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什麼?難道還有他宇文翰睿給不了的嗎?只要她肯留在自己身邊,他可以滿足她所有的需求。
此時他們安靜了下來,誰也沒再發話,任由秋風在兩人間吹拂而過,銀杏飄落於他們之中。
在這裡,他們又逗留了一會,日落前回了王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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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宇文翰睿牽着夏凌萱出宮的事,很快就傳遍了整座王宮。
候太夫人那裡自然是欣喜的,但後宮卻變得越來越不安定,都在傳言豔宮主快要成爲楚王的新妃子了。
琉璃宮內,雷珮佳更是怒火中燒,把能扔的全扔到地上,冬梅看得全身顫抖,“娘娘,別壞了身子,你還得顧着腹中的孩子啊!”
雷珮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冬梅害怕的緊閉上嘴,不敢再多一言。
興許發泄發夠了,雷珮佳轉身坐到美人榻上,但眉目仍是緊皺着,心裡的怒氣只是稍微降低了些。
冬梅嘆息了聲,自覺的走到她身旁,爲她捶肩,“娘娘,你這又是何苦呢?到最後還不是累了你自己,使自己不好過?”
雷珮佳冷哼一聲,握緊拳頭,長長的指甲都快陷入肉裡去了,“就她那張醜陋的樣貌也配得到大王的寵愛!”
“與其在這裡跟自己鬥氣,娘娘還不如想些法子,把豔宮主做掉!好留住大王的心。”
雷珮佳斜眼望向她,挑高音,道,“你可有法子?”
冬梅嘴角上揚,眼中盡是狠惡,“有是有,就看娘娘願不願意。”
“說來聽聽。”
冬梅俯首到雷珮佳耳邊,悄悄道出了話,只見雷珮佳的臉色愈來愈沉,皺着眉看她,“你確定對本宮不會有影響?”
冬梅淺笑道,“娘娘放心,若是有弊於娘娘,奴婢又豈會建議娘娘行此法?”
“那好,你這就去辦,切記,絕不能有半點差池!”雷珮佳強硬的說道。
“是,奴婢不會透露出風聲的!”
看着冬梅出了房門,雷珮佳漸漸翹起了脣角,這次她定要令夏凌萱跌入萬劫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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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光殿,曲邑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看着龍椅上正批閱奏摺的男人。
沉靜了好一段時間,宇文翰睿才緩緩開口,“曲太師,這可不像你的性格啊,有什麼難言的?”
“最近宮內都在傳……”他頓了頓,神色有些沉重,“傳大王跟豔宮主的事。”
“哦?”這時,宇文翰睿才饒有興趣的擡起頭來,勾脣一笑,“那太師應該高興纔是,最初不是你建議孤王娶豔宮主的嗎?”
“是,的確是老夫建議的,只是……”曲邑看了看宇文翰睿,頓時變得認真起來,“大王,你喜歡上豔宮主了?”
宇文翰睿輕笑一聲,反問,“你覺得呢?”
“老夫不知,雖然當初是老夫建議大王娶豔宮主的,但有些事不得不說。大王,請千萬別愛上豔宮主。”曲邑神色嚴重的說道。
宇文翰睿意味深長盯着他看,一句話也沒說,而曲邑也看不透宇文翰睿的心思。
那番話,曲邑並不是隨口說的,大王可以娶她,但不能愛她。
曲邑是真不希望那種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