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蕊,張信柯又來找你了?”
人已中年,卻仍是很漂亮的關心的舅媽含笑走進可蕊的房間裡說,漸漸透出女人味的可蕊已不再如被關心護翼時那麼的柔弱害羞,只見她只是羞澀的笑笑:“你又打趣我了!我不跟你說了。×?s!尐5說5箼5首發”
“是呀,趕緊去吧,他在外面等你好一會了!”關心的舅媽簡直把眼前這個外表嬌柔,內心卻繼承了吳守剛和關心的剛毅性格的女孩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了。
可蕊微微一笑,招呼了一下便離開了。她覺得自己很幸福,前後失去了兩位父親,卻總能在別人處找到家的感覺。想到這裡,她忍不住心情黯然起來,因爲她想起了關心,那麼幾年來,已經把他當做真正的父親了。可是,他卻突然一去不服返,直到某天被通知在新疆遭遇汽車炸彈而亡。
可蕊知道自己這一生也無法忘記關心,關心待啊她猶如親生女兒一樣的愛護和關心,是少女時期的她一生裡最大的幸福,永遠也不可能忘懷的。
遠遠看着變得大方的可蕊與張信柯離去,關心安慰的笑了,他想可蕊能夠開開心心的做個普通人就已經很好了。他這樣的生活是絕對不適應可蕊的,不論是從各方面來講,離開可蕊都是早晚的事。現在看見可蕊的愉快樣子,他認爲自己所做的一切並沒有白費。
摘下眼鏡式望遠鏡,他掃眼看着XO三人:“你們確定不回家去看看?”
“沒什麼好看的了,我想,他們只會偶爾的想到我們,爲我們傷心一下。可是,傷心不會成爲人生的主題,我們遠離他們,他們就是快樂的,爲什麼還要去看。”XO這個雙博士說起話來總是比千面那個鄙俗並且無腦的傢伙要高明多了。小x說s屋5$5整?5理
XO這番神態黯然的話無疑是他們的心聲,關心甚是欣慰,割捨胸中感情並非一件容易的事,他們能做到,說明在心理上已經合格了。
正當每個人都在沉默中思念親人時,千面忽然閉上眼睛靠座椅上,語氣幽幽,既似自言自語也似說給大家聽:“以前我不明白,現在懂了。我們目前所做的一切,無非就是爲了讓他們能像現在這樣開開心心,爲了讓每個國人都能夠這樣生活在雞毛蒜皮的喜怒哀樂裡。你們看看外面!”
“他們的一悲一喜都因爲我們而決定!”千面神色複雜的看着車窗外,繼續以很富深意的語氣說:“我們的責任沉重,可是快樂也是巨大的。因爲當我們看到每個國人能夠以各種心情站在陽光下,看上去彷彿沒什麼,可是我們都知道,他們安寧的生活就是我們的一切努力,值了!”
沒有人追究千面怎麼能說出這樣一番寓意深長的話,因爲他們都在思索話裡的意思。的確如千面所說,他們所做的一切無非就是爲了國人的生活不受干擾。不論是爭名逐利還是勾心鬥角,那些都是屬於人們生活裡的必不可少的部分。他們的責任是沉重的,可是回饋的快樂也是巨大的。
“我們正在這樣做,不是嗎?”關心微微一笑,他忽然覺得自己很滿足,前所未有的滿足,完全不同於以往那種以自我利益爲中心的滿足感:“我們的努力是有效的,雖然平凡無知的國人們總是把這些用生命和鮮血換來的安寧時間浪費掉,但起碼我們所做的,還能夠讓他們拿去浪費。”
關心不明白那種與以前全然不同的開闊情感,因爲以前的他只是將自己擺在政府工具的位置,只是機械的執行任務。現在,他在千面的話裡突然悟通了,他爲整個民族做事,爲所有的國人做事,他們是具備生機的守護者,而不僅僅只是絕對沒有感情的機器。小x說s屋5$5整?5理因爲外面的人們,他們的所做所爲不論在外國人看來如何的卑鄙下流殘忍,對本國人來說,一切都是平凡的偉大。
“希望有一天,他們能夠不再浪費我們爭取到一切!或許這是我們能夠期望的。”XO這個粗豪漢子這會也變得多愁善感起來,忍不住大發感慨。
“以前的屈辱歷史讓他們很自卑,所以拼命的學習別國的東西,其實他們忽略了,我們這個民族的傳統纔是最值得學習的。我相信他們能夠做到,就好象我們以前一樣能夠艱難的找到歸屬祖國的靈魂一樣。”關心意尤未竟的接上話頭:“只要他們知道這個民族是多麼的偉大,是擁有多麼強大的靈魂和獨特性,他們就會做到的。”
“對了,二哥,我們下一步該做什麼?”冷冰偏過頭問道。
關心沉吟片刻說:“我和老三去找暗夜的人,你們先去日本着手準備原料!然後過來找我們。”
奧地利的某個山區裡,亦就是暗夜的大本營。關心和千面來到這雄偉的古堡門前,好在現在古堡裡的怪物上下都知道關心是榮譽聯議長了,倒也順利的進了古堡裡。
聯議長顯然聽到手下的通傳裡,立刻發出嘎嘎大笑出來迎接:“我們的榮譽聯議長,你終於來了!”
關心和千面禮貌的行了禮,前者微微一笑:“聯議長,何必客氣,我這次前來可是有事相求呢!”
聯議長顯然怔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不止:“怎麼那麼巧?我正好也有事要請你幫忙!我們先找個地方坐下再說。小x說s屋5$5整?5理”
來到一個房間裡,各自都坐下了,聯議長笑吟吟的親熱問:“喝點什麼?”
“不必了!”關心不禁微感好笑,若不是有那鏡面怪物的話,聯議長怎會待他如此親熱。當然,他也不失禮儀的說:“我想我們的聯盟應該起到作用了,我此行前來的目的希望暗夜能夠給我一些人手,不知聯議長的意思如何呢?”
聯議長的身體微微僵硬了剎那,顯得很吃驚很意外的樣子:“你遇到了什麼困難,竟然需要向我們求助?與你的意思一樣,暗夜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裡,我恰好也非常的需要人手!尤其是像你那麼強大的人!”
關心和千面同時愣住了,關心還以爲這是聯議長不願意給人手呢。豈料對方立刻猜到了他的想法,把暗夜的困難說了出來:“我想最近一段時間你一定不在歐洲,不然一定會知道暗夜發生了什麼事。”
好奇寶寶千面正欲追問發生了什麼,卻感到關心微微碰了一下自己,連忙看緊了自己的嘴巴。關心不認爲表露出緊張的心意會是什麼好事,尤其是在目前的情況下,很有可能會被聯議長的話給套住。
聯議長顯然有些失望,他語氣裡隱含着幾分憤怒的說:“你離開了一段時間後,神使教了我一些可以尋回神器的方法,按照這種方法,我們的確知道了神器的下落。可是……”
“可是,該死的教廷,我發誓終有一天我會把他們全部剷平的!”聯議長騰的一下因怒極而站起來:“本來那些可以到手的神器,由於教廷的插手,現在一切都變得複雜了!”
“不過,他們的神器也露面了!”聯議長此刻的語氣與其說是奸詐,還不如說是幸災樂禍:“我們拿不到神器,他們也休想拿到!”
待聯議長好象瘋子一樣自言自語的說了一會,關心和千面才把事情全部摸清楚。原來,暗夜的另外兩件神器,其一在英國,其二在美國。而教廷的神器居然跟暗夜的一樣,都是分別在英國和美國被發現的。
雙方既不願意對方拿到神器而導致實力大增,也渴望拿到屬於己方的神器,結果,在英國和美國,雙方大打出手。形成一個混亂的局面,在美國由於墮落會的參戰,導致形勢變得尤其複雜。
現在教皇打算親自出馬拿回寶物,聯議長自然也毫不客氣的要“御架親征”。只是,他有感於墮落會的“醜惡”行徑,深以爲己方不夠那兩幫萬惡的混蛋聯手,所以想到了關心,苦於無法聯繫到,這時關心親自過來,自然是猶如苦海明燈一般了。
縱然關心掛着一個榮譽聯議長的頭銜,可他顯然對暗夜的死活不感興趣,唯一能提起興趣的便是暗夜能否給他和中國帶來好處。結果顯而易見的,暗夜的存在足可以牽制教廷。所以,關心立刻做出了決定,這忙必須得幫,當然,必須得建立在不損害自身利益的前提上。
“聯議長,我想,我們這次必須得合作了!”關心微笑着說,心裡卻在計劃着怎樣達到自己的目的:“當然,解決這件事之後,我會需要很多人手,我想你不會拒絕我的請求吧!”
“當然不,我們是最親密的合作伙伴,你的要求我絕不會拒絕的!”堂皇冠冕的話誰都會說,但關鍵得看自己能否獲得利益,這纔有可能確定下來。
很顯然,這是合則兩利的事,關心不認爲自己有理由拒絕,況且,在他的計劃裡,若是要針對日本進行大規模報復,並且還不會牽連在中國頭身,暗夜的力量是很重要的環節。所以,他不認爲自己應該拒絕,就是看上去吃了虧也不該拒絕。
就是傻瓜也知道,最後一件神器的歸屬對於暗夜來說是至關重要的。當然,關心儘管知道這點,他卻對此深感不以爲然,暗夜拿神器是爲了做什麼?當然是爲了擊敗教廷。
爲什麼是爲了擊敗教廷?當然是暗夜目前的實力不如教廷,本身只是平分秋色的實力給分裂出墮落會,現在還沒拿到神器就送上門去還不給教廷壓得死死的。這樣根本就是陷進了一個自我循環的套裡,要想解開這個套,現在就不需要跟教廷正面衝撞。
當然,關心不認爲這個想法應該告訴聯議長,不論是暗夜還是教廷,只要能令雙方實力大減,保證一個水準線上,那就是他想要的東西。
“我希望你能前往美國去指揮戰鬥,並且奪取神器!”聯議長終於還是把目的說了出來,當然,他這樣幹也不乏討好關心的意思在其中。
因爲聯議長在位幾乎近百年來,舉行過無數次隆重的儀式,卻只看到一次魔鏡顯聖的事出現,便是關心在場那一次。事後聯議長深思,得出一個結論:神使很可能是因爲諜變纔會露面。這個結論顯然對關心是很有利的,聯議長自然從此對其尊重有加。
關心沉吟片刻,帶上大隊人馬,這可不符合他的習性。不過,這顯然不能成爲拒絕的理由,而且,他認爲此行去美國,未必不能趁機做點什麼。所以,他點了點頭答應下來。當然,聯議長期盼看到的東方道法高人自然是不會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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