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分手後,崔成國忙着分析看地圖照片,總覺得有些奇怪,然後有掛念翟漢文的傷勢,這天白天檢查完俘虜的登記情況和生活情況,崔成國帶着湯姆兄弟兩人一起開着車,大搖大擺的去了新管理處。
見到了名義上是小班頭的金明哲,和金明哲探討了前幾天的所見所聞,金明哲假裝給崔成國敬菸,小聲說道:“翟漢文所經過的那個發射箭枝的石屋,應該是個?字,中文的意思是王,第一道關是匕首,幾乎無路可走,字跡像,獨立王國中的國字,所以很難有路可找。
掃了一眼周圍的人,繼續說道:“至於後面兩道機關應該是獨立二字的變異,按照中文的設計,你仔細看一看就可以,路途以此爲意思即可。四道關口過去,可能就是第一圈的機關破解了。”
“我同意是根據文字設計的機關,這和我想的很接近,不過你說的第一圈的機關,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崔成國奇怪的問,“暗道說我們破獲的這幾個機關只是外圍的機關,那裡面難道還有銅牆鐵壁不成?”
“你說的不錯,其實這些天來,我一直在分析地圖,就像你們說的,刀子青磚室,加上箭枝石屋,這些我分析只不過是一些基本的機關。你不是見過毒砂了,雖然有還有作爲機關發動呢?從地圖分析來看,這個區域機關暗道很可能非常的大,他既有可能是一種‘回’字形的機關暗道。”
“可能在最中央纔是真正的東西,至於最重要保護的到底是什麼,我們根本就不清楚,可是毒砂是存在的,他是流動的,不可能只是擺設,你不覺得很奇怪嗎?”金明哲轉過頭,看了看四周,沒有人注意他們,然後繼續說道:“如果真的只是這麼容易,爲什麼會有那麼多的腳步聲,那些人在哪裡躲藏着,這麼重要的據點,難道入口裡面就只有四個警衛?”
“也可能他們都在裡面搞審訊呢,再說地道入口這麼機密,還有這麼多機關,他們也就沒必要這麼多防備了。”崔成國擡起頭看了看,指揮戰俘的管理人員,答的的有些猶豫,狠狠吸了一口煙,警惕的看了眼四周,崔成國陷入了沉思。
聽完崔成國的這種解釋,金明哲和崔成國都沉默了一下。
“你說的也許有些道理,不過這只是表象。”金明哲搖了搖頭,“他們審訊是肯定的,不過這些外邊的機械機關只不過是應付外界的普通人而已,一般人對這樣的機關也很難突破,我估計裡面的機關纔是最厲害的,防的可能不見得是外人。”
聽到這話,崔成國心頭大震,金明哲說道不無道理,就拿青磚屋的匕首陣來說,要不是翟漢文練過輕功和氣功,普通人根本過不去,誰過去都得把腳給扎個透心涼。
可是照金明哲這一說,裡面的機關恐怕絕不是這樣簡單。
“算了,不說這個了,告訴楊連長,你們兩個要做好準備,做替身,準備混進去,這件事一定要保密,將來不要傳出去,否則幫我們的人也會受牽連,告訴楊連長明天我會把你們要裝扮的人的照片拿來。”崔成國說完後,然後假裝大聲說:“你們要好好幹活,趕緊把新戰俘營建好,不要辜負了傑克將軍的期望。”說完就走了。
第二天,何慶元開着軍用吉普,帶着胡平和崔成國去迎接另外兩人去了碼頭迎接,終於見到了從臺北方面派來的人,兩名新人給三人敬了個禮,然後把證件拿出來給何慶元看,崔成國記住了兩人的模樣,一個叫吳國爲,一個叫孫名人,都是剛剛臺灣軍校畢業的學。
二十出頭,掛個准尉的軍銜,讓何慶元哭笑不得,一看都是嫩娃子。不過何慶元暗自慶幸,自己讓崔成國當自己的幫手搞結盟,看來是走對了。否則就這樣的嫩娃子,別說兩個,就是一個排來樂也沒用。
根據何慶元的安排,他們由胡平帶着,整理最近的審訊材料和情報彙總,在碼頭外圍的漁村附近租了個房子,沒有他的命令吳孫二人不得進入濟州島內部,具體由胡平和他們聯繫,這是因爲何慶元怕露餡。
何慶元將兩個證件交個崔成國,然後讓崔成國安排另外令人來頂替,崔成國記住了兩人的模樣,再加上證件上有照片,崔成國覺得差不多了。
回來後立刻聯絡楊連長和金明哲,吳國爲的長相有些與楊連長相似,而孫名人有些像金明哲,不過吳孫二人遠遠沒有楊連長和金明哲這麼幹練。爲了能夠頂替吳孫二人,楊連長和金明哲一直就在忙碌的做準備。
兩人決定現在開始準備假裝生病,崔成國給他們臉上塗抹了一種藥水,似乎是瘟疫的表現,僅僅兩天後,管理處的隨軍軍醫就得出了結論,這是一種傳染病,不過根源還在於軍醫事先得到了胖子的賄賂。
讓他這樣說自有好處,軍醫一聽說幾句沒有什麼風險的話就能有金條,自然就說的很嚇人。嚇的管理處爲了避免兩人的傳染,把他們趕緊送了出去,差點就活埋了。出去後,立刻塗抹了另外一種藥水,加上楊連長和金明哲本身都是化妝高手。
等兩人打扮完畢,崔成國一看,都快認不出來誰是誰了,如果不是嗓音暫時沒換,崔成國恐怕都難以置信,不過轉念一想,連自己都難以分辨,那何慶元和傑克等人更是不認識,想識破那絕對是無從談起。崔成國也學了一點化妝的本事,將來必要的時候自己也要化下妝,避免被別人認出來。
崔成國秘密的開車把他們兩人送到了何慶元的辦公室,看着金明哲和楊連長,嚇得何慶元,立刻拉着崔成國衣袖,偷偷的說道:“你瘋了,怎麼把他們吳國爲他們直接拉這裡來了,那計劃不就泡湯了,你怎這麼不小心。”
崔成國一聽,哈哈大笑,指着兩人說道:“這兩人已非彼人了,你再仔細看看。”
何慶元仔細的又看了看,還在他們周圍轉了轉,搖了搖頭,還是有些不大相信,自己撓了撓頭,不過過了一會,總算是又點了點頭,衝着崔成國豎起來大拇指,
“你小子還是真厲害,老哥我服了,要不是仔細看,還真把我給蒙了,不過這樣也好,傑克和傑拉德這些個傢伙就更能蒙過去了,”何慶元哈哈大笑,又道:“臺灣的蔣主任雖然非常關注這個事情,給我派了人,可是下邊的人還是下絆子,給我兩個不能用的人,唉,人心險惡啊!看來,還是的靠自己和得力的朋友才行啊,否則難以有希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