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成國剩下的日子繼續踩點和制定詳細出擊計劃,這天晚上回到了自己臨時出租屋,晚上12點,突然出現了一組熟悉的敲門頻率,崔成國聽了半天,知道是有人來了,掏出手槍,打開消音器,悄悄的靠近了門,然後不動聲色,對方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用中文輕聲說道:“是陳先生嗎?我這裡有你要的老家帶來的茶葉。”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而且提到的是老家的茶葉,崔成國激動起來,這是楊志聲楊連長的聲音,猛的打開門,那個熟悉而又有力量的面容浮現在崔成國的面前,崔成國往外邊看了看,四周無人,立刻關上了門,兩人僅僅的擁抱。
崔成國眼淚都差點掉下來,“我等了你很久了,你們怎麼現在纔來這裡?”
楊連長強忍着激動的心情,說道:“總算是找到你了,你被委派到歐洲,這點我們是從最後你發的消息得知的。但是我們不確定你去那個國家,發動了歐洲各地的人員尋找你,直到前幾天香港方面收到你了包裹後,我們立刻來到了巴黎,找到了朱莉和她的城堡,然後才知道你住在這裡。”
“包裹收到了,太好了,能知道里面的牌牌和地圖是怎麼回事嗎?”崔成國焦急的問道。
“很遺憾,上級也不清楚這個牌牌代表的含義,地圖原件送往北京了,不過上級建議這個名單可以交給西方有名望的國家人士來宣讀和調查裡面的人,上級還在考慮。”
“奧,”崔成國聽到後有些失望,“本來希望能查到這批傢伙到底是什麼人,看來又有些搞不清楚了。不過不像是法國和美國的間諜,也不是法國美國反間諜機構的人,”
楊志升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不用擔心,早晚會查出來的。對了,這次組織上除了讓我配合你外,還有個事情,要了解法國政府對中國的態度,盡力推動中法關係,這點對祖國很重要。”
“是嗎?祖國有和法國有建立外交關係的打算?”法國可是西方國家?崔成國聽到後有些吃驚。這是崔成國聽到非常吃驚的事情,這樣說了自己的任務又多加了一層。儘量做與祖國有幫助的事情那是更加神聖工作。
“這一點不用懷疑,西方國家也不是鐵板一塊,很多國家其實都想和我們建立外交關係,但是受制於美國,不敢公開發展與我們的關係而已,很多國傢俬下都與我們發展關係,從戴高樂本人的人生經歷來看,長遠分析,中法建立外交關係應該是有可能的,但是他面臨的阻力很大,法蘭西共和國內部的有很多人,並不希望與我們發展關係,困難也很大,我們將盡力促成這一天的早日到來。”楊志升堅定的說道。
崔成國點了點頭,會盡快落實這一安排。同時向楊連長彙報了這次的出擊準備,楊連長來回走了幾步,說道:“這個地方根據你的描述,失蹤這麼多人,竟然周圍警察和法國在政府沒有任何的動作,說明了這個地方的詭異,你去一定要倍加小心,我只能外圍配合你,主要還是要看你自己的。”
崔成國講了和自己與威廉兄弟做的交易,楊志升頻頻點頭,“你做的很好,這些都是必須準備的。”兩人又一次討論了整個出擊的計劃和準備工作,然後楊志升走了,走前告訴崔成國如何進行聯絡的事情,然後做準備去了。
三天後,中情局美國總部的回覆來了,同意崔成國的所有計劃,可以便宜行事。
並增派人員協助行動,總部除了上次約翰帶來的十個人外,臨時增加了五名特種部隊的人員,約定兩日後到達目的地。
崔成國接到五個人後,然後帶着珍妮佛和羅伯特秘密接見了另外十個人,崔成國算了一下連上自己有18個人,至於班西組長帶的五人組,崔成國暫時不告訴他們自己的真實力量。
“孫子兵法有云,能而示之不能。”這是崔成國的信條。
崔成國讓珍妮佛帶領着兩批人先去埋伏,十人組埋伏在基地的後門。羅伯特則五人組去了監獄與基地的鏈接位置。
崔成國則帶着班西組長好雷歐和狄奧,先期抵達了基地的正門,班西組長一看到基地的警戒,就心裡打鼓,連連對崔成國說道:“陳組長,我們還是回去吧,在這裡不太安全,我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是監視這裡嗎?”
崔成國笑了笑,說道:“你看我是來監視別人的嗎?我們來事負責進攻的。”
“負責進攻,我的上帝,就我們六個人,怎麼進攻?”班西不敢理解的問着。
“我命令你進攻,你只管進攻就行。”崔成國的笑容更盛了。
“不理解,瘋子,”班西組長楠楠的說道,手下的人也不理解。不過班西還是往前移動了幾十米,一會的功夫就開出來一輛巡邏車,還是上次那輛吉普車,一個軍官,帶三個士兵和一個司機。
班西正不知道如何處理,崔成國在後面命令道:“大家注意,一會引導他們去個偏僻的地方,制服他們,我們換他們的衣服。”
說完,崔成國看了看錶,下午兩點半,約定三點集體行動。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約定戰鬥打響。
那就用這個半個小時的時間來熱身吧,看到五人巡邏組到來班西組長的跟前,班西組長假裝害怕往後逃跑,司機繼續開着車悠閒的追着班西組長,班西組長找了個僻靜的路,終於停下來,崔成國帶着班西的手下迅速向班西靠攏,五人巡邏組下車開始盤問搜查班西,崔成國使了個眼色,雷歐和狄奧和班西手下的人帶着武器,直接從天而降,用槍指着這些巡邏的人。
五人組傻了,不過那個軍官反應最快,拿出嘴上的哨子就要吹響,被崔成國發現,直接從地上踢出了一粒石頭,打中了對方的頭部,對方吃痛有些頭暈,班西后面的人立刻用槍砸了軍官的頭,軍官悶哼了一聲,嘴角流血。直接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