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嶽環坐在桌前繡着香囊,但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剛入門的夏奕哲見她這樣,微笑着輕步走來。
一道身影落到她對面,她纔回過神,“你回來了?吃過晚膳了嗎?”
夏奕哲輕微點了下頭,其實今日的事夏凌萱都告訴了他,他知道嶽環受委屈了,他心裡很不好受。
‘這種事我不會再讓它發生了。’
嶽環疑惑的望着他,只見他站起身來,在她脣瓣上輕輕印下一吻。
夏奕哲突來的動作讓嶽環有點不知所措,他漸漸加深這個吻,跟隨着,嶽環也慢慢閉上了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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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知道在朱雀南宮的地下深處還建築着一所冰宮,建築冰宮的人是當年還未滿十一歲的南宮宮主夏奕軒。這裡曾是他的練武之地,如今成了夏凌萱煉製丹藥的地方。
“還……還沒行嗎?我……我好冷啊……”
夏凌萱緊閉着雙目,緩緩說道,“把心靜下來就不冷了。”
“心靜自然‘涼’啊!”
她嘴角微微翹起,隨即一掌把對坐的熊柏擊到冰池之外,再慢條斯理的站了起來,“現在精神了吧?不冷了?”
熊柏摸着劇烈疼痛的胸口,慢慢才能起身,“這哪裡是練功啊,根本是謀害!”
“這種力度都不能承受,日後還怎麼面對更強的敵人?”
我看你是想盡快讓自己的身體痊癒吧?
不過這句話熊柏不敢說出來,這是因爲有一次他偷聽到巴特和夏凌萱的對話,才知道夏凌萱需要自己的氣息來調和她的身子。
但是有一點他很鬱悶,夏凌萱怎麼就知道他是童男呢?難道他的外貌一眼就被看出?這並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
“主子。”巴特從旋梯上跑了下來,神色甚是氣憤,“張玉又派了好幾名黑衣人在南宮周圍巡查,奴才正準備把他們全體拿下時,卻被他們逃走了!”
熊柏忍不住嗤笑一聲,“你這麼大塊個頭,也會被他們逃走,看來你的武功也不過如此嘛。”
巴特憤怒的瞪向他,熊柏吞了口口水,立即沒有了聲響。
夏凌萱坐到冰椅上,微嘴笑起,“巴特,你也不必再傷神在這件事上了,他們要查就讓他們查個夠好了。”
巴特顯然一副不解的模樣,夏凌萱抿了口茶水,繼續道,“我不但不需要他們費心機,還要把他們想知道的事直接宣告出去。”
“這……”
夏凌萱看向他,笑道,“知道怎麼做了嗎?”
“是,奴才這就去辦!”
看着巴特飛快跑離的身影,現在輪到熊柏迷茫了,“夏奕仁那羣人不是你的敵對嗎?爲什麼要把自己的弱點告訴敵人?”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說得可輕鬆,但你是把自己的弱點光明正大的告訴敵人啊!”熊柏雙手翹在胸前,都要替她懊惱。
“我不會讓自己打沒有把握的戰,這次,我要讓他損失慘重。”說着,夏凌萱的嘴角微微勾起絲邪笑。
冷得讓熊柏內心直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