇自己的,一點都不害臊。
霍安舒不置可否地淡瞥他一眼。表面不想承認,不過霍封城的優越外形確實有他驕傲的本錢。
有爸爸的威嚴和棱刻線條,還有他自身的不凡魅力。
以後醒靈長大了也會很好看的。
“不管姐姐有沒有被迷倒,反正我被姐姐迷倒了。所以纔想着壓姐姐在牀上做些開心的事。這也沒什麼奇怪的。”霍封城仰靠在沙發上,黑眸微斜過去看旁邊的側臉。
霍安舒的心跳驀然快了一個節奏,臉色微微發燙。
那猶如告白的話,坦然地讓人措手不及。
羞澀,和緊張衝擊着被動的身軀。
霍封城的黑眸看着姐姐。如果有一天姐姐對他告白,自己一定會瘋掉吧!
從那張倔強的小嘴裡說出來,那會是世界上最誘人動聽的言語。
這幾天日子很是平靜,靜地總感覺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趨勢。
一切也是有疑點的。
比如秦萬山,他沒有說出霍家的事不代表以後也不會說出,他到底爲背後的人做了多少事?或者認識了多少年?
這都是霍封城需要考慮進去的問題。
如果時間短暫,秦萬山也不可能會知道那麼私密的事件,也沒那個資格,想必也不單單的商人那麼簡單……
左翼將查到的所有資料篩選出來,重要的,被猜疑地送達霍封城面前。
書房中,霍封城一頁一頁地翻着紙張,鋒利的黑眸精明地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還真不少。你最懷疑哪一個?”霍封城沒有擡頭。
“袁力泉。”
左翼說的時候,霍封城的手指剛好落在那處。他記得這個人,和秦家走得近。
甚至在某宴會上還對姐姐獻殷勤。
“袁力泉的母親和當今副總的關係,他們曾經有過一段感情,不過那時候副總並沒有現在的風光,所以因爲門戶偏見而分開了。我在查到袁力泉的海外戶口和消費上,有着一大筆的錢。以袁家現在的公司和他的作爲,這顯然有點多。”左翼分析。
然後擡臉看着霍封城:“接下來要不要動,請總裁吩咐。”
“袁力泉如果不是袁家的血脈,該當如何?如果真是,那也撇不清老情人之間的曖昧關係。查清楚後就利用媒體曝光。抓住袁力泉,讓他吐出些東西來。我最不怕的就是天下大亂。敢動我身邊的人,也要看我買不買賬。”
霍封城黑眸裡都是兇殘的光澤。
但是就在這節骨眼上,霍萬霆打來電話到霍封城的手機上。
電話那頭:“你還在查嗎?”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不將背後的人揪出來我誓不罷休!”霍封城語氣冷硬。
而霍萬霆沉默了半晌,纔開口:“封城,別再查下去了吧!”
“什麼意思?”霍封城蹙眉。
“秦萬山給我打的電話。他說查下去對誰都不會好。他一說這句話,他又是怎麼知道的?我就知道事情不會像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秦萬山對我那時候住的事很清楚,他沒有說出來,就已經是在放過我了。”
“我已經知道他的來頭了。這個意思是要讓我們等着別人來查嗎?完全不可能。”
有着那一顆毒瘤放在那裡,姐姐始終不安全。
誰知道背後會不會耍什麼陰謀詭計?
層出不窮的手段,每個人都會。
“秦萬山的意思是,只要他們查不出來,自然就會消停。我們可以試試這種方式。否則,安安的事都會被告發出去。”
“他這是威脅嗎?”
“至少別人有籌碼。”
霍封城狠狠地掛掉電話,這種受制於人的處境真是很不爽。
差不多就要靠近真相的時候,發生這種事,他怎能讓背後的人逍遙法外!
左翼站在面前,不知道霍皇接了什麼電話,臉色極其冷漠陰沉。
隨後霍封城不知道想到什麼,嘴角微微揚起算計的冷諷。
他看向左翼,吩咐:“計劃重新變一變。只要查出袁力泉是不是袁家的血脈曝光給媒體就可以了。其他的就不用管,隱藏着自己可以看別人演戲。這就不能怪到我頭上了。”
桃色新聞這種事沒什麼可奇怪的,這樣的手段誰能說是他做的?那不是無稽之談嘛!
左翼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也尊聽吩咐,立刻轉身離開書房。
事情就在三天後。
一向受人尊敬的國家高,官被曝光桃色新聞是多麼敗壞影響的事情,電視機前那麼多雙眼睛看着。一個沒有官場品質的人,怎麼能替老百姓做事?
特別查出袁力泉是他私生子的事,在家庭上也是受到影響的。
私生子在國外有着鉅款,這也成了別人嘴裡的話題,說一個富二代怎麼會有那麼多錢?完全是有問題的,要求徹查。
爲了撫慰民心,副總正被調查的新聞廣而告之,被各大網絡版塊佔據着。
秦萬山直接衝到霍宅,私下見了霍萬霆。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別告訴我這一切,都跟你霍家沒有任何關係!”秦萬山壓抑不住憤怒。
“作爲朋友,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嗎?我也不想自找麻煩。實在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調查,看看是不是跟我有關係。”霍萬霆說。
他確實沒有騙自己的朋友,但不代表霍封城不會騙。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表面面不改色,內心卻在打鼓。幾乎就認定是自己的兒子在搗鬼。
也是,霍封城怎能輕易善罷甘休?
但是既然事情已經出來了,總要被迫自己把戲好好的演下去,不給霍家帶來損害。
霍封城這小子,是料定他不會說什麼,纔會那樣做的。
“不是我非要懷疑你,我只是提醒你,有的事不該去做。就算那些事被曝光,被調查,你就敢說他沒有翻身的時候?就算沒有的翻身,他的勢力還是不可小覷的。民不與官鬥,這句話沒聽說過嗎?作爲朋友,我並不想做什麼太過分的事。”
“我知道。”霍萬霆隨後想起什麼便問,“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在爲誰做事?你甘願受人擺佈嗎?這可不是你的性子。”
秦萬山臉上有着難言之隱,卻什麼都不願意說:“你不用管……我爲誰做事。只要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別到時說我沒有提醒過你。你的兒子和你的女兒關係很近,甚至不合常理,這些我都知道。可是他就算再呵護也要適可而止,別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
“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嗎?”霍萬霆說,“你也知道,當年的事和我女兒是沒有關係的,她那麼小,又知道什麼?你說這樣的話,我就不太高興了。”
如果秦萬山真要將霍安舒告發出去,只能說他不分事情黑白,傷害無辜。
這樣的朋友纔會讓人寒心呢!
“那件事我早就知道,我也是看着安安長大的,如果不是明白事情真相,我也不會藏着掖着。現在我想問你一件事,當年洛安琪將孩子交給你的時候,真的沒有再說別的嗎?”
“如果有,你是不是就要告發了?”霍萬霆反問他。
秦萬山怔了怔,霍萬霆的脾氣他是知道的,不怒而威的氣勢一般都不會輕易發脾氣的,因爲已經足夠震懾人。
他這樣反問,無疑是心裡不舒服的。
“算了,有沒有我都不會再過問你。但是如果有別的人查出來你,那就別怪我袖手旁觀了。”
秦萬山帶着警告和試探出現在霍家,隨即又離去。
霍夫人覺得奇怪,什麼事這麼急衝衝的?便走進書房,就看見自己的丈夫正坐在那裡沉默發呆。
“怎麼了?”
霍萬霆回神:“沒什麼,就一些商場上的小事。”
不是他想要對自己的妻子有所隱瞞,就算和盤托出也要分事情的輕重。妻子的身體雖然好了許多,但心裡也不想她牽腸掛肚,擔心這擔心那。
被一向深居簡出的妻子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那會把她嚇壞的吧!
秦萬山和霍萬霆雖然是朋友,商場上來往的業務也不多。所以對對方做的事也不是很瞭解。
就比如當年秦萬山的公司並沒有那麼發達,卻在不知不覺中規模發展的越來越廣,以達到今天不可動搖的地位。
以前霍萬霆作爲帝都的最高掌權人,對所有人都是一視同仁,並沒有說誰的身份地位差一截他就拒談。
當初和秦萬山走得近也是覺得他的人品不錯。
特別是後來發現他對商業的洞察力很精銳,不由對他刮目相看。兩人便越走越近。
直到發生那件事之後,兩個人的來往並沒有那麼地勤快了。
或許他們都在爲自己的秘密做着隱瞞的措施吧!
秦蒙生沒有和父母住在一塊,因爲有事要找父親,所以來到了秦萬山的住處。
這個時候秦萬山肯定是在書房辦公,擡腳經過大廳,進了書房卻發現父親並不在,不由覺得奇怪。
“我爸呢?”秦萬山問走過來的下人。
“好像往西邊去了,老爺有客人。”
西邊樹值比較多,甚至在夜晚的時候不怎麼光亮,什麼事需要跑到那邊去說,又是什麼樣的客人?
秦蒙生懂得,一般和客人說話都是在書房的。
本來準備就在大廳裡等着,想想還是擡步往西邊去了。
“我讓你查的霍家,有沒有什麼狀況?”黑暗的遮擋下,陌生的聲音響起。
足夠讓躲在背後的秦蒙生聽得清楚。
“查了,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或許是我們多慮了。”這是秦萬山的聲音。
“多慮?霍家現在是由霍封城掌權的,現在搞出那麼大的動靜,你覺得這是巧合嗎?如果只靠證據來懷疑一個人,那也太失敗了。不會是因爲霍萬霆是你的朋友才手下留情的吧!”
“現如今的社會上還有誰會爲了一個所謂的朋友而失去自己的未來,這怎麼算都不划算。所以又怎麼可能會手下留情呢?我們不能因爲猜疑,而將所有的人都滅掉吧?”
“你這是在反抗我嗎?”陌生的聲音明顯不悅,“也不想想你今天的成就到底是誰給你的?我能讓你在社會上立足,也能讓你掉進萬丈深淵。”
話題變得劍拔弩張。
利益權衡之下,秦萬山閉了嘴,沉默下來。
沒有人願意自己的江山崩塌。
“我也只是要查洛安琪的同夥人,當初誰跟她接觸過,只要查出沒有危害我們利益的人,也不需要痛下殺手。這個世界是需要和平的,你說是嗎?”
“是。”秦萬山在這個陌生人面前,顯得卑微。
暗處的秦蒙生算是看出來了。
想看清黑暗中人的臉,似乎不太方便,只好作罷。
避免自己暴露了行蹤。
“那個霍謹赫沒有查出什麼麼?”秦萬山忽然問。
“他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招,否則第一個死的就是他!”
秦蒙生微微蹙眉,怎麼又和霍謹赫搭上了關係?
他居然什麼事都不知道!
隱藏的陌生人離開以後,秦萬山纔回到房子裡,而此時,他的兒子正在等着他。
“你過來怎麼也沒說一聲?”秦萬山問。
“剛纔那個人是誰?”秦蒙生直接問。
秦萬山一愣,隨即明白秦蒙生指的是什麼。
轉身準備掩飾自己的情緒:“和你無關的事不要問。”
“你們到底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這麼難以啓齒嗎?”秦蒙生英俊的臉龐帶着不耐煩。見秦萬山不說話,接着問,“霍家又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嗎?要你們這麼暗地裡對付他們?”
“都說了不要再問!”
秦萬山說完,帶着微微的怒氣離開。
而秦蒙生的臉色也沒好到哪裡去。
從小到大生活在這個家,都是這麼不冷不熱的,他也習慣了,早就該習慣了的。
秦蒙生一回到自己的住處,就找出之前救霍安舒遺留下來的手機,找到裡面‘封城’兩個字的號碼,便撥打了過去——
正拿着衣服從衣帽間出來霍安舒聽到西裝口袋裡手機的震動。
而此時霍封城正在洗澡。
親們,今天的更到此爲止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