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意外到了極點,可是關心還是條件反‘射’的閃身到了牆邊,與此同時已捏緊了小飛刀。冷冰等稍慢了一些,也都藏匿了身形。
當‘門’外出現四個素不相識的青年時,關心不假思索的將元神力灌之於飛刀裡,擲了出去。就好象一道閃電一般令人措手不及,其中一個青年甚至來不及看裡面到底有什麼人就砰然一下倒在地上了。
冷冰也毫不客氣的拔出槍勾動了扳機,那剩餘的三人本來是想打關心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卻想不到被反過來玩了一手,立時愣在當場。到得冷冰三人開槍時,三人這才知道閃避,只是爲時已晚。
“等等!”關心可不想莫名其妙的被人襲擊,如今既然已經出現了這樣的事,他就得查清楚到底是誰幹的,然後……徹底剷除。
那三個青年身中幾槍,只是‘露’出痛苦之‘色’,卻全無躺下的意思,只看得千面不停嘀咕:“怪物,又是怪物!咦,我爲什麼要說又?”
關心的身法極快的撲到三人面前,卻赫然見到三個青年的臉好象有些不同了,或者應該說正在漸漸的改變。他心中一動,對方是怪物這點必定無疑,如果再出現變化,一定是朝着更強的一面變。
所以,他也就沒打算給對手任何機會了,順着對方格擋的位置滑落在其脖子上,然後溫柔一扭,兩顆腦袋立刻歪到了一旁。他拎起最後一個傢伙丟在地上,這才發現對方頭部和手上全是‘毛’聳聳的,嘴巴也全然突了出來。
“好象……好象一隻直立的狼!”千面看着那昏‘迷’的傢伙漸漸變化,吃驚的叫起來。
關心掃視衆人一眼皺眉道:“不管是什麼,先離開這裡,警察很快就會趕來的!”
找來‘牀’單把這個俘虜包起來,關心四人迅速撤離了這個不幸的酒店。下了樓後,冷冰拿起一張事先準備的溼‘毛’巾貼在一輛車的車窗玻璃上,避免玻璃刺進手裡。把玻璃打碎後,鑽進了車裡。
冷冰這個機械天才很快就打火發動了汽車離開,一路十分謹慎的確定沒留下任何被追蹤線索後,他們來到了聯絡人的地頭。那青年一見關心他們這幫陌生人就吃了一驚,正‘欲’發怒,關心靜靜的說:“前幾天我剛來找過你!”
再度確認身份後,那青年滿臉震驚的瞪着狼人,驚疑不定的問道:“這是什麼?怎麼,怎麼好象……”
“好象傳說中的狼人是吧?”千面十分得意的搶斷話頭說,看上去倒像是他抓到的一樣。冷冰在一旁自然是嗤之以鼻,也不知兩人怎麼那麼不對盤。
“對!就是狼人!”餘震結束後,青年的神‘色’間依然滿是不可置信的表情:“想不到真有這玩意,我只聽矛組的人說過這個,今天看見真的是……太醜了!”
冷冰這個喜歡耍帥的傢伙立刻表示了贊同的意見:“沒錯,的確太醜了。”
事實上,他們說得沒錯,狼人的確是非常的醜陋。渾身都是‘毛’聳聳,偏偏還不像孫悟空那樣威風,只顯得兇惡,尤其是那幾只獠牙和那唾液,簡直堪稱噁心。試想一番,一個人的身體上突然出現一個動物腦袋,那將會怎樣難看?答案自然不用說。
吩咐聯絡人通知上頭防禦圖拿到,讓他們把人全部都撤到掉,再把狼人‘弄’到地下室後,關心開始眯起眼睛,對於XO他們來說,這個熟悉的動作絕對不是什麼好兆頭。於是,他們看見關心拿着一柄小刀在那狼人身上撥‘弄’不止,漸漸的皺起眉頭來:“真難看!”
關心躊躇了一下,考慮着該用什麼辦法來‘逼’供,想了想總覺得普通的辦法可能沒辦法對付這怪物,只好決定採用相對不是那麼喜歡的辦法。這時,聯絡人仍然在追問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關心不聞不問的在一旁琢磨該從何處入手,XO只好給他解釋起來。
突然,關心微笑着問聯絡人:“你這裡隔音情況如何?”
聯絡人頓時有種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感覺,幽默的回答道:“理論上不錯,如果不是在這裡扔個炸彈的話,應該沒問題!”
“很好!”關心‘露’齒一笑,心裡已經有辦法。
雖然他的牙齒很白淨整齊,只是經歷過上次‘逼’供的XO三人還是不禁‘毛’骨悚然起來,他們絕對不喜歡看見關心‘露’出牙齒的這種笑容,因爲這樣看起來很‘陰’森。如果他們沒料錯的話,關心應該還會再‘舔’‘舔’嘴‘脣’。
果然不出他們所料,關心彷彿陷入了極度飢渴狀態似的‘舔’了‘舔’嘴‘脣’,盡情彰顯出‘陰’森恐怖的味道。把那狼人綁在中間的桌子上後,關心將一盆冷水衝了過去,狼人猛的打了一個寒戰,便醒了過來。看見幾個人眼神古怪的望着自己,不禁破口大罵起來了。
“爲什麼不能優雅一點呢?我記得英國人是很紳士的呀!”關心很不滿意狼人的表現,在他看來畜生到底只是畜生,始終是不懂禮儀的傢伙,更不像中國這個文明古國那麼講究禮貌。
只是他沒察覺到經歷過東京事件和綁架事件之後,自己已經漸漸的恢復了往日的那個病毒,或許……或許尤有過之。
可是XO他們卻察覺出了,儘管他們不知道這樣到底是好還是壞,至少可以肯定一件事:關心恢復原來的狀態和心理對國家是絕對有好處的。
其實關心依然擁有西方人一樣的自‘私’,腦海深處依然把個人利益看得極重。只不過,經歷了許多震撼心靈的事之後,他才漸漸的扭轉了原來的心態,從嘗試着接受中國,再到理解中國,然後到現在的心甘情願爲祖國服務。現在的他雖然顧及個人利益,雖然自‘私’,卻已經開始把中國放在與個人利益相提並論的地位了。
他並未發現,自己潛意識裡非常清楚像剛擁有可蕊和外公等親人之後的柔善心腸是做不了什麼的,尤其是站在他這個角度,尤其是他這種特殊的身份。他知道自己變得冷酷,不論自己對還是對國家都有一萬個好處。
可是,以前的他卻捨不得放棄那份來之不易的親情和友情,直到可蕊被綁架和外公去世,以及東京事件之後。他才幡然醒悟,原來親人就是親人,友情就是友情,不會因爲他本人而有任何的改變。
就彷彿祖國永遠都不會放棄自己的人民一樣,就好象母親永遠也不會對孩子怒顏相對一樣。在這裡,他領會到了中國與西方另一個不同的地方,西方人重視自我,對親情根本看得很淡。中國人重視親人重視朋友,重視身邊的一切人,這些都是他們旺盛生命力的源泉之一。
他終於明白了,爲什麼一個普通怕死的中國人到了戰場上卻往往能夠悍不畏死,往往能夠成爲其他民族恐懼的對象。因爲在他們的身後還有親人有朋友有一切的一切,那些都是他們人生裡最珍貴的感情,是他們人生最重要的寄託,同樣也是他們戰鬥不息的永久動力。這就是中華人民的生存哲學,令人震撼的哲學。
所以他知道,要保護一個人,永遠呆在他們身邊是不可能的,最好的辦法是把敵人阻隔在最遙遠的地方,令他們無法接近。最好的辦法還是把所有可能存在的敵人徹底消滅,爲了可蕊,爲了自己,也爲了國家和民族,他必須得重新找回自我。一個真正的自我,‘迷’戀殘酷和毀滅的自我。
病毒,意味着什麼?致命的擴散,死亡和毀滅,絕對的冷酷無情。
病毒歸來,搖身一變成爲諜變,這次,終於想通的諜變所帶來的卻是遠遠超過病毒的殺傷力和冷酷。也許世界將爲之癲狂,也許世界將因他毀滅,誰知道?
正如羅爾所說,如果病毒發起瘋來,這個世界將沒有人能夠阻止他。關心現在沒有發瘋,可是依然沒有人有那個膽量去阻止他,尤其是他時不時的‘舔’着嘴‘脣’的動作讓人寒到了骨頭裡去。
關心雙手在狼人的手臂甚是“溫柔”的扯動,一條靈活柔韌的手臂竟然活活被扯斷了。血淋淋的斷口處,那‘露’出來的白裡透紅的骨頭,還有那絲絲點點的筋‘肉’看上去噁心到了極點。
聯絡人幾時見過這般殘忍的手段,立時便狂奔出去狂嘔吐起來。待他進來再看了一眼,立刻就感到頭暈目眩,‘胸’腹間一陣血氣翻涌,一溜煙的跑進了洗手間,恨不得把苦膽都吐出來。
早有授命的XO掩住口鼻,壓抑住嘔吐的yu望上前去制止住血。關心那淡紅‘色’的舌頭在嘴‘脣’上‘舔’了一週,看上去竟彷彿餓極了一般。
伸手到狼人的‘胸’腹處,手掌併攏銳利似刀鋒的劃開其‘胸’膛,鮮血立刻涌將出來,惹得止血忙不完的XO心裡抱怨不已。關心自然不知道XO在想什麼,他現在已經全情投入了刑供的樂趣之中。
就如當初教官所說的:“身爲特工,刑供和被刑供是必須要經歷的。刑供是一‘門’藝術,你們必須學會在合適的時間地點採用不同的手法‘逼’迫敵人說出你想要的情報。”
說實話,關心的確很討厭鮮血,所以他比較喜歡扭斷別人的脖子,而不是用槍用刀,因爲他始終認爲鮮血是很骯髒的。
但是他現在不得不沾上鮮血,因爲相對來說,現在的手法比較適用一些。只見他甚有技巧的把那狼人的‘胸’骨一根根剔了下來,只看得那狼人暈死來暈死去的,卻偏偏死不掉。
但見狼人的‘胸’間那蠕動的腸子,還有那白‘花’‘花’的油脂,甚至於那跳得很活躍的心臟,以及五臟六腑盡數暴‘露’在空氣裡。最後加上那股特有的腥臭氣味,XO三人也忍不住哇的大叫一聲捂住嘴巴飛奔出去了。
(唉,看着書評區冷清的模樣,我就覺得鬱悶。爲什麼大家不願意就本書表示一些意見呢?不如這樣,我決定經常置頂部分讀者書評,或者我會置頂一些可供討論的東西,大家認爲如何?加油投票之餘,別忘了,書評我也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