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周定勳,毛敏不怕,可一面對周森,毛敏怕了。
這可是周閻王,但是他的嘴還是很硬:“記得又怎麼樣?只說你好命,否則的話,你會被當共黨份子處置。”
周森點頭:“你送我的禮沒了,我回送你一禮吧。”
周森一揮手,上來了兩個警衛,抓住了毛敏的兩肩,讓他不能動彈。隨後,過來一個警衛,拿出一個農村納黊底的針。
抓過了毛敏的手,那警衛將那針插入了毛敏的手指中。
“啊!”毛敏痛暈了過去,那可是十指連心。
“澆醒,再刺!”周森點上一支菸,命令道。
毛敏被冷水澆醒後,又看到那警衛拿起了他的手。他馬上大叫:“周師長,饒命啊!是我不對,我不該聽處長的話,與你作對……啊!”
原來那警衛又將針插進了毛敏的手指中。
旁邊的那幾個人嚇得屎尿都出來了,這痛他們想不出來。幸好審他們的是周定勳,否則,這種滋味他們怎麼挺過去。
毛敏再一次醒來後,跪在地上,頭磕得直響。
“求你,給我一槍吧,我真的不想插第三下了。”毛敏哭道。
“看你交待的情況,再決定插不插你。”周森說道。
“是,我一定老實交待!”毛敏慶幸終於不用被插了。
隨着毛敏的交待,事情便越來越清楚了。
二廳的副廳長,三處的處長,副處長,四處的副處長,三處的所有人員,籌備了兩個月,設計的這個計劃,挖坑埋周森。
當他們簽字畫押後,周定勳便馬上飛回了南京。
當毛人鳳將這些材料證據拿到了老頭子的面前時。老頭子的臉氣的發紅,可最後,他還是對毛人鳳說:“都是黨國之人,下不爲例。”
接到了老頭子訓斥的二廳的人,不但沒有悔改,反而變本加利。
他們又制定了一個計劃,準備一定要將周森弄死。
然而,臥底二廳內的黑夜之眼,將情況彙報給了周林。
周林便安排了一個行動,讓二廳的人知道厲害。
在他們商量計劃的第二天,二廳的三處副處長出車禍身亡。
第三天,二廳四處的副處長,失足掉進了自己家前的魚塘內死了。
連續兩個副處長死去,二廳的人感到了危險降臨。
他們便增加了自身的安全保護,不一個人單獨行動。
可是在第四天,二廳三處的十幾個人出任務時,三臺車子全部掉進懸崖中,都死翹翹了。
第五天,二廳三處的處長由三十多人護送回家,在路上,遭到了襲擊,三十多人連同處長都死了。
第六天,二廳的副廳長跪在了官邸的外面。
“發生了什麼回事?又不是過年。”老頭子感到了奇怪。
侍衛過去將二廳副廳長帶了過來,老頭子問他出了什麼事。
二廳副廳長便將二廳與周森的矛盾,幾次的衝突,上次派人假裝共黨想讓周森揹着共黨的罪名去死,還有五天前又商量着如何再一次設計去對付周森的事說了。
“你知錯了就行了,我也沒有讓你跪。”老頭子說。
接下來,二廳副廳長將五天來發生的事講了一遍。
“你是說,周森派人殺了你們這麼多的人?”老頭子問。
二廳副廳長連忙說:“我不敢肯定,我求委座救我,我不想死。”
老頭子揮手,讓二廳副廳長離開,他喊來紀鋒。
“告訴周森,冤有頭債有主,死了這麼多的人也可以了,不要再去殺其他的人了,二廳的副廳長我會安排他去日本,做大使館武官。他們的恩恩怨怨就此了結吧。”老頭子說道。
“報告,”門外有一個侍衛在報告。
“說吧!”老頭子責怪地看着那侍衛,沒看到我交待事嗎?
“委座,二廳副廳長剛纔離開官邸回家,汽車竟然衝進了湖裡去了,現在都沒打撈上來。”
老頭子氣憤地將手杖敲着桌子:“怎麼氣量這麼小呢?我要是象他這樣,那麼多的人曾經害過我,那我不要殺成千上萬。”
紀鋒連忙說:“委座,他的性格是軍人的脾氣,直來直去。”
老頭子點頭:“你說的對!他是戰神式人物,但是他的性格得磨練,有剛有柔纔是好將帥,該讓他在辦公室裡長長屁股的老繭了。命令,免去周森整三十八師師長的職務,委任周森爲國防部作戰廳副廳長。”
這邊老頭子一免一任,那邊的南京國防部二廳裡,是一派恐慌。
從副廳長到下面的人,只要是參加了害周森的人,都死了。
剩下來的十幾個沒死的,也紛紛在想辦法,調出二廳,去往國外使館任職,哪怕是去便館當個警衛隊長也行。
就是二廳的廳長也感到了不安,他找到了紀鋒,請紀鋒向周森講清楚,自己沒有參與害周森的事。
當紀鋒將二廳的廳長的話告訴周森時,周森還不知發生了什麼。
但吳秀波打來電話,慶賀周森報了仇時,周森才從吳秀波的口中知道發生了什麼,他馬上想到了是誰幹的。
於是,他給李十八發了電報,詢問這件事。
李十八回了電報,轉述了周林的話:欺我弟弟者,死。
周森感到了心裡非常溫暖,以至於他被免了師長的職務,都沒有去不平一下,免就免了,反正再帶兵肯定會同解放軍打了。
他纔不願去同解放軍打,失憶的時候給黨帶來了不少的損失,可能會影響到自己的一生。
因爲共產黨的人,除了幾個人知道他外,其他的人都將他當作了國民黨的頑固派,有機會肯定會殺周森的。
接到了國防部的命令後,周森繼續帶着自己的警衛團飛回南京。
警衛團現在是周森的家兵,不在整三十八師的編制中。
回到了南京後,警衛團依然回原來的軍營,周森回家。
回到了南京的家中後,洪媚指揮着傭人忙起來,家中有段時間沒有住,就是一個傭人在看家。所以一切都得重新收拾。
等到弄完後,還沒有來得及坐下喝水,電話又響了。
是紀鋒打過來的,讓周森洪媚去他家吃飯。
洗漱好後,周森與洪媚去了紀鋒的家中,想不到毛人鳳也在。
喝了三杯酒後,紀鋒談到了周森爲什麼會被免職。
“你這種狠勁,不幹保密局真是太可惜了。”毛人鳳說。
“你別誘惑他,讓委座知道了,又要罵你的。”紀鋒說道。
毛人鳳馬上住了口,夾了一口菜放入口中。
“委座說你角太尖了,需要磨平一下。所以纔將你調到了作戰廳。你是來磨性子的,所以不要去爭權奪利的。”紀鋒說道。
“對!作戰廳關健着戰鬥計劃的制訂,弄不好就是承擔責任的,所以你就不要參與進去,喝喝茶,看看報紙,想辦法消磨時間。就這樣生活半年,你就不會遇事衝動了。”毛人鳳教道。
紀鋒與毛人鳳兩人教了周森很多的“圓滑做人的道理”。
周森也想到了,自己應該如果去做好這個閒職的工作。
突然,毛人鳳問周森:“你將那個‘思念米粉’弄去了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