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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了他的私人公寓,艾可來過一次,紀典修二話不說將她抱起,她第一反應是環住他的脖頸。紀典修輕輕將她放在寬敞的客廳沙發上,俯身沙啞地在她耳邊,“好了,是我不對。”
她其實想笑,便將額頭抵在他壓下來的胸膛裡,聲音輕輕地,柔軟的脣貼在了他的胸前,“明明就是你不對,從來什麼也不問。不是親眼看到的你憑什麼冤枉我?”懶
她在他懷裡的聲音像是小貓兒一樣細軟。他吸着她髮絲的水果香,他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有說出。脣邊慢慢彎出淺淺的弧度,被她控訴帶着嬌嗔的話撩撥的意志薄弱。
此時從心底最深處滲出一絲愉悅,柔和了他極其俊美的五官,他的神色似笑非笑,俊美的引人致命,大概任何一個女人見了此刻的他都會抵擋不住那異樣魅力,直叫艾可怔然地移不開視線。
他溫柔的脣落了下,溫柔中是無盡的狂熱,除了五年前一夜瘋狂,上次她醉了他失控,再也沒有放得開碰她,她身體裡的孩子不允許他釋放,越是這樣他的下.身越是容易生出反應,越是碰就越濃烈的止不住對她的渴望——
艾可嘴脣被他狂熱的吸咬弄疼,在他粗喘不止的時候,她突然身體在沙發上一彎起,手捂住了小腹。
“怎麼了?”他的聲音魅惑沙啞,貼在她耳邊擔心地問。蟲
艾可疼的彎曲,在他迅速起身時艾可又覺得不疼了,她支撐着坐起身,額上因爲那一下疼已經冒出了一絲冷汗,虛弱地搖頭,“不知道,總是小腹疼。”
“不行,要去醫院看一看。”紀典修喉結滾動,看着窩在沙發裡的艾可,額頭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紀典修的手擦過她的手指尖,冰涼,他又攥住她的腳趾,同樣冰涼,他抱起她,“出去吃些熱的東西,然後立刻去醫院。”
她將額頭抵在他的心口,點了點頭。
這幾日來總是會出現腹痛的狀況,艾可以爲是天氣涼了導致,並沒太在意,想着去醫院看一看,可是等到不疼了,就望去了腦後,這會兒紀典修帶她去,就順便去了,檢查了放心。
從醫院出來,下樓時,艾可冰涼的小手被紀典修的大手緊緊包裹着,一股暖流在身體裡蔓延,艾可對他笑了笑,“我就說吧,沒事的。我的孩子很頑強,像媽咪。”
“還有爹地被你放在了什麼位置?”紀典修有些吃味。
“更像爹地!”艾可對他豎起大拇指。
紀典修脣邊漾起一抹笑,兩人走出醫院,在紀典修開車離開的轉角,艾可看到了一個人。
那是……
已經十年沒見了,可樣子依稀還記得,只是她從十八歲長到了二十八歲,張校長也蒼老了那麼多。從前的張校長教訓學生很厲害,就連勒東昊都有些應付不來,可是她記得,在張冰出事後,張校長似乎一夜蒼老了許多。
“在看誰?”紀典修敏感地望過去。
艾可收回眼眸,手指揪着,“啊,沒誰。”
紀典修特准她今天不用去上班,艾可心裡的波瀾很大,車行駛了一會兒,艾可叫他停車,她看着紀典修,“我不想瞞着你什麼。紀典修,我看到了熟悉的人。是我曾經的校長,她的女兒我認識,住院了,就在剛纔那家醫院。我,能去見見她嗎?我們曾經是同學。”
“同學?”紀典修疑問。
艾可點頭,“前幾天我見東昊就是因爲這件事。我的同學在雷斯特走秀摔下來了,我要去看看她。”
“要我陪你嗎?”紀典修蹙眉。
“不用。”艾可搖頭,不想瞞着他事情是一回事,不想讓他聽到某些事情又是一回事,她有分寸。
艾可趕回醫院,找到了張冰的病房。
在艾可還沒有進去時,張冰正好被護士用輪椅推出來,兩個人目光相對皆是一愣。
“張冰。”艾可心酸。
“你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張冰看着艾可,還是那張白皙的小臉,還是纖瘦的身材,個子都沒有變,聲音如是,可是爲何自己變化那樣大?看到艾可,她甚至懷疑艾可這十年遭遇不悲慘,幾乎是十年光景保鮮了起來,到今日依舊如初模樣。
艾可尷尬地笑,“是嗎?還是變了的。”
護士將張冰推到一處走廊沒人的地方,護士離開,艾可走向她,眼神閃爍,最終還是開口,“我,對不起……”
張冰脣邊一絲譏諷,“對不起我什麼?艾可,是我小看了你。一個小小的你,那時候都不配成爲我的朋友,可是,我的人生卻因爲你天翻地覆了。”
艾可語塞。
張冰低頭瞧着自己住院這段時間都沒有做的指甲,聲音顫抖地說道,“十八歲好像是我的一個劫。勒東昊混蛋!可不管勒東昊對我做了什麼?歸根究底還不是因爲你。他爲了讓你考個小小的第一名,讓一向清高自傲的我沉淪與他對我假的可笑的溫柔。讓我十八歲懷了他的孩子後在失去那塊意外的肉。最可氣的是,爲什麼是在全校師生都在的時候讓我那麼狼狽難堪。你們不光是毀了我,更加毀了我的父母,她們那麼好面子,卻因爲我……”
張冰最覺得對不起的,最虧欠的,莫過於爲自己操碎了心的父母。
“對不起……”艾可除了說對不起,什麼都不能說。半分不能反駁狡辯,因爲張冰說的都是事實,其實此刻說對不起顯得那麼蒼白,可是,能怎麼辦呢。
張冰流着淚笑,“我走後聽班上同學對我說,校外公車站的長椅上。每天都有你的位置,勒東昊爲你甘願被那些小學妹瞪眼,就是霸道地給你佔座?”想在她口中得知她真的那麼幸福嗎?
艾可在她面前怎麼敢炫耀,只是隱晦地,“是因爲那時候公車少,等來一輛要一個多小時。”
“聽說你們和隔壁南校的男生搞聯誼出去野外玩,勒東昊不顧軍訓跳牆逃走三天跑去了山裡找你?艾可,聽說他總霸佔着你。聽說他在全校師生面前對你表白,聽說,他表白後,你就被警察帶走了。呵呵……”張冰脣邊溢出一絲冷笑。
艾可深呼吸,並不怪她的冷笑。
在護士將不願意再和艾可說話的張冰推進病房時,艾可的耳邊還回蕩着張冰的話,她說。勒東昊對她就不會那麼好,在她們在一起的時候,在酒吧裡,別校曾追求過張冰的小子喝醉酒大罵張冰你這個婊.子!勒東昊充耳未聞,繼續玩着他的,那時候張冰就明白,可是沉淪後哪容易再醒悟?痛就是這種感覺!
艾可腳步艱難地,雖然時隔多年終於對張冰說了一句對不起。
“他爲你做過那麼多事?”紀典修突然從一個門後走出。就那樣突然站在艾可面前。
潛藏的情緒終於在聽到那些話後從泛着酸味的心中勾出一絲不止,他幽深地眼眸望着怯懦的她,他倏然俯下身來,涼薄的脣在她耳際,“我嫉妒他爲你做過那麼多!”
他嫉妒,她該喜歡他嫉妒的啊,可是高興不起來。因爲那個對象是勒東昊,並非其他不着邊際的男人,勒東昊在她生命中扮演着什麼樣的角色,除了她自己,誰也不懂。
勒東昊不止是呵護着她的每一分每一秒,而是在用生命保全她過
紀典修下午時一直在注視着艾可,搞的艾可不知所措,最後紀典修盯着她淺笑,“長得那麼醜,除了我居然還有別的男人喜歡你!奇了怪!”
艾可自然不客氣回了他一句,“長得那麼帥,居然除了我就沒有過別的女人!奇了怪!隱疾?嗯?”艾可湊近他取笑,紀典修只是笑,笑得極其陰險。艾可識相地躲開,他那笑分明就是在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晚上,艾可再次腹部疼痛,起牀去洗手間,卻發現,爲什麼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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