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特務處,李雲生馬上來到情報三科的審訊室。
此時的劉剛正等着呢,看到李雲生來了,立刻開口說道:“科長,就是這個傢伙,剛剛我已經帶着王俊傑來辨認過了。”
李雲生看着這個日本間諜,然後輕聲的開口吩咐:“那還等什麼,馬上好好招待一下我們的日本朋友。”
李雲生的話一落,馬上就有人開始動刑,先是用皮鞭沾着鹽水拷打,看到此人沒有招供意思,接着又用竹籤、烙鐵等手段。
可這個日本間諜的骨頭很硬,哪怕被打的皮開肉綻,渾身上下一點完好的地方都沒有,卻硬是一聲不吭,沒有半分招供的意思。
看到這些日本間諜的表現,李雲生在心中感慨,日本人的****思想,真是夠厲害的,竟然能把人洗腦到如此程度。
不過就算此人在硬氣,也一定要撬開他的嘴,於是吩咐繼續用刑。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可日本間諜還不肯開口招供,而且此人傷勢嚴重,要是繼續用刑,這個人恐怕會挺不過去。
看到這種情況,劉剛皺眉的說道:“科長,這個小鬼子的嘴太硬,現在還不開口,要是繼續用行動的話,這個活口恐怕會沒命。”
李雲生也有些頭疼,可面對這種情況,他也是束手無策,於是嘆氣的說道:“我真不喜歡這樣的死硬分子,和他們打交道太費勁,還不能把人弄死,真是麻煩的狠。”
劉剛馬上說道:“科長,真正的日本間諜,嘴巴都很嚴,想撬開他們的嘴,絕不是短時間可以做到的,要不先把他帶下去治療,等傷勢輕了一些,在繼續審問,反正沒人知道我們抓住了此人,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李雲生想了想,覺得現在沒有其他的辦法,也只能如此了,於是點頭同意。
第二天一早,日本間諜的身體略微好了一些,畢竟經過了一晚上的休息,還用了一些藥物治療,肯定會恢復一些,於是李雲生又把人帶出來審問。
可日本間諜還是不開口,看的李雲生真想繼續用刑,不過考慮到此人的傷勢,他有掌握着很多機密,絕不能弄死他,只能耐心的耗下去。
這時張浩也已經帶人回來了,畢竟他們只是用來掩人耳目,所以搜查了一晚上,也就不再繼續折騰。
李雲生看到張浩有些疲憊,於是便讓他下去休息。
又過了一天,日本間諜的傷勢又輕了一些,李雲生便再次把人帶出來審訊。
在審訊室內,自然又是一番拷打,可此人還是拒不開口,看的李雲生非常頭疼。
仔細的想了想,李雲生制止了用刑的人員,然後開口說道:“閣下的勇氣到是讓我欽佩,畢竟能夠堅持到現在的人不多,不過你既然落到了我們的手裡,早晚都是要開口的,何必做無謂的抗爭。”
日本間諜看了李雲生一眼,目光中透露出一種不屑的意思,然後低下頭,卻還是一言不發。
李雲生見此,便繼續說道:“在我們中國古代,有一種刑罰叫做凌遲,就是把人用一張漁網圍上,然後用小刀一刀一刀的切片,據說可以切上三千六百刀,而人卻不會死,反而能看到自己的內臟,不知道閣下有沒有聽過這種刑罰。”
李雲生的話一說完,日本間諜再次擡頭,眼神中略微有了一些變化,但是卻沒有開口說話,很快又把頭低了下去。
看到日本間諜眼神中有了一絲變化,李雲生心中暗喜,有了反應就是好事,便吩咐身邊的劉剛:“去行訊科找兩個會使用這種刑罰的人過來,咱們也見識一下凌遲這種手段。”
聽到李雲生的吩咐,劉剛馬上出去找人,過了幾分鐘,就帶着兩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回來。
李雲生馬上開口說道:“這兩個就是會使用凌遲之刑的人嗎。”
劉剛馬上開口答到:“是的,這兩個人是刑訊科的高手,很多殘酷的刑罰他們都會。”
李雲生看了兩個人一眼,然後微笑的說道:“那兩位就開始吧,讓我們的日本朋友見識一下二位的手段。”
兩個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開口說道:“李科長,我們的手法一般,使用這種刑罰,不一定保證人犯可以活下來。”
李雲生隨意的說道:“不要緊,那就從四肢先來,這樣無論你們如何折騰,人都死不了,你們也正好可以練練手,今天就先用他的兩條腿來練習一下。”
兩個人聽到李雲生的話,馬上開始行動,他們先把日本間諜的褲子脫掉,然後又拿出了一張漁網,將他的兩條腿纏好。
做完這一切先頭準備,兩個人取出一把鋒利的短刀,然後面帶冷笑的走向日本間諜。
隨着凌遲之刑展開,日本間諜不停的嚎叫起來,聲音之悽慘,讓人聽着都感到瘮得慌。
凌遲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不緊要把人切片,還要及時的給傷口上藥,免得人犯失血過多而死。
可就是這樣,纔剛剛割了幾十刀,日本間諜就暈了過去。
李雲生馬上吩咐:“把人弄醒,只要死不了,就繼續用刑。”
手下人也沒有猶豫,很快就把日本間諜弄醒,然後繼續用刑。
用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就把日本間諜左小腿上的肉全部割掉,剩下的只是一些骨頭架子。”
日本間諜在行刑過程中,一共暈了三次,可讓李雲生感慨的是,即使這樣,此人也沒有開口招供。
這時刑訊科的人開口彙報:“李科長,此人現在失血太多,要是繼續用刑的話,恐怕會挺不過去,想要保證人犯的性命,就要讓他恢復幾天。”
看着悽慘的日本間諜,李雲生沒有任何同情之心,畢竟這些日本間諜作孽太多,無論用什麼手段對付他們都是應該的。
不過此人已經到了極限,的確不能繼續用刑了,於是開口說道:“那今天就停下來,讓他先恢復幾天。”
李雲生的話一說完,馬上就有手下走了過去,打算把此人擡下去治療。
這時李雲生就看到地上的一堆碎肉,馬上又有了一個主意,就大聲喊道:“先等一等。”
手下人馬上停下動作,然後不明所以的看着李雲生。
一旁的劉剛疑惑的問道:“科長,怎麼了。”
李雲生微笑的說道:“你說日本朋友身上掉下來這麼多的肉,要如何處理。”
劉剛隨意的說道:“還能怎麼處理,直接找個地方丟掉也就是了。”
李雲生嘆息的說道:“這樣不是太浪費了麼,我記得咱們特務處可養了幾條狼狗,現在糧食緊張,正好把這些肉喂狗,這不是一舉兩得。”
李雲生的話一說完,日本間諜馬上擡起頭來,眼中冒火的看着李雲生,目光中的憤怒要是普通人看到,一定會非常害怕。
面對日本間諜的目光,李雲生一點反應都沒有,畢竟他見過太多這樣的目光,於是開口說道:“現在你落到我的手上,不管你如何的痛恨我,都改變不了什麼,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你輕易的死去,等你身上的傷好了一點,咱們繼續玩,反正時間多的是,早晚你會開口的。”
這時劉剛已經轉身出去,不久就牽着一條狼狗進來。
日本間諜看到狼狗進來,很快就要吞食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又想到之前的痛苦,想到日後都要受到這種無邊的折磨,甚至成爲畜生的食物,意志終於崩潰,就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我說。”
看到日本間諜終於崩潰,李雲生這才鬆了一口氣,心想總算讓這個傢伙開口了,於是開始審問起來。
通過審問得知,日本間諜叫做岡田鈴右,是日本情報機關的高級間諜,在南京之戰還未結束時,就化妝成逃難的百姓,秘密潛伏進武漢。
他手中有三個情報員,其中最重要的的就是王俊傑,另外兩個都是在普通部隊中任職。
隨着岡田鈴右不斷交代,李雲生覺得有些不對,畢竟只考王俊傑一個人,是無法搞到那麼多情報的,於是開口說道:“你們傳遞的信息非常全面,很多東西都是王俊傑接觸不到的,而其他兩個人也無法拿到這些機密,你是如何得到這些消息的。”
岡田鈴右虛弱的說道:“我只是接收他們三人的情報,並從中選取重要的部分,然後通過電臺聯繫武漢的負責人,他很快會派人取走情報,然後在傳遞給大本營。”
李雲生皺了皺眉,沒想到岡田鈴右手中根本沒有多少重要間諜,心中不由得非常失望,不過他口中的負責人倒是個重要目標,於是開口問道:“你要如何聯絡你們的上線。”
岡田鈴右馬上回答:“我們會在每天固定的時間聯繫,這個時間是晚上七點,即使沒有拿到情報,也會報個平安。”
李雲生疑惑的問道:“如此頻繁聯絡,豈不是太費勁了麼,而且更容易暴露。”
岡田鈴右繼續說道:“由於之前潛伏的內線大部分都被發現,所以總部十分謹慎,而且這次潛伏進武漢的間諜,沒有級別太高的,又全是剛剛策反的人員,潛伏經驗不足,總部擔心被人發現,所以將人員分成了幾個小組,每個小組都單獨聯繫武漢的負責人,這樣就算那一方面出了事,可只要負責人不被抓,就不會暴露整個情報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