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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和爺爺度過的時光,對艾可以後很重要,所以寫了。#
艾可在房間內等了一個上午,也沒見到人。
她手指摸着房間內一盆植物的葉子,皺眉想,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客人?紀典修和張秘書很奇怪,似乎認識那位客人?還是她想多了,只是單純的公司員工不能閒着,總裁出差,助理就要去做別的工作?那麼那些秘書怎麼不用,不,秘書要留在崗位上處理紀典修不在的一切電話、預約,就她最閒。懶
到洗手間洗了一把臉。回來時,艾可站在門外,卻聽到裡面有動靜。
呃……客人回來了?
艾可推開門走進去,‘啪’迎面一個釣魚竿扔了過來,艾可嚇得整個身體都站立着貼在了門上,看着並不是打向自己的魚竿,打在了牆壁上。
渾厚蒼老的聲音,“撿起魚竿,收拾好地上!”然後老爺爺帶着鴨舌帽走進了臥室。
艾可拍着胸口輕輕呼吸,小心地看了一眼進去的客人,撿起魚竿,沙發一圈中央的高檔地毯上,一堆釣魚用到的東西,地毯已經弄髒了。
艾可一樣一樣整理。
後面的門打開,突然響起剛纔的聲音,“可以坐在客人坐過的沙發上工作嗎?!!”
“……”艾可不懂得,也沒實踐做過客房部,也許是太久沒有接觸這個知識了,一個地方一個管理方式,知道自己錯了,立刻蹲下去收拾,不敢坐在沙發上整理了。蟲
聽到沒有教訓的聲音傳來了,艾可才蹲在地上深呼吸了一口氣,臉上被說的尷尬發燙,一直在兩手勤快的整理着,一邊扇着滾燙的臉頰。
魚竿前面的魚線有些鬆了,艾可蹲在地上弄。
突然身後一個聲音,“不準動那個!”
“啊——”艾可立刻點頭,拼命點頭,嚇得把魚竿放在,雙手放在膝蓋上,呼氣,吸氣。
不多時,還是那道聲音。“地毯,拿去洗。要用你的手洗。”
“……”洗地毯?
艾可皺眉,“對不起,那個,酒店可以爲您更換新的。”
“不要!丫頭,我就要這塊!”老人家很不高興。
丫頭?艾可一怔,想了想指着老人家的背影,“爺爺?是爺爺嗎?”
最終無法,這個爺爺的脾氣古怪,從第一次非要在西餐廳吃到地方炒麪,艾可就知道。
開着洗手間的門,沖刷地毯,洗乾淨很容易,只是溼的全是水,怎麼處理?
“想辦法晾曬,晚上之前要乾透,晚上爺爺看新聞,要坐在沙發上,腳踩在地毯上。”紀爺爺面無表情地要求。
艾可蹲在洗手間的地上,憋着嘴,這是什麼差事?氣的用刷子砸地。
還不能送去酒店專門處理這個的部門,她要怎麼去晾曬,而且全是水,拿着都很是問題。
還好面積不大,就那麼一塊小地毯,艾可找到了一個大袋子,將洗好的,儘量擠掉水分的地毯裝在袋子裡,拿下去樓下,皺眉看着雷斯特哪裡可以晾曬?
添添吃過午餐回來,看到艾可拿着袋子,不禁靠近幾步皺眉,“那是什麼東西?”
艾可抿了抿脣,沒有說話。
添添仔細看過去,驚訝,“拿着一塊溼地毯做什麼?”
“沒事。”艾可平靜回答,然後拿着袋子離開,走向了西餐廳的天台,將地毯拿出來,站到長凳上,用夾子把地毯夾了上去。
雷斯特內,除了張秘書、方勁,紀典修,還有幾個客房部的人知道紀爺爺的身份,其他人都不知道,紀爺爺人不好相處,脾氣古怪也低調極了,自然沒太多人認識,艾可,在典點和紀爺爺回國那天見過一面,只是,看到了典點的臉,並沒有看到紀爺爺的臉,只看到了紀爺爺的柺杖。
晾好了地毯。
艾可還要回到那間房間。
紀爺爺睡醒了午覺,又對艾可做出了吩咐,艾可不可思議地抿脣,“爺爺,我們不要吃那麼奇怪的東西好不好?雷斯特的廚房,做不了那種食物,而且,材料也不全,否則我會爲您做的。”
紀爺爺審視着艾可的樣子,或許他還沒有把這孩子逼得到了不能忍耐的極限!
紀爺爺大聲喊,“沒有材料出去買!叫一輛計程車去市裡買來新鮮的蔬菜做給我吃!”
艾可不可思議極了,張大嘴吧不知道該說什麼,看着被爺爺拍在茶几上的三張一百元,艾可眉毛微皺起,“爺爺,吃上次的炒麪吧,你很愛吃的啊。”
在收到爺爺一副要吃了她的表情後,艾可拿起錢立刻閃了出去。
猛烈的錘着腦袋出了雷斯特,真是夠糟糕,遇見了這個難伺候的爺爺。要吃什麼水煮魚嘛!廚房的魚都那麼高級,再說,也不是做水煮魚的那種魚啊。
看到計程車過來,艾可剛要上去,又叫司機開走了,錘着頭走去公車站,差點被爺爺氣的浪費錢了,公車來回兩元錢,計程車,恐怕要花掉一百五往返。
買了魚和豆芽菜還有水煮魚調料回來的時候,西餐廳都下班了一批員工,艾可的手機響了,陌生號碼,她接起來,劈頭蓋臉的爺爺就不高興了“去哪兒買魚了?你想餓死我這個老人家是不是?五分鐘不回來投訴你!”
艾可皺眉把電話遠離耳朵,無奈地雙手一起錘頭,卻也不得不好態度的說道,“三分鐘就到了,您千萬不要投訴我哦,記得不要投訴我哦。”
說完,艾可拎着東西疾步走向客房部。
酒店房間帶廚房,設施一應俱全,艾可開始弄魚,這個魚非常大的一根,還是活的,艾可在廚房跟魚戰鬥了一個小時那麼久,做好水煮魚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艾可和爺爺一起吃。
吃完晚上的一餐,艾可弄了水果給爺爺。
晚上九點半,紀爺爺調了一個軍事新聞的電視臺,扔下遙控器。“丫頭記得看完這個新聞,老人家身體受不了先睡了,明早講給爺爺聽!”
什麼?軍事新聞?
當客廳裡只有無比睏倦的她和液晶屏幕上的軍事新聞在枯燥的說着時,當她連那個主持人嘴巴里說的那個戰鬥機的型號都記不住的時候,艾可拿起筆和本,一邊記載着,一邊雙手錘頭,雙腳跺地。無比抓狂的狀態。
晚上十一點二十,新聞結束了,可是下面字幕說了重播時間。次日早上五點。
第二天,艾可起的很早,五點準時睏倦的打着哈欠看重播,一邊打哈欠一邊把昨天沒看懂的記載下來。
早餐後,艾可給紀爺爺講了軍事新聞。
這樣辛苦,紀爺爺似乎還是不放過她,決定每天的新聞都要她來給講,艾可一星期,重複着被這個爺爺爲難着,白天忙碌的迷迷糊糊的四處轉圈圈,晚上睏倦的守在電視機前。一點都馬虎不得,不過看軍事新聞,居然有時候讓她那麼興奮,那樣震撼的場面,真的讓她幾次熱淚盈眶,軍人,戰士,本身都是那麼魅力的偉大的人。
星期六的早上,紀典修一下了飛機就迫不及待的趕到雷斯特,直奔客房部。
打開爺爺房間的門,爺爺在吃着早餐,紀爺爺看到紀典修,豎起了大拇指。
紀典修瞬間鬆了一口氣,爺爺都覺得很棒的女人,臉上漾起一抹笑,嘴角彎起。
偌大的白色餐桌另一頭,艾可睡着了,枕着一邊手臂睡着,另一隻手臂抓住桌子的一個角,頭壓着一個筆記本子,還有一支筆在那裡。
“帶她去休息吧,這孩子累着了。”紀爺爺小聲說。
“累?——”紀典修壓低聲音低吼質問。
紀爺爺搖了搖頭,這個孫子,喝了一口粥,“不會傷害這孩子的身體,每次她出去,張秘書都親自開車在後面跟隨,平,她做得很好。”紀爺爺看向桌子上好幾天前艾可從兜裡掏出來的一百多塊剩下的錢。
紀典修俯身,在她髮絲上親吻,癡迷地離開,抱起她。
走向門口,艾可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是他,什麼都沒說,雙手摟着他的脖頸,靠在他堅硬的胸膛上又繼續睡。
紀典修心疼被爺爺折磨成這樣子的她,可是這個女人真是的!竟然看到他絲毫沒有驚喜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