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便是站着接吻,然後慢慢地就轉移到*上。真是很鬱悶。
兩人灼熱的呼吸相互碰撞,就像*來臨的前奏。
霍安舒兩手被反剪着,總是不想她有一絲的反抗,任取任求。
她還有什麼精力反抗?那剝奪的吻,連呼吸都剝奪了,渾身都沒有力氣。
霍封城的每一次吻都不單純,總是上面在接吻,下面抓着她的手幫他釋放,然後噴她一身,連他*上都是。
“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接吻的時候,舌頭不要往裡面縮,而是往外面伸!”霍封城釋放過一次,眼裡的*未散,帶着不滿。
瞧他說的理直氣壯,一點都不加掩飾這樣的羞恥行爲,正常得就像在談論吃飯天氣一樣。
霍安舒臉色通紅,也不跟他辯論。
“可以放開我了吧?讓我起來。”鼻息間已經不單單是木質香味,還有那噴的到處都是的麝香味。她想立刻回房間洗個澡,又推了推他,示意。
就算每天接吻,不習慣這樣,也不得不逼迫自己接受。
“都沒有在認真親吻,讓我怎麼放過你?別每天跟個任務似的敷衍一下就可以。”
“你當我跟你一樣每天都想這些嗎?封城,別太得寸進尺。”霍安舒確實是在敷衍,這種事還需要問嗎?難道要她每天興高采烈的做這種事啊!
“可以‘得寸進尺’的時候還沒到呢!不過不用急,我們先來練習一下前奏。”說完,霍封城便堵住她的嘴,強勢地霸佔着她的舌頭,粗糙的舌苔摩挲着她的細嫩,使得霍安舒陣陣發顫。
敏感地帶被帶動,一個地方便會引發全身的熱度上升,整個人就會覺得不對勁,細喘的呼吸帶着胸膛不斷起伏,便會頂着那覆蓋着她的堅硬的肌理。
突然,一雙手觸及到禁區,霍安舒渾身一震,迷離的雙眸睜大,身軀掙扎。
霍封城擡起手,手指上沾上不明液體閃閃發亮,提醒着霍安舒自己身體誠實的反應。
“霍封城!你個混蛋!”她因羞恥感大罵,臉色白裡透紅。他怎麼能無聲無息的摸自己那個地方!
自從上次檢查自己的身體後,就沒有再碰觸。現在一不留神,他便如此放肆。
這個惡魔!
“原來我的姐姐這麼敏感*啊?瞧瞧這是什麼?看來是我將你想的太單純了。我還想着做,愛時會不會像條死魚躺在我身下,看來是弟弟我多慮了。”霍封城一副得意的嘴臉,卻在霍安舒看來就是諷刺自己。
霍封城的目的是達到了,女人和男人的生理是不同的,不細心調jiao沒有那麼容易臣服,第一次,總該是畢生難忘的。否則他那麼大費周章做什麼?早就壓在身下狠狠地做她個的幾天幾夜,纔不管她快樂不快樂呢。
“你!”霍安舒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