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峰陡立,雪山茫茫,白色的大地在四處激烈的槍聲伴奏下已經不堪重負。這個時候任何巨大的爆炸聲,都會帶動一片飛雪飄來,崔成國帶着一絲憂鬱考慮考慮着山下進攻的部隊。
金明哲和黃山追到了崔成國身邊,舉目遠眺,看不到狼禿的任何蹤影,流彈四散,三人還是躲回了一顆大樹下,默默的搜尋着狼禿。
突然,太陽一照射,映襯着反光,崔成國立刻看到了遠處一顆大樹上掛着一根長長的絲線,這根絲線雖然很長,由於比較細一般人不易察覺,崔成國冒着四處的流彈,悄悄的摸索了過去,
子彈在頭上穿越了多次,終於來到了這顆大樹跟前,樹上用匕首可這大大的z,這是做左拉的第一個英文字母。
崔成國樂了,一摸這根絲線,知道這是毒蜘蛛獨有的絲線,這種絲線柔韌而已又彈性,強度很大,甚至可以吊起巨石,這種絲線絕非普通蜘蛛能夠做到。
槍聲密集起來,下面的攻勢開始猛烈起來,金明哲黃山也運動過來了,崔成國指着三處守衛密集的地方,說道:“這三個地方必定有一個是狼禿躲避的位置,找到後續路徑,就能夠判斷狼禿的具體位置。”
黃山點了點頭,說道:“12點方向的位置,後面全部是一片雪地,而且攔截力量並不強大,應該這裡是最強大的,這不正常,我覺得可以排除。”
崔成國同意,金明哲說道:“九點鐘方向的敵人已經打亂了,那裡好像是胖子的隊伍,胖子的隊伍訓練有素,就算是我們不過去支援應該也能穩操勝券,我們暫時不着急過去。”
崔成國笑了笑,說道:“那就是三點鐘方向的這一個了,敵人拼死不退,始終不肯撤退一步,估計就是在爲狼禿贏得時間,看來從這裡入手就不會錯了。”
金明哲、黃山齊齊點頭,開始做最後的衝刺進攻。
狼禿來到了了山洞腹地,裡面一座石室,放着這些年來第四帝國的一些死去的人的牌位名字,牆壁上和地面的石碑都刻着無數的名字,這些都是跟隨希姆萊和狼禿打拼後死去的人。
狼禿想不到經比一役,第四帝國竟然如此不堪一擊,分崩離析,不禁悲從中來。
發出嘶啞的哭喊道:“我帝國竟然被內外人士勾結,最後功虧一簣。都是皮克、施太因和龍德這幫人無能,希姆萊只知道自己任人唯親,他老了,卻整天把持着權利,不給我們這些人機會。都怪他們,都是他們的錯。”
狼禿開始變的歇斯底里,“還有那些貪生怕死的傢伙,是他們誤了帝國,害了帝國。是他們!還有霍婭瓦倫西亞這兩個"biaozi",背叛了老子,蘇俄這幫傢伙始終都是熊,是靠不住的熊,我要殺了他們。”
希姆萊瘋狂的把旁邊桌子上直接掀翻了,大聲的狂吼叫着,用腳踢着周圍的一切,兩隻手死死的攥着自己的頭髮,衣服在山風的吹動下頓時鼓了起來,所有東西掉落在地,滾了一地。
菲利普站在旁邊想安慰一下希姆萊,可是看到希姆萊的瘋狂樣子,沒有敢多勸阻,擔心狼禿把氣撒到自己的頭上。
狼禿的瘋狂舉動持續了十分鐘,最後慢慢的冷靜了下來,木然的看着那些牌位和雕刻的名字,兩隻手捂着臉,臉上面目猙獰的表情總算是稍做了改變。
過了一會,狼禿手垂下,山風輕輕一吹,頓時清醒了很多,這才覺察出一切都是那麼的冷寂,轉過頭髮現菲利特和自己的貼身警衛正在盯者前方十幾米的位置,希姆萊也跟着視線往前一看,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十幾米外的位置,竟然站着一個人,這個人卻不是自己的手下。
而旁邊則倒地身亡了幾名跟過來的警衛,剩下的警衛距離這裡比較遠。
這也是爲什麼菲利普和貼身警衛眼睛直勾勾的盯者對方的原因。
狼禿壓抑住了自己震驚的內心,沉聲說道:“你是什麼人?|你怎麼進來的?我好像在那裡見過你。”
左拉自從進入山洞內,山洞內的溼氣讓他的衣服有些潮溼,這次來這裡是爲了殺掉這個中重要的敵人,狼禿儘管不是第四帝國的主要負責人,卻是實際的執行人,也時實際軍隊的掌握人。
現在第四帝國分崩離析,唯獨此人掌握着第四帝國的最後的秘密,而左拉最爲痛恨的就是德國人,確切的說時最爲痛恨德國的法西斯主義,因此他下痛下殺手,中情局內部是不允許隨便這樣做的,可是左拉膽敢如此做,是有原因的。至於原因只有左拉自己心裡明白。
左拉摘下自己帽子,擡起了頭,掏出一塊手絹,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臉龐,希姆萊和菲利普頓時認出了這個人,這就是在爭奪執委的時候的那個法國人,是他協助朱莉揭穿了亨利二世和菲利普。
菲利普看到左拉心裡恨的牙關癢癢的,這纔想起來準備掏槍,可是左拉已經掏了出來,瞄準了菲利普,貼身警衛也掏出了槍,雙方形成了對峙。
狼禿此時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看了一眼左拉的身後,並沒有出現更多的敵人,已自己這邊的力量對付一個人,那是完全沒有問題,遠處自己的手下還在佈置**等等,看來沒有大面積的外敵入侵,只是當下需要搞清楚他是怎麼混進來的。
否認其他敵人也扎到這個路徑混進來可就麻煩了。
希姆萊怪笑了一聲,說道:“這不是爭奪執委的那位法國先生嗎?你怎麼親自來了,早知道我會歡迎你來的,我想知道你是怎麼來?”
左拉冷冷的說道:“你不用考慮我怎麼進來的,我是不會說的,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想知道,你們倒地殺了多少人?殺了多少猶太人?你想往哪裡去,狼禿先生?|”
菲利普陰惻惻的看着左拉,“這些你不需要知道,你只知道你快要死了,左拉先生。”