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你Out了玩夠了沒,當我死了嗎?
將雷氏集團納入三鑫集團旗下,意思就是要阿爾伯特在雷氏集團和盧蜜莉二者之間做出選擇。
阿爾伯特猶豫了。
正是因爲他這一猶豫,盧蜜莉於是就有了藉口,將他驅離陳光輝家。
“適才,你說有事要跟我商量,現在可以說了。”不滿她將阿爾伯特趕走,陳光輝的表情自然好不到哪裡去,語氣也顯得十分不耐煩。
“事情是這樣的,”佯裝沒看出生父不快,盧蜜莉坐進書桌前的椅子裡,隔桌跟他相對而坐,看着他認真地說,“我想我爸媽……咳,養父母了,想搬過去跟他們住幾天。”
“不行,爸爸捨不得,你如果想他們了,可以過去那邊看他們,沒必要搬過去住。”陳光輝斷然拒絕她。
好不容易纔把她接回陳家,怎能讓這隻金鳳凰輕易飛走?
“可是……”
“沒有可是,這事得聽爸爸說的,你、我父女失散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你,爸爸實在不願意跟你分開。”陳光輝說的在情在理,盧蜜莉卻在心裡冷嗤。
果然,她這個所謂失散多年的父親,在她和名利之間,選擇的永遠是名利,亦如當年爲了能跟陳姍姍的母親結婚,他毅然決然拋棄了當時隱瞞身份,佯裝成農村姑娘到城裡打拼奮鬥的,她的生母,以及年僅八歲的她,從此鹹魚翻身,一躍成爲人中之龍,站在人生之林的頂峰,傲然俯瞰他人拼搏。
雷文凱推測沒錯,她已然死去多年的生母,真是豪門之中的豪門家的女兒,而且她外公真打算留給她一大筆遺產。若陳光輝真是爲了這個纔對她表露關懷的嘴臉,那麼她只能說,即使這個人是她的父親,她也瞧不起,一輩子瞧不起。
當然,這些只能在心裡想想,盧蜜莉沒愚笨到將這些當面對陳光輝說。
老天似乎看不慣陳光輝的行爲。翌日,盧蜜莉便有了很好的藉口,離開了陳光輝的豪宅——
阿爾伯特爲了儘快捕獲盧蜜莉愛情,幫她安排了一場世界巡迴演唱會。
盧蜜莉以不放心保姆帶孩子爲由,將大寶、三寶交給養母薛芳代爲照顧。
盧蜜莉是這樣打算的,回國後,她直接去養父家將大寶、三寶接走,去劉先鋒家躲避,直到雷文凱將事情處理好了,纔出來。
然,這計劃看似可行,偏偏她漏算了一個——劉先鋒真正的愛人何博祥極力反對她借住。
不過,那個是後話了,我們不妨繼續看盧蜜莉在世界巡迴演唱會期間,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吧。
這天,盧蜜莉在網上跟養父母視頻聯絡感情,看過一雙兒女之後,她關掉筆記本電腦,打着呵欠正欲上牀睡覺,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唉,煩不煩呀,每天都這樣,不嫌累嗎。”
連續被叨擾幾天,盧蜜莉不堪其擾,佯裝沒聽到的爬上牀,蓋好被子準備睡覺。
可外頭的人顯然很有耐性,一直敲,時間又往後推移了近五分鐘。
盧蜜莉用被子捂住頭,仍不吭聲。即使不開門,她也知道對方是誰——除了阿爾伯特那隻修煉成精了的超級大綠頭蒼蠅,還能有誰。
今晚,她異常不想搭理他。白天,忙着排練舞蹈,她真的很累了,無力跟他周旋。
突然,擱置牀頭櫃上的手機動了,有人發了短信。
她不耐煩的從被窩裡鑽出來,查看簡訊。
【是我,開門。】
呃?
她赤腳跳下牀,輕手輕腳來到門邊,從門孔往外一瞧,竟看到了雷文凱,而他身後跟着的,居然是……
任祖月!?
他們倆怎麼又在一起了?
腦袋還沒反應過來,盧蜜莉的手已自動自發打開房門,脫口問道:“你們倆怎麼會……”
後邊的話,雖沒問出口,卻也不難猜出內容。
任祖月聳聳肩,女王一般徑自掠過她,走了進去。而雷文凱則脫下外衣披在她身上,“別穿這麼性感出來開門呀,若來人不是我,而是歹人,可就不得了了。”
“我……你怎麼也來了?”看到雷文凱身後還有一個人,盧蜜莉驚訝的嘴巴合不攏了。
她怎麼也沒想到劉先鋒會來。
“怎麼,看到前夫,有這麼激動呀。”任祖月坐在牀上,修長性感的長腿交疊,竟是那樣嫵媚動人。
任祖月的眼睛,極富曖昧地端詳盧蜜莉,用猜測的語氣說:“還是……你其實對他有意?”塗着豔紅蔻丹的白皙纖指指向劉先鋒。
“或許吧。”出於對雷文凱帶任祖月過來的行爲不解,盧蜜莉直覺地想激怒他,讓他吃味。
果不其然,盧蜜莉的回答,令雷文凱不滿地蹙了蹙眉,倒也沒說什麼。劉先鋒卻被嚇出了一身冷汗,眼裡寫滿了求饒:姑奶奶,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別害我啊。
是的,深諳表表哥行事作風,劉先鋒可不想開罪於他。
彷彿沒看到他的求饒,盧蜜莉脫下肩上,雷文凱的外套,往牀上一扔,扭動蛇腰嫵媚地走到劉先鋒面前,纖細臂膀一伸,雙雙搭在他脖子上,妖孽一般湊近他,吐氣如蘭,想衝他脖子吹氣,故意勾引他。
“老公,我還真愛上你了,不如我們復婚……啊,你幹嘛!”
身後傳來一股強勁力量,粗魯的將她拉入一具寬闊的懷抱中,卻是雷文凱,一臉慍色。
“盧蜜莉,你玩夠了沒有,當我死了嗎!”
“哼,我沒玩,我說的是事實,我真的愛上……嗚……”不悅的話語,戛然消失在男人嘴裡——不想聽到她漂亮的小嘴吐出他不愛聽的話語,雷文凱索性將它整個吞吃入口,阻止她的言不由衷。
然而,懲罰的吻,在兩片脣接觸的瞬間,爆炸開花,瞬間轉化爲急切的索吻。她對他的影響還是如此之大,讓他沒法控制,以至於在如此不適合的情況下,想狠狠吃幹抹淨她。
“你們倆夠了,現在是幹這種事的時候嗎,過來商量正事,快點。”劉先鋒尷尬地說。而大牀上坐着的任祖月,一臉鬱卒,幽怨地看着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